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鷂子哥,他好像出去吃飯去了吧。」門口服務員對我說。辦完退學手續,鷂子正式成為社會人。現在,他每天就負責幫我們看場子。這條街的幾個場子全是他說了算,他算是這條街的老大。
「把他找來。」我對服務員說。
「好。」服務員走出歌廳,跑向不遠處一個飯店。
拿起電話,我給王東打了個電話,「東哥,你回來吧,你那沒什么事了。」
「好,我這就找車回去。」心里惦記剛認識的高莎莎,王東歸心似箭。
抽了根煙,鷂子被服務員找回來了。他身上有點酒氣,應該喝了點啤酒。鷂子回來了,很快剛子、劉璇和曾星他們也來了。門口有車大燈在晃,那是小白開的他家的車。
幾個兄弟到齊,我跟他們把我跟李金剛打電話的事說了,「咱們搶了李金剛的場子,李金剛不會善罷甘休。剛才他電話跟我說場子和賠錢的事了,李金剛的意思是跟咱們干!」
「草,那就跟他干。」劉璇不怕打架,幾個兄弟也不怕。
剛子想了想問我,「小白,那王東的事怎么辦?他們那邊報警了嗎?」
「派出所那邊我叫歡歡幫我問了,那邊沒人報警。李金剛要跟咱們干,他也不會報警。」我對剛子和幾個兄弟說。
「恩,那王東是不是要回來了?」曾星問我。
「給他打完電話了,過一個點差不多能回來。」我對曾星說。
「太好了。」聽說王東跑路回來,曾星心里高興。
「剛跟李金剛打完電話,我估計他們晚上要過來找回場子。今天晚上咱們全都別走了,咱們就在這等李金剛就行。」我對曾星和幾個兄弟說。
「要不要從學校那邊喊點人?」劉璇問我。
「不用了,咱們現在已經正式混社會了,學校那邊能不找就別找了。總是拿刀,別把咱們同學砍傷了。」我對劉璇說。
聽了我的話劉璇和幾個兄弟點點頭,大前天王東把一個混子耳朵削下來的事還歷歷在目,我們現在確實不好總找同學了。學校里的同學跟我們關系就是好,有什么事都能幫著我們點,他們跟著我們也不賺錢,總是找他們不太好,把他們傷了我們心里也過意不去。而且我們現在已經有跟著我們賺錢的混子了,校外混子質量高,我們有幾十個混子幫我們打架也夠用了。
在社會上混主要還是賺錢,我們已經過了那個打架只為出風頭的階段了。現在,我們算是正式進入第三階段了。
九點多,王東回來了。兩天不見,王東黑了不少。一看到我們,王東直接跟我們兄弟幾人抱在一起。點了支煙,王東走出去往旁邊不遠處的一個歌廳望了一眼。
「那歌廳以後歸你管了。」我笑著對王東說。
「嘿嘿。」看看我,王東笑了。
馬上就要發生一場惡戰了,在包間里我們幾個靜靜的為晚上惡戰准備著。坐在沙發上,我拿著一塊布靜靜的擦著手槍。手槍制作的有些粗糙,摸在手里有點劃手。李金剛不是一般混子,他是姚東輝手下主要干將,真正的金牌打手。我們有槍李金剛應該也有槍,對付李金剛我們不敢輕敵。
「浩哥,不行晚上我直接捅了李金剛算了。」把玩著手中的匕首,鷂子面無表情的對我說。他現在已經不念了,他的心中再也沒有牽掛了。
「王月怎么樣了?」想了想我問鷂子。王月是鷂子以前喜歡的女生,那時候王月差點把鷂子害了。想起以前,我不禁覺得我們以前有些幼稚。
「王月......」鷂子心里一直在想晚上打架的事,聽到我說王月鷂子臉紅了。
「哈哈,鷂子早幾把把王月上了。」看鷂子臉紅,劉璇笑了起來。
「上了?什么時候的事?」我一臉驚喜的問鷂子。真想不到,鷂子看著挺老實的居然也干了壞事。
「你蹲拘留那段日子,那陣子王月總纏著我,她過生日找我陪她過生日,然後我們就.....」鷂子紅著臉對我說。
「哈哈,你倆處對象了?」我笑著問鷂子。
「恩,在一起處著呢。」鷂子不喜歡說話,他很少主動跟我們說話。聽到我問他,鷂子這才主動交代。
「挺好的,好好處著吧。」我對鷂子說。那王月追了鷂子快一年了,鷂子就算石頭人也該被王月打動了。
「浩哥,你怎么想起問我這事了?」鷂子忍不住問我。
「不到萬不得已別下狠手,別讓對你好的人擔心。」
「恩,我知道了。」仰著頭,鷂子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時間越來越晚,半夜人少適合火拼。看時間已經很晚了,我感覺李金剛他們也快來了。剛看完手腕上的手表,包間的門被人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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