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哥,你怎么搞上封建迷信了?咱們是混社會的,你整個風水先生來干嘛啊?」我問楊春花。
「三少,你有所不知,現在香港黑幫都流行身邊帶個風水先生,這小子是個寶。」楊春花對我說。
「寶?有多寶?」我笑著問楊春花。
說完,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年輕人。年輕人雖然說話粗糙,但是長的細皮嫩肉的很白凈。我們過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我不想楊春花給我帶個炮灰。
「老能打了。」楊春花對我說出這樣一句話。
「?」我奇怪的看楊春花。
「這小子是我一個月前認識的,當是我正在紫竹園做足療呢。這小子因為價錢不滿意,一個人就把紫竹園砸了!」
「杜瘸子的場子?」我問。
「嗯哪,杜瘸子手底下二十幾個小弟,全被他放翻了。」楊春花得意洋洋的對我說。
聽了楊春花的話,我這才對那年輕人側目。我雖然用不上看風水的,但是整個武林高手也不錯。不過楊春花說話喜歡誇張,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要知道,就算最能打的白景騰一個人也只能打過十幾個。他說的二十幾個,實在很難讓人相信真實性。
嘆了口氣,我心想養著吧,就當養個金牌打手了。
年輕人脾氣很好,不管劉璇他們怎么逗他他都沒有不耐煩的意思。憨厚的笑著,年輕人操著一口歪歪扭扭的東北大土話回答了他們每一個問題。
「有對象嗎?」劉璇問他。
「心思整一個,花哥說混社會的找對象好找。」年輕人老老實實回答劉璇。
「哈哈,晚上我帶你找一個。」劉璇笑嘻嘻的對年輕人說。
看了一眼年輕人,我笑著問他,「你叫什么名字?」
「白起。」年輕人憨厚的笑著回答我。
白起.......低聲念叨著他的名字,我將他的名字記在心上。就是這么一個毫不起眼的年輕人,他在日後為我立了無數大功。在我們的流氓集團中,他的地位比劉璇和王東他們還要高。
白起是鞍山農村人,自小拜了一個江湖術士為師,他從老人那學到不少本領。沒上過學,所以白起不會說普通話。他認字的本領是師父教的,會的知識也僅限於一些陰陽術數。他今年二十二歲,他師父死後他自己一個人來到城里找工作。楊春花認識他之前他在一個飯店當傳菜員,聽說足療城有小姐他就跑到足療城去做足療。
當時我們市里剛掃過不久,市里很多娛樂場所根本沒有小姐。花了找小姐的價錢做了個足療,白起自然不滿意。跟紫竹園的打手們吵了起來,白起也認識了楊春花。
楊春花十分欣賞白起,主要還是因為他會吟詩。將白起當成高人請回家養了一個多月,楊春花借著這次機會將白起介紹給了我。
聽說白起想找小姐,當天晚上劉璇和我還有鷂子一群人就帶著白起去了李振民的場子。將白起送到一個包間中,我們等了一個多小時小姐才紅著臉從包間中走出來。
「草,身體真幾把好。」劉璇佩服白起。
「怎么樣?」等小姐走了,劉璇走進去問白起。
皺著眉頭,白起沒說話。被劉璇追問半天,白起這才吱聲,「長的太好看了,俺沒好意思做。俺心思和她處對象,她不給俺電話號。」
「.........」深深吸了口氣,我被他打敗了。
「浩哥,你最近紅光滿面是有好事要發生啊。」看著我,白起突然對我說。
「呵呵,謝謝。」笑了笑,我敷衍白起。
「真的,你的桃花運看著老好了。」白起對我說。
「哈......」我被白起說的有些尷尬,我最近桃花運是不錯。
正跟白起說話,我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電話中,是姚東輝爽朗的大笑聲,「浩哥,前一陣子不好意思,在你這贏了點小錢。」
「呵呵,我就知道是你。」我笑著對姚東輝說。
「你的錢我不能白要,我送你一個禮物。」姚東輝笑著對我說。
「禮物?」
「一個美女,一個你最想見到的美女。」
啪的一聲,我的電話掉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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