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9章 二少篇,她曾經流過產?(2)(1 / 2)

第1809章 二少篇,她曾經流過產?(2)

而後接連的幾天,秦墨宇真的沒有去打擾池月宛,偶爾想她了,也只是習慣性地去她樓下轉幾圈,而他的運氣其實也不錯,隔三差五地就能看到她的身影。

她的生活一如既往地還是很簡單,除了跟朋友出去聚聚,多數的時候都是窩在家里,經常地,他能看到她拎著筆記本出門,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小日子祥和平靜地讓人羨慕、更讓人抓狂,明明近在眼前的人,卻像是隔了萬重千山,怎么都觸不及。

這天,看了半天的視頻,心情煩躁地厲害,三點,秦墨宇就直接翹了班。習慣性地到了公寓的附近,秦墨宇的車子剛熄了火,一抬眸,就見一邊身形俊朗的男人追著池月宛走了過來:

梓鈞?

他怎么還追著宛宛?不會是還不死心吧?

腦子里的念頭一閃,秦墨宇扯開了安全帶,已經推開了車門,他卻半路停了下來,視線直直地落向了左前方。

一直大步前行,池月宛的腳下沒有絲毫的遲疑。

追攆著,席梓鈞一個越步擋在池月宛的身前,臉上卻難掩痛苦:

「月宛,就因為我小舅舅的關系,我們連朋友都不能做了嗎?他是他,我是我,你不要把我們混為一談好不好?你不覺得這樣對我很不公平嗎?」

他只是對她有好感,連追求下自己幸福的權利都沒有嗎?順其自然也不行嗎?他感覺地出來,她跟秦墨宇之間並不是那么一帆風順,也許他們根本就不合適呢?

差點一頭撞進他懷中,池月宛氣息微喘,眉頭都還是擰著的:

「你真的只想跟我做普通朋友、只喝茶聊天或者僅僅限於網絡手機的交流、永遠沒有其他更進一步想法的那種?席梓鈞,你真的了解我嗎?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你知道跟我在一起會是什么後果嗎?」

不愧是秦家沾邊的人,果然都是一個德行,好像永遠不知道「拒絕」為何物!

接連的幾個問題問地席梓鈞明顯懵了幾秒,隨後他才道:

「遠比你想象地了解!月宛,我承認你很漂亮,可漂亮的女人我不是沒見過,我對你的好感並不僅僅是為此!也許你不記得了,兩年前的酒會上我們曾經有過一面之緣,你還給過我一包紙巾,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你不一樣,你美麗的外表下有的是一顆同樣美麗的心。我一直想找你、認識你,可惜那個時候我不小心骨折了又因為一些事的耽擱才失去了方向;這次武山之行,你再度把手帕遞給我包扎傷口的時候,我就更確信了!不管你是什么人,什么身份,都不要緊,只要你願意跟我在一起,我就願意用生命愛你、守護你!」

哪怕要得罪小舅舅,他深信有情人總能終成眷屬,他也不會強行棒打鴛鴦的!

如同此時此刻的他,如果她真的跟小舅舅是兩情相悅,他不會來這一趟的!可是他反復地思來想去,兩個人的情形根本不是那樣,或許他們曾經有過過去,但現在也許只是小舅舅的一廂情願呢?

誰沒有過去?這把年紀了,誰的感情又是一張白紙呢?

他沒那么單純,也不抱那種奢望,即便這樣的結局或許會讓兩個人的身份有所尷尬的難堪,但他深信時間總能沖淡一切,早晚,過去也會被人淡忘,現在跟將來才是最重要的!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愛,真是個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至少這一刻,他的心告訴他不想放手。

「呵呵~」

笑著,池月宛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男人,還真是荷爾蒙沖動的動物!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對她許這種承諾?比這兒更好聽的甜言蜜語,她都不知道聽了多少回了,可最後,每個比他說的還好聽的男人也照樣全都背叛了她。

不過,一切都不重要了!

不管他的話是真的假的,都不重要了!

經歷了此番種種,池月宛明白:不屬於自己的不必去強求,只要好好珍惜自己擁有的足矣。與其浪費時間去勉強,不如好好經營讓自己舒心快樂的。

自嘲地笑著,池月宛目光直直地落在了他的身上,轉而收斂為認真:

「席梓鈞,你知道你這番話對一個女人意味著什么嗎?它是很動聽,也很感人,可對一個你根本視線不了這樣承諾的女人來說,它就是赤果果的諷刺!你知道我跟你的小舅舅為什么會走到今天嗎?」

搖頭,席梓鈞剛要否認,說自己「明白,一定會做到」,卻被她最後一句話給問懵了:

什么意思?

「你只知道我叫池月宛,你不知道我還有個別號叫『黑寡婦』吧?我結過婚,死了兩任老公,一個年輕的,一個年長的,是有名的富豪殺手、克夫寡婦,聲名狼藉,還勾搭了你的小舅舅,跟他有過一段情,你還會覺得這樣的我單純美好、值得你多年惦記嗎?席梓鈞,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你看到的只不過是我不值一提的邊隅一角,碰巧是陽光的一面罷了,你也不可能兌現給我的任何承諾,因為第一個反對我入秦家大門的就是你的母親!我的身體因為受傷的緣故這輩子都不可能懷孕,所以啊,就算我跟你的小舅舅沒有這段過去,單就這兩點,我跟你也不可能有任何未來!我很有自知之明,也從未有過幻想,既然沒有未來,你又何必浪費時間在我身上?以前跟你走得近,是因為我覺得你是個不錯的人,不排斥多交個朋友,但是從一開始我就跟你聲明過不談感情,只是朋友,可是現在,哪怕僅僅是驢友,我們的身份也不合適再走得近了——」

被她的話整個震驚到了,她的口氣越是雲淡風輕,席梓鈞越是能感受到那明顯地帶著故事、不能負荷的沉痛:

「月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