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聽著是好神秘！我也很好奇，可我也有點怕！我們才剛滿十八，他會看上我們嗎？我明天還要上課呢！」

「怕什么？你媽不是在那邊等著你的嗎？年輕才好啊！畢竟我們總有優勢對嘛，聽說男人都喜歡我們那個第一次的！反正早晚也要嫁人的嘛，總是個機會！不管我們誰發達了別忘了彼此就行！」

「一言為定！我們是不是該點杯酒？有人說他喜歡這里的老板娘啊，她會不會不賣給我們酒、趕我們走？」

「你不說誰知道？我們又不是不付錢！又沒結婚，又沒確定關系，戀愛自由嘛！哎，我聽人說這里的老板娘長得很好看，是老板娘追的他，不知道真假？要是能看到她也行啊，起碼知道她怎么穿，我們也能學學吧？」

「嗯，對的呢！」

……

聽著兩人的對話，慕容雲裳直接都想翻白眼：感情原來都是為了碰瓷來的？

視線掃過身邊的兩人，稚嫩的臉龐配一陣臉頰的打扮，她真有些忍不住想吐槽：

姑娘，年輕是資本是優勢，可這品味真的是與年齡無關，兩人這打扮，真真是「俗」到不行，亮藍紫色的眼影，還能更土點不？估計現在舞台裝都不怎么用了吧！而且完全都不知道揚長避短的，都沒看到自己肚皮上的小泳圈跟明顯的o字腿嗎？

視線落回到自己身上，慕容雲裳禁不住搖了搖頭：

她老土的時候已經過去了！而且在夜總會，她穿短裙的時候很有限，而且都穿外搭做各種防護好吧？今天她穿的是修身中裙，只露小腿！要勾引龍馭逡，好歹也多少藏著點、關起門來或者看到目標的時候啊！最讓她不能理解的是，居然有母親陪著來的？

不，更准確的說，應該是送來的吧！

她母親在世的時候，除非很重要的事兒，母親都是不允許她來夜總會的，來了，也只能去後堂，每次來前廳玩片刻不是被她嚴詞訓斥就是給攆回去！

一個還在上學的學生？

現在的家長都已經開放到這種程度了嗎？還是太過唯利是圖！龍馭逡那樣的男人，哪怕是天姿國色，就真能成為他的入幕之賓嗎？

不見得！

情緒有些浮動，眼角的余光再度逡巡過四周，搖了搖頭，慕容雲裳抬腳往樓梯口走去。

轉了一圈，辦公室里，褪下外套，慕容雲裳處理了下手頭的事情，起身煮了杯咖啡，拿起手機，順便刷了下朋友圈。

輕抿了口咖啡，一股苦澀的感覺直沖心底，瞬間，她就蹙起了眉頭：「嗯～」

這么苦？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喝的？

撕了兩包奶精跟糖精加進去，攪拌了下，嗅著奶味濃郁的咖啡香氣，抿了一口，慕容雲裳的眉頭才跟著舒展了開來，轉著手機，惆悵的思緒跟著又爬了回來：

這人都明目張膽地追到她的夜總會來了，他那頭，會不會也是一樣的光景，有樣學樣？

不行，這人可有點太不勤快了！

關鍵是自己不勤快，也不知道讓手下勤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