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兒被嚇著了。
細娘是她相依為命的唯一親人,看著阿媽在眼前倒下,她的恐懼無法言說。
水奕君配了些葯給她,讓她等細娘醒了,便可以帶她回家,按時服葯即可。
蓮花千恩萬謝,只差跪下。
幼兒拉住她:「你替我們找到香丘郎,我們幫你,誰也不欠誰,就別跪了。好好照顧你娘。余下的事情,我們會處理。」
細娘的傷勢不重,很快就醒了,看見女兒好端端的,抱著哭了一會兒,又謝過淺兒和幼兒兩口子,便相互攙扶著回去了。
這會兒香丘郎也醒了。
他是被疼醒的。
水奕君自然不會親自給他上葯,而是讓一個禁軍士兵動手。
士兵手腳粗魯,香丘郎傷的又是關鍵地方,疼的嗷嗷叫喚。
士兵嘿聲笑道:「小子,你若不想斷子絕孫,就老實忍著。我們二駙馬的葯,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資格用的。」
香丘郎聽說會斷子絕孫,當場就嚇傻了。
「是蓮花那小賤人干的?」
幼兒一鞭子抽到他臉上,冷冷道:「你再說一個字試試?我把你一嘴牙齒,一顆一顆抽掉。」
香丘郎捂著嘴,發覺已經掉了兩顆。
滿嘴的血。
他畏懼的看了眼幼兒,果然不敢再吭聲。
幼兒譏笑:「就這慫蛋的樣子,竟還敢放火殺人,你對昭慧還真是痴情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