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新口味紅酒(1 / 2)

我的諜戰歲月 豬頭七 2162 字 2022-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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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長友先生的外甥?」荒木播磨審視的目光中帶了驚訝之色,看向內藤小翼。

「是的。」內藤小翼點點頭,「關於我的身份,荒木隊長可以去核實。」

「我會去核實的。」荒木播磨說道,他微微皺眉,「內藤助理,所以你想要表達的便是對於宮崎健太郎在這兩次事件中有可疑之處。」

「我沒有懷疑宮崎君的證據。」內藤小翼搖搖頭,「只是一種直覺,直覺告訴我,這里面也許有我們所不了解的情況。」

荒木播磨表情嚴肅的看著內藤小翼,「內藤助理,如果這就是你所要向我反饋的情況,我想我們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了。」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的時間,「抱歉,時間到了,我要去問詢案件相關人士了。」

「荒木隊長,以你的專業能力,你難道就真的沒有覺察到我所提及的情況中有古怪之處?」內藤小翼皺著眉頭,問道。

「內藤助理。」荒木播磨的語氣已經有些冷淡了,他說道,「這一切都只是你的主觀臆斷。」

「你自己也承認了,你並沒有懷疑宮崎健太郎的證據。」說著,荒木播磨冷哼一聲,「內藤助理,特高課的勇士為帝國赴湯蹈火,乃至是忍辱負重,得來的卻是無端的懷疑和猜測,真是令人寒心。」

「連續兩名和宮崎健太郎相熟且關系密切的人士被殺,這難道不能夠說明一些問題嗎?」內藤小翼不甘心的發出質問。

「看來你對你的舅舅的了解並沒有你所以為的那么透徹。」荒木播磨冷冷說道。

「長友先生和宮崎健太郎的關系並不算親密,兩人在那一天的會面之前,甚至很多年都沒有聯系過,都並不知道對方的情況。」

「至於說谷口教授。」荒木播磨又看了看腕表的時間,「你比我更加清楚其中的情況。」

說著,荒木播磨徑直走向門口,房門被他拉開了一小半,他又停住腳步,深深地看了內藤小翼一眼,「內藤助理,請不要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甚至遷怒無辜。」

說完,荒木播磨重重冷哼一聲,直接出門而去。

……

聽得荒木播磨離開的腳步聲在走廊里響起,內藤小翼臉色連連變化,最後是憤怒的漲紅了臉。

荒木播磨這個混蛋,最後那句話幾乎是在指責他對宮崎健太郎的懷疑,只是因為長友寸男的死亡遷怒於宮崎健太郎。

這種指責是他不能接受的。

「荒木播磨,你這是在質疑一位帝國優秀外交人員的高貴品質!」內藤小翼的心中憤怒不已。

不過,隨後內藤小翼又有些頹然,此事的關鍵在於,他確實是沒有能夠證明宮崎健太郎存在某些問題的證據,因為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主觀判斷。

此外,還有非常重要的一點:

內藤小翼此前認為他說出自己是長友寸男的外甥的身份,這是有助於他取信於荒木播磨的。

不過,現在看來,這個身份反而令他可能陷入了某種誤解之中。

……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想不到誰會刺殺老師。」

「老師是德高望重的學者,他沒有傷害到任何人。」

「太可怕了,誰能夠想到在帝國外交部門的招待所門口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看著雙手掩面哭泣的晴子,荒木播磨搖了搖頭。

谷口寬之的這個女學生兼助理並沒有能夠提供什么有價值的情報,這個女人似乎是被嚇壞了,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發呆或者是哭泣。

「我們是臨時被安排隨同谷口教授一起來上海的。」石上干夫說道,「我此前見過谷口教授一面,不過並沒有機會向谷口教授當面請教,這一次能夠和谷口教授一起……」

「你說的是『我們』?」荒木播磨打斷了石上干夫的話,「另外一個就是中谷內剛一?」

「是的,我是出於敬重和敬仰視谷口教授為老師。」石上干夫說道,「中谷內剛一不一樣,他是神戶大學畢業的,谷口教授曾經教導過他。」

「谷口教授來上海的消息,據你所知,有沒有可能泄露出去?」荒木播磨踱步,問道。

「不可能。」石上干夫斬釘截鐵說道,看到荒木播磨審視的目光,他趕緊解釋,「從香港來上海的輪船上,消息是不可能泄露的,至於說抵達上海之後……」

他想了想,「以我的了解,消息泄露的可能性也不大,以我而言,我一直待在招待所,並沒有外出。」

「你說的是你一直待在招待所沒有外出,那么,自然是有其他人外出。」荒木播磨敏銳的捕捉了石上干夫的話語重點,他立刻問道,「是誰外出了?」

石上干夫露出踟躕和為難之色。

荒木播磨並不著急,冷冷的目光打量著他。

……

「我沒有出去。」中谷內剛一說道,「我的意思是我沒有離開太遠。」

面對荒木播磨冷冷的目光,他急忙解釋,「我只是在招待所附近逛了逛。」

「逛什么?」荒木播磨問道。

「這是我第一次來上海,我想要體驗一下上海女人的不同。」中谷內剛一說道,「我去向哨兵詢問他們經常光顧的地方在哪里。」

……

「首先,對於谷口教授的遇難,我們也非常難過。」荒木播磨對八目昌二說道,「對於教授遇刺這件事,你是怎么看的?」

「我不知道。」八目昌二面色悲傷,「我直到現在還依然無法接受老師已經遇害的事實。」

「晴子是我的未婚妻,老師對我們兩個就像是對待子、媳一般。」八目昌二低著頭自言自語,「雖然老師對我很嚴厲,但是,我知道,他這是以對兒子一般嚴厲要求來對待我。」

荒木播磨從八目昌二這里也沒有問出來什么有價值的情報,他揮了揮手讓八目昌二離開了。

不過,有一點還是令他記在心中:

八目昌二是谷口寬之的隨行人員、學生、助理等人中,對於他的死亡表現的最悲傷的那一個。

然後,荒木播磨就從接下來要問訊的總領事館工作人員暨負責接待安排谷口寬之一行人的坂本良野的口中得到了一個令他驚訝的消息。

「八目昌二和晴子是未婚夫妻關系。」

「不過,我曾經看到八目和晴子發生激烈爭吵。」坂本良野搖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兩人爭吵的原因,似乎是因為谷口教授經常喊晴子去給他按摩、調理身體。」

荒木播磨精神為之一振,他看向坂本良野。

坂本良野點點頭,意思是就是你所理解的那個意思。

「當然,這只是我無意間聽到的只言片語,也許未必准確。」坂本良野想了想,還是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