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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墨苦笑，「我喜歡的是誰，你不知道么？」

江小暖沉默了。

她沒有大哭大鬧，也沒有罵他打他，可是江小暖越是平靜，卻越讓夏墨覺得惴惴不安。

夏墨伸手，想要捋開她的頭發，想要看清她此刻的表情。

可是江小暖，卻迅速避開了他的手。

她緩緩抬起頭，終於正眼看眼前的男人，繼續問他，「所以，今晚這一切，都是你提前設計好的？」

江小暖冰冷的眼神讓夏墨再也說不下去。

因為夏墨知道，他每回答江小暖一個問題，這個女孩，就會離自己遠一點。

江小暖輕笑了一聲，一行眼淚滾落下來。

她像是嚇了一跳，有些窘迫地忙抬起手，迅速擦干了。

「暖暖，你還好吧？你是生我氣么？如果覺得生氣，你打我罵我，不用——」夏墨急了，他話語里帶上了幾分焦慮，卻被江小暖打斷了。

「我很好。」江小暖避開他的目光，道：「無論如何，我父親殺了你的——蘇揚，是你的恩人吧？恩，我父親殺了她，是他不對。你來報仇，來要回遠揚都沒有錯。」

夏墨道：「我從沒有打算過要回遠揚。」

江小暖不聽夏墨的話，繼續道：「我沒什么資格打你罵你。是我父母虧欠了蘇揚。但是——」

江小暖話語哽咽了，她噙著淚水的目光逼向夏墨，帶著巨大痛和悲傷，「你明明掌握了那么多證據，明明可以通過合法途徑起訴，為什么要選擇這樣的方式？你利用我妹妹，甚至利用我父親，在這樣的場合，宋家推向地獄。宋曉琪以後怎么辦？她有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