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兒接過酒杯,就著大妹的手喝了口,笑道:「果然爽口清甜,正是事宜你們小女孩子喝的。」
「是啊,母後親自做的,天下獨一份。」淺兒驕傲。
晏兒覺得喜歡,就又自己伸手倒一杯喝,還叫人倒給伴讀宋千墨,看二皇子眼巴巴的,又送到他嘴邊,給他也抿了一小口。
「好喝。」二皇子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
但晏兒是不敢再給他喝了,母後知道要罵人的。
幼兒笑嘻嘻說:「太子哥哥是來看我們的,還是蹭酒喝的,還是看采采的?」
采采不由面色微紅。
晏兒掃她一眼,說道:「采采也進宮了?你好些日子沒進宮,兩個公主都想你,這次就留在宮里住幾天再走。」
采采軟聲應下。
晏兒把手里提著的幾個香包,遞給兩個妹妹,說道:「我在外面淘換來的,雖比不上母後給的好,但也是精巧,給你們拿著玩。」
猶豫了下,他又取出一個小巧的蝴蝶形狀的香包,遞給采采,說道:「你向來喜歡蝴蝶,這個便給你玩罷。」
采采紅著臉接過,幾乎不敢抬頭看太子殿下的眼睛。
她心中暗暗懊惱。
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從前時常和太子哥哥玩耍的,從未覺得有何不妥。可自從訂婚後,她的感覺就完全不同了?都不敢看他。
太沒用了。
采采另一只手縮在袖子里,捏著一個精致的香囊,當著眾目睽睽,怎么也沒勇氣拿出來。
「那么,你們玩吧,我就不打擾了。」晏兒笑著說完,摸了摸二妹的腦門,「玩的一頭汗,待會著涼了又哭著說葯難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