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便宜賣乖。」幼兒哼道,「我倒要問問你,你才來多久,為什么能直接參加春闈?」
按規矩,怎么也得從童生,秀才,舉人,這樣一級一級的考,最後才能來京都參加會試。
水奕君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沒有考那些?」
「嗯?」
「不然你以為一年多前你遇到我的時候,我在做什么?」
幼兒恍然:「你那時也是去考試的呢?」
「那次出門,我的主要目的並不是考試,只是順手的事情。」水奕君笑道,「考完我也就忘了,來到京都才知道原來我已經舉人了,正好可以參加春闈。」
幼兒無言。
天底下的讀書人聽到他這話,只怕都要氣哭。
人家寒窗苦讀數十年,有的讀到五六十歲才中舉。
他倒好,下山游玩捎帶著順手就給考了。
幼兒忍不住說:「果然每個人的天賦都不同。雖然在飄雲庄,水隨珠把你當做不能習武的廢物,但是在民間,你卻毫無疑問是天才。」
水奕君笑道:「我只是看書多,沒有什么特別的。」
「就別謙虛了。」
「我考這個狀元,陛下問我有什么要求,我說要娶公主,陛下准了。」水奕君注視她雙眸,「幼幼,我來京都的目的,便是等你回來,娶你。」
幼兒被他看的有點心中發慌,端起茶杯試圖掩飾,卻發現,不知什么時候,她已經把茶杯里的茶水都喝完了。
水奕君看出她的慌亂,微笑著為她續水。
幼兒垂下眼簾:「你就那么篤定,我會回來嗎。」
「我想過這個問題。如果你不回來,便是選擇了張離塵,若你回來了,我便還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