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已經沒什么人了，還不投降嗎？」我問趙大少。

「去你嗎的吧。」趙大少掛斷了我的電話。

搖了搖頭，我只覺大春幫的師爺並不稱職。跟文龍相比，他的城府差的太遠了。這樣的人，也注定不是我們的對手。

「浩哥，已經拿下大春幫最大的歌廳了。」電話響起，王東給我打了個電話。

「恩，現在就只差大春幫的房地產公司了吧。」我問王東。

「是的。」王東回我。

「好，明天帶人包圍大春幫的房地產公司。」我對王東說。

以拍電影為名，我們封鎖了大春幫房地產公司的那條街。天上下著雪，我們的人站在趙氏集團房地產公司門口仰頭看著趙家的大樓。

一朝天子一朝臣，趙家的時代就要結束了。這座曾經代表著趙家輝煌的大樓，馬上就要屬於我們了。

沒人走進趙家大樓，我們只等著他們自己出來。之前打高紅的時候吃了虧，如果不是沈風我們差點被狗急跳牆的高紅炸死。怕趙家也像高紅一樣想不開，我們幾百人就那么一直站在外面等他們自己出來。

叫人斷了趙家大樓的電，他們在大樓里沒吃沒喝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再次給趙家大公子打了個電話，我跟趙家大公子說，「趙大公子，還不投降嗎？」

「我投你嗎比！」憤怒的罵了我一句，趙家大公子掛斷電話。

趙公子罵我們是有原因的，趙家五子兩個兒子被我們害死另一個重傷現在還躺在醫院。跟趙家，我們確實已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死，如果我們有一方要死的話就讓他們死吧。

就這么一直在外面守著，到深夜的時候一個燃燒瓶扔出來趙家的人帶著大樓中的打手沖出來跟我們拼命。

帶的兄弟夠多，我們根本不用上手。他們有幾十個人，我們卻有幾百個人。看到他們的人沖出來，我們的人嘩啦一下如潮水一般涌了上去。被我們的人團團包圍著，他們拼命拿著片刀等武器亂揮。

趙家大公子才拿出槍，鷂子一槍就打中趙家大公子的手腕。槍重重落在地上，趙家大公子很快也倒在血泊之中。

「大哥！」看到趙家大公子倒地，趙家小五憤怒的大吼。身上已經被砍了十幾刀，趙家小五大吼著一刀揮開圍著他的人拼命朝他大哥倒下的位置跑去。

還未等他抱起趙家老大的身體，我們一個兄弟一刀狠狠捅進趙家小五的肋骨。接著，我們的人瘋狂的涌了上去。人群中是趙家小五怒吼的聲音，趙家小五怒吼的聲音仿佛印在我的心中久久揮之不散。

出來混就是這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們不死，死的就是我和我的兄弟們。沒有黑白，沒有正義與邪惡。當我們走進這條不歸路時，我們所有人就已經都錯了。

「浩哥，趙大春在大樓里自殺了。」有沖進大樓里的兄弟對我說。

「恩。」面無表情，滅了大春幫我們沒有一絲喜悅的感覺。

走進趙家大樓，趙家大樓中漆黑一片。手電筒照亮了趙大春的辦公室，趙大春雙目圓瞪的坐在老板椅上怒視著我們。

「白浩，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在趙大春死前，他在自己辦公室的牆上用血留下這樣一行字。來央樂。

他就這么死了，他死的時候用自己最惡毒的語言詛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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