保興忙道:「娘娘,您才退燒,身子還虛,御醫說您必須靜養今天。」
「我又不去打仗。」
雲黛掀開被子站起身。
一陣天旋地轉。
「娘娘!」
齊筱和青衣同時驚叫。
保興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娘娘,奴才這就傳御醫來。」
「不用了。」雲黛抬手按按頭,皺眉道,「躺了好幾天,剛才起的猛了頭痛,緩緩就好了。」
她坐到床邊,緩和了些,果然好許久。
她又按按頭,心想躺了幾日,一直沒靠近過月梧宮和秦王,頭痛也沒有再犯。
可見慧遠說的沒錯。
從今以後,她終於不必再跟秦王綁在一塊了。
可是……
既然蠱蟲已經取出來,為什么她的鈴鐺還是牢牢的待在耳朵上,無法取下?
雲黛伸手扯了扯金鈴,心中不免疑惑。
「娘娘,您還好嗎?」青衣小心翼翼問。
「我沒事。」雲黛問保興,「這幾天,月梧宮那邊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