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興也笑:「陛下說的哪里話,奴才有幾斤幾兩,自己心里還不清楚么。」
「你別擔心,我去找姬棠棠,讓她幫幫你。」
「那就太好了。」保興笑道,「那奴才先去准備住處安置宋言之。」
「去吧。」
雲黛轉身走進小院。
宋言之已經醒過來,側著身子靠著樹,滿臉是血,神色萎靡。
被打的不輕。
雲黛看見旁邊放著盆,便知道鞭子上蘸了鹽水。
看見雲黛,宋言之說不出話來,想咧嘴笑,牽扯到傷口,結果笑的比哭還難看。
「小年,他怎么樣了?」雲黛先問思華年。
思華年笑道:「陛下放心,看起來雖然嚴重,但都是皮外傷。我開幾副方子,內服外用,養幾天就好了。」
「那就好。」
雲黛看向宋言之,「抱歉。」
宋言之緩了許久,才啞聲說:「你道什么歉。」
「我說過,不計前嫌,我為自己的不守諾言道歉。」
「又不是你打的我,我知道你並不知情。」
「我和趙元璟夫妻一體,他的錯,便是我的錯。我應該向你道歉。」
宋言之怔了片刻,笑道:「你是怕我記恨在心,不肯為你去尋礦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