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霜愣了一會兒,才說:「師父她……已經過世了啊。」
「你確定嗎?」
「我……」冷如霜訥訥,「以前我是很確定,可是現在……」
太匪夷所思了。
雲黛問:「你和你師父是什么時候分開的?」
冷如霜端起酒杯,把杯中余酒一口氣喝掉,才說道:「我很小的時候,曾經被花子拐走過,是師父把我救出來的。後來師父就帶著我去了南邊,在君山哪里住了幾年,期間教過我很多東西。再然後,師父又收了姚水碧為徒。」
「後來呢?」
「後來,師父說我年紀大了,也該回家,就送我回來了。」
「她回大周了?」
「她送我回來後,就帶著姚水碧走了。後來我就沒有再見過師父。連師父的死,都是從姚水碧那里得知的。」
「這么說來,唯一可能知道明氏下落的人,就只有姚水碧?」
「是的。」冷如霜朝趙紓看看,蹙起秀眉,「可是姚水碧說師父已經過世,是她親手埋葬。雖說姚水碧這個女人很討厭,但在這件事上,我不覺得她有騙我的必要。」
雲黛說道:「如果,是你師父要求她對外這么說的呢?畢竟你也沒有親眼見過。」
冷如霜沉默了。
以姚水碧對師父的敬從,並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雲黛吐出一口氣,說道:「看來,只有找到姚水碧,才能知道了。」
「姚水碧不是去了北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