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還滿意嗎?」雲黛掃了眼空碟子,問。
庄雲舒慢慢吐出一口氣,說道:「若叫你吃三個月牢飯,你也會覺得這是珍饈美味。」
她的臉有些紅。
她抬手摸了摸臉,皺眉道:「這什么酒,後勁這么大。」
「這酒啊,有個別致的名字,叫吐真言。」
「吐真言?什么古怪名字。」
「酒後吐真言啊,你沒聽過?」雲黛輕輕搖了搖酒杯,「這可是好酒,一般人,我都不會請她喝。你今兒有口福。」
庄雲舒覺得眼前暈暈的,但耳中傳來的聲音卻異常清晰。
她抬手捂著腦門,喃喃自語:「你……果然在飯菜里給我下了毒……」
「真的沒有。」
「你還騙我!」
「飯菜是干干凈凈的,我說的是酒。」
「酒,酒你也喝了啊!」
「是啊,不過我提前喝了解葯。」雲黛笑道。
「你——」庄雲舒氣極,但腦子里卻亂糟糟的,似乎一下子什么都想不起來了,耳中只有對方的聲音,只想順著她的聲音回答。
雲黛捏著酒杯,慢慢放下,忽然沖到外面,猛地吐出來。
雖沒吃多少東西,但還是吐了不少。
青衣拿著溫水巾子在旁侍奉,見她吐的臉色發白,心疼的說:「娘娘不是說了吃過解葯嗎?」
「哪里有解葯。」雲黛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