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管事,這件事,與你有關嗎?」雲黛直接問道。
顧承寧愣了下。
顧承安也看他,沉著臉:「承寧,你說老實話。」
畢竟,於昧是他的人。
顧承寧一撩袍子下擺,跪倒在地,說道:「我顧承寧,若做出此等吃里扒外的事情,叫我天打雷劈入地獄,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承寧!」顧承安皺眉,不喜他說出這樣詛咒自己的話。
雲黛笑道:「二管事,我心里若懷疑你,也就不會當著你的面,直接問你。」
「是啊,承寧。娘娘是什么樣的人,咱們應當比外人更清楚的。娘娘坦坦盪盪的問你,你有便有,沒有便說沒有。這樣發誓詛咒,叫娘娘面上如何過得去?」
「我可不在意面子這種東西。」雲黛抬了抬手,「二管事起來吧,何至於此。」
顧承寧剛站起身,顧承安又跪下了。
「大哥……」顧承寧正想著自己要不要跪。
雲黛笑道:「大管事,你作甚?」
顧承安說:「我作為商號的大管事,竟沒察覺商號出現了這種事。實在罪該萬死,求娘娘責罰。」
雲黛道:「這件事,你作為大管事,的確也該負些責任。還有二管事,你手底下的人在你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種事,你竟一直沒有差距,也是該罰。不過,但眼下也不是追究你們責任的時候,還是先解決問題要緊。」
「娘娘說的是,」顧承寧咬牙,「等我回去,必定把這些吃里扒外的狗東西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