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惹了人家,我才不去。」冷如霜一扭身走了。
趙紓抬頭盯著披風看了會,伸手拿起來,下樓跟到門口,看見雲黛正在登上馬車。
他走過去,道:「剛才,我說話有些過分。」
雲黛的情緒已經恢復了正常。
想到自己為這點小事生氣,也是沒必要。
秦王是什么樣子的人,她早就知道。
她從馬車窗戶探出頭,說道:「是我逾越了,王爺的事情,的確輪不到我多嘴。只是,我一直以為我們是朋友。我這個人就是有個壞毛病,忍不住要關心身邊在意的人。以後我會改。」
趙紓怔忪,抬手把披風遞給她:「你的衣服。」
雲黛沒理會。
保興過來接過披風。
馬車要起步的時候,趙紓說道:「其實最近如霜和許虎走的很近,他們還算合適。所以以後你不必再問我與她的事情了。」
頓了頓,他又說:「若要關心,你可以問其他的事情。比如,我最近缺馬,聽說你那只照夜獅子產了匹小馬……」
「不給!」
雲黛沒好氣。
什么人啊。
之前疾言厲色的,現在還好意思跟她要馬。
臉真大。
趙紓聽她這語氣,已經恢復了精神,略略放心,也就不再攔著馬車說話,讓馬車走了。
冷如霜抱著胳膊跟過來,笑道:「聽說皇上身子不大好,皇後娘娘也是心力交瘁。王爺有空還是多關心關心人家。」
趙紓轉身看她:「冷如霜,你跟許虎的好事,近了吧?」
冷如霜道:「誰跟他有什么好事。」
趙紓冷冷說道:「婚嫁之事,害羞本王能理解。但你以後再敢這樣,本王就讓許虎娶別家姑娘。」
冷如霜變了變臉色,垂下眼簾,遮掩住眸中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