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都丟了,武漢也守不住的。
那就去四川,去陪都重慶!
早就聽說川蜀出美女……
不過,現在大家都想著在川蜀謀位子,這可不容易啊。
「停車。」趙延年突然喊道。
「股長?」司機剎車,不解問道。
「你下車去旁邊電報廳給家里掛個電話,告訴太太我被日本人盯上了,讓她也想法逃出來,就說我在碼頭等她。」趙延年說道。
「是!」司機和白胖都是松了口氣,股長到底是重感情的。
……
「怎么還沒有回來?」荒木播磨看了看手表,這已經是上午九點了,吃早點?
再晚一點都可以准備吃午餐了。
「沒道理啊。」吳山岳也是一臉疑惑,趙延年翅膀**?敢不聽趙太太規矩了?
「再等等。」吳山岳在荒木不滿的注視下,只能硬著頭皮說道。
就在此時,一輛小汽車停在了趙延年家門口。
門開了。
一個女佣拎著一個牛皮小皮箱出來,一個闊太太頭上戴著法國進口的綴花絨帽、臉上戴著墨鏡出來。
女佣將小皮箱放進車子里,闊太太也上了小汽車,隨後小汽車一踩油門,揚長而去。
「這是哪里的車子?」荒木播磨問。
吳山岳接過望遠鏡,看了一眼,「是跑馬會的車子,應該是來接趙太太去看跑馬的。」
荒木播磨點點頭。
又過了一刻鍾。
吳山岳突然臉色一變,「不對,這是要跑!」
迎著荒木播磨審視的眼神,吳山岳陰沉著臉說道,「剛從那個女佣,她拎著皮箱的時候,看起來很吃力,里面定然是裝著金條之類的錢財。」
荒木播磨也是臉色大變。
吳山岳一臉懊惱,「我早該想到的,若是要去看跑馬,不會帶皮箱,帶一個小包就可以了,馮婉如這是帶著財貨逃了。」
荒木播磨恨得咬牙,罵了句日本國罵,狠狠地瞪了吳山岳一眼。
「你帶兩個人去,看看怎么回事?」荒木播磨指了指兩個手下。
「是!」
……
跑馬場。
「aeroplane!」
「aeroplane!」
應懷珍看了一眼激動的揮舞著拳頭嘶吼著賽馬的名字,為場內的一匹賽馬加油的小程巡長,漂亮的眼眸有瞬間失神。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棱角分明,這張側臉讓應懷珍想起了自己臨摹的大理石雕像。
客觀的說,程千帆這個家伙雖然壞的流膿,但是,確實是英俊不凡。
薛華立路二十二號,中央巡捕房。
「無憑無據,就憑此人撿了幾張廢紙,就說是紅黨?」金克木冷哼一聲。
「金副總,現在還在審訊,也許,也許……」
「也許什么,放人!」金克木冷冷說道。
其他巡捕看向大頭呂,大頭呂焦急的看向牢房門口的方向,沒有發話。
「我說了放人。」金克木板著臉,盯著大頭呂。
「金副總,我們巡長說了,這個人沒有他批准,一定不能放!」
「中央巡捕房什么時候輪到他程千帆當家了?還是我的話沒用了!」金克木黑著臉,「你去把程千帆叫來,我看他敢不敢不聽我命令!」
就在此時,侯平亮跑回來,在大頭呂的耳邊說,「呂頭兒,打了電話了,巡長不在家,找不到人。」
「我再說最後一遍,放不放人?」金克木臉色鐵青,他身後的幾名巡捕也是臉色不善。
「放人!」大頭呂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著還在發愣的手下,罵道,「沒聽到金副總發話了,放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