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這個人很危險,誰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萬一他包藏禍心呢?」
「過幾天,他便會離開都城。」
「可是……」
「幼兒,你別去理會他。我留著他還有用。」
幼兒聽說,只得道:「我知道了。」
她出來後,朝保興招招手。
保興忙跟出去,笑道:「殿下喚奴才來什么事?」
「保興,你是娘身邊最親近的人,我拿您也是當長輩看待的。」
「是,奴才心里都記著。」
「我不要你記著這個,你只要告訴我,那個宋言之有沒有傷害過娘親?」
「這……」
「保興,我知道你這輩子只忠心娘親一個人。但是,這件事事關娘親的安危,你就告訴我吧。」
保興還是搖頭:「陛下的事情,奴才不能隨便說。哪怕是殿下。」
「那這樣,你只需要點頭或者搖頭即可,我不需要你說別的。宋言之有沒有傷害過我娘?」
保興沉默。
幼兒哼了聲:「你不說話,那就是有!否則你大可以直接否認。」
「殿下……」
「我知道了,走了。」
幼兒揮揮手,大步離去。
保興回到屋里,把這事與雲黛說了:「奴才笨嘴拙舌,沒應付好這事兒。」
雲黛笑道:「下次她再逼問你什么,把她打出去。」
「奴才不敢。」
「你理她做什么,難道我是那樣偏幫自己女兒的不講理之人?」
「不,陛下當然不是。」保興頓了頓,「二公主會不會去找宋言之?雖然奴才把他安頓了下來,但以公主的能耐,想找到只是時間問題。」
「隨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