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遠朝趙紓看。
趙紓不說話,完全是看好戲的模樣。
他知道她找慧遠有事,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利用一下還是可以的。
雲黛想到自己的目的。
那種事,慧遠確實也不大可能會答應。
還是要對他態度好一點。
「好,我來煮鴿子湯。」雲黛走過去。
慧遠萬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好事,立即把鍋鏟子遞過去,雙手合十:「有勞施主。」
雲黛接過鍋鏟,走進小廚房。
倒是收拾的干干凈凈。
雲黛先把袖子卷起來,把手洗干凈,然後才開始動手煮湯。
趙紓背著手走到門口,看著她在鍋台邊的背影。
她做飯的時候,閑適優雅,有種歲月的靜好的寧靜之美。
趙紓看了一會,目光在她露出來的手腕掠過。
纖細光潔,但左手腕還是有一道明顯的紅色痕跡。
那是剜肉的傷,即便有歐陽的好葯,也還是不可避免的留下了傷疤。
趙紓輕輕皺眉,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便走進廚房,接過她的勺子,說道:「出去吧。」
雲黛正忙著呢,手里勺子被抽走,愕然看他:「怎么了?」
趙紓目光看著鍋里的湯,淡道:「本王只是與你開個玩笑,以你的身份,給一個臭和尚做飯,他配么。」
慧遠的聲音傳進來:「貧僧可都聽見了。」
趙紓沒理他,道:「出去。」
雲黛只得退出廚房,回到院子里石桌旁。
慧遠還是那身灰色長袍,光著腦袋挽著袖子,除了相貌英俊,沒有半點得道高僧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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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