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黛掃了眼顧承寧。
顧承寧連忙解釋:「太後別生氣,聽我解釋。我真不是見異思遷的人,當時我落水,是她不顧名節救了我,我能不管嗎?」
「你的管法,就是以身相許啊?」
「哎,不然怎么辦呢,太後也知道的,咱們大周的女人啊,太看重名節貞操。她那樣的女人,如果我不要她,她在鄉里也活不下去的,早晚被唾沫星子淹死。」
顧承寧有些無奈。
顧承安重重的哼了聲:「怎么還懷上孩子了呢?」
顧承寧撓撓頭。
這時君月夕牽著個小女童的手走過來,給雲黛和趙元璟磕頭。
雲黛忙拉她起來:「快起吧,剛才我已經聽說了顧承寧做的事。當年你嫁過來的時候,我答應過輕白,要照顧好你。是我食言了。」
君月夕已經變成了個柔美的婦人,聞言就溫婉笑道:「太後千萬不要自責。其實我從沒有怪過承寧。人家救了他,他應該報答。人家救了我的相公,我也應該報答。都這把年紀了,我沒什么看不開的。」
雲黛想了想,也就不好再說什么。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情。
幾人回屋後,雲黛除掉面紗,趙元璟則一直戴著面具。
饒是如此,雲黛的面容也讓顧家人都大吃一驚。
「若不細看,我還以為站在這里的是淺兒或者幼兒呢。」顧承安震撼過後,很快便恢復正常。
作為天下第一商號的一把手,他這些年見過的風風雨雨也多了去了。
正所謂見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