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 內藤必須死!(1 / 2)

我的諜戰歲月 豬頭七 2057 字 9个月前

春風得意樓。

一輛小汽車停在了酒樓門口。

站在邊踏的保鏢跳下,警覺的打量著四周。

坐在副駕駛的豪仔下了車,繞到左側開了車門。

右側車門也打開,侯平亮下了車,快速跑到左側車門。

中央巡捕房副總巡長程千帆彎腰下車,他與心腹鍾國豪低聲說了句什么,鍾國豪連連點頭。

隨後,程千帆在其親信手下侯平亮以及兩個保鏢的拱衛下,在春風得意樓東家滿臉笑容的迎接下進了酒樓。

「程總,您的客人已經到了,正在甲字戊間房恭候。」

程千帆微微點了點頭,前有一名保鏢開路,後有一名保鏢拱護,他長身上了樓梯。

侯平亮則留在下面,拉住了春風得意樓東家交代一番。

「黃老板,勞你久候。」

「程總,快請,快請。」

荒木播磨和宮崎健太郎對視了一眼,寒暄一笑。

很快,酒水,下酒小菜,果脯,零嘴,茶水,乃至是果汁,紛至呈上。

侯平亮親自監督伙計離開,他向帆哥敬了個禮,自行離開,拉上了房門。

門口,荒木播磨的手下看了侯平亮一眼,哼了一聲,小猴子毫不相讓的瞪了對方一眼。

「你——」

「別動。」小猴子冷冷說道,「這是法租界。」

……

「程先生,你的這個手下很有個性。」荒木播磨站在門後,將外面的情況聽了個大概。

程千帆吐了瓜子皮,拍了拍手,「在法租界,我需要這樣的手下。」

荒木播磨點了點頭,倒也沒有要繼續追究的意思,宮崎君說的沒錯,在法租界,宮崎君需要侯平亮這樣忠心耿耿的手下,至於說其他的,都是細枝末節。

這是一個套間,兩人來到里間,可以避免談話被外人聽到。

「呂虎報告說,宮崎君你要對內藤小翼動手?」荒木播磨問道。

「荒木君看人真准,這個呂虎雖然一開始是被迫和帝國合作的,現在態度倒是很積極的嘛。」程千帆挖苦說道。

荒木播磨對於好友的冷嘲熱諷不以為意,他知道宮崎君並非真的還心有芥蒂,只是還對當初特高課瞞著他暗中發展不高興,發兩句牢sāo而已。

「這正說明了呂虎對帝國還是比較忠心的。」荒木播磨說道,他遞了一支香煙與宮崎健太郎,「這件事我向課長進行了匯報。」

「課長怎么說?」程千帆立刻問道。

「課長很好奇你為何忽然決定對內藤動手。」荒木播磨說道,看到宮崎健太郎要解釋,他笑著擺擺手,「宮崎君放心,課長並未多說其他。」

他拿起桌子上的蘋果,咔嚓咬了一大口,「今天是你我好友相聚,課長不會過問。」

程千帆鼻腔噴出一道煙氣,點了點頭,他明白三本次郎的意思了。

三本次郎對此事的應對倒也並未出乎他的預料,或者說,對於三本次郎來說,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確實是最合適的選擇。

只是,程千帆知道,下次拜訪課長,紅酒要多備一些了。

對於這位三本課長,誠意要足,這才是最重要的。

……

「前日我去拜訪今村參贊,今村公館的小五郎管家發現有人跟蹤我。」程千帆說道。

「和內藤小翼有關?」荒木播磨立刻問道,聯想到自己好友忽然決定對內藤小翼動手,他立刻明白過來了。

「是井上公館的人。」程千帆說道,「這個人叫小島真司,他一開始招供說是受山崎修一的指派跟蹤與我。」

「可能性不大。」荒木播磨立刻搖頭,「先不說山崎修一沒有要對付程千帆的理由,山崎目前正在忙於一件要緊事務,他分身乏術。」

程千帆心中一動,他立刻從荒木播磨的無心之言中捕捉到了一個情報。

山崎修一正在忙於一件要緊事務,以至於分身乏術!

能夠令井上公館副館主親自忙碌的事務,必然不是小事。

「我也是這么認為的,山崎修一這個人我聽說過,他沒有理由針對對帝國友好且不好惹的程千帆。」程千帆說道,「我一開始懷疑這是小島真司的謊言。」

彈了彈煙灰,程千帆繼續說道,「我懷疑這個人的目標是今村參贊,參贊很重視這種可能性,安排人對小島真司繼續審訊。」

說著,程千帆臉上的表情變了,yīn沉且冷冽,眼眸也是帶著寒意,「就在昨天,我從參贊那里得知,小島真司的真正目標確實是我,他也確實是井上公館的人,不過,卻是奉內藤小翼的命令跟蹤我的。」

荒木播磨點點頭。

果然如此。

此前內藤推動憲兵司令部試探和tiáo查宮崎君,已經是極大的觸怒了宮崎君,若非那位今村兵太郎參贊的阻止,宮崎君早就對內藤小翼展開報復行動了。

舊恨未報,新恨又來,宮崎君怎能不怒?

「內藤小翼還是揪著長友教授的死不放?認為你應該對此負責?」荒木播磨問道。

「小島真司交代說,內藤給他的任務是看看我同什么人接觸,他似乎懷疑我和仇日分子合作。」程千帆說著,冷哼一聲,「該死的蠢貨。」

荒木播磨搖搖頭。

果然,還是如此。

上次之事,他就知道內藤小翼對宮崎君的懷疑越線了。

事實上,經過此前憲兵司令部的試探,已經證實了宮崎君是清白的,是忠於帝國的。

他還以為內藤小翼已經收手,沒想到這個人鑽了牛角尖,竟然還在暗中tiáo查宮崎君。

「我的人跟蹤了內藤小翼。」程千帆說道,「內藤在徐家匯路的泰達公寓設置了一個監測點,監視我的舉動。」

「呂虎沒有匯報這個……」荒木播磨皺眉說道。

程千帆就冷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