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點都沒興趣,好吧!
心里的不滿如滔滔江水嗷嗷地泛濫,不自覺地,季千語狠狠戳了戳兔子的小腦袋。將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封一霆卻強勢地將她架開了。
一路走出了宴會廳,越走越是靜謐,季千語禁不住微微蹙了下眉,斜了他一眼:什么人,這么大架子,還要單獨出來見?
滿腹疑惑都到了嘴邊了,想了想,季千語又咽了回去:真是不想跟他說話!
反正問不問都要見,算了!
抿緊嘴巴,季千語心里卻禁不住煩躁。
一路上思緒漂移,一直被他推進了一個房間,季千語才驀然回神,望著空盪盪的屋子,才訥訥出聲:
「人呢?你要帶我見誰啊?」
輕微的闔門聲響起,她也被人自身後抱住了:「我想跟你談談!」
心猛地一沉,季千語這才明白自己被他誆騙了,眼底一陣怒火狂燒,卻也僅僅是分秒的事兒,頃刻就被一股淡漠取代了:
「奧~說吧,我聽著呢!」
什么狗屁急事,跑這么遠談?
眼神落在手腕上的小兔子上,季千語自娛自樂地熬了起來:有屁趕緊放!忍忍忍!放完了,就能出去了!
見她根本就心不在焉,一把抓過她手上的兔子,封一霆甩手就砸了出去。
「你干嘛?」
一口氣直竄嗓子眼,季千語也惱了,猛地推了他一把,抬腳就想去撿,剛要彎身,手腕卻被人拽住了,不得不又直回了身子,季千語一雙眸子都開始噴火:
「你到底想干什?放開我!放開啊——」
掄著拳頭,季千語砸了過去,推不動他,她下意識地想抬腳,但身上的禮服長裙是極致修身的一步款,束腿束腳地,她根本就動不了,轉而,她便去摟裙擺,未及提起,腰肢卻被人整個扣住了:
「生我氣了,是嗎?」
儀式前,她還好好地,此刻,她卻像是變了個人,再傻,封一霆也不至於不知道是為了什么事。沒想到一個電話,她轉變這么大!
動作明顯頓了下,轉而,季千語卻抬起了頭:「我沒興趣生你的氣,我現在只想拿回我的東西!」
掙扎著她又想去撿,卻被封一霆桎梏著,她跟那個甩出的小兔子,總隔著一點距離。
氣得快要瘋了,起身,季千語忿忿地跺了跺腳:「你有完沒完?我不想跟你吵架!你給我放開!」
又推又砸地,她是燥郁地:終歸,她還是做不到那么坦然,特別是在婚禮還沒完的時候,就出這種事,像是暗示著這場婚禮的悲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