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幾個就幫到這里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艾斯看著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藍曉玲說道。
「是的,玲,這個時候你不會是想要退縮吧?」
「不,不是,我就是,就是有點緊張,有點害怕。」藍曉玲看著*上的人說道。
「我看你不只是一點緊張一點害怕,而是很緊張很害怕,首先,你要做的就是去洗一個香噴噴的澡,別忘了用那玫瑰精油。」
「好了,現在沒我們什么事情了,走吧。」
「撤了……」
「哎……」藍曉玲看著離開的三人,又看了看*上不省人事的人,深吸了一口氣,給自己打氣加油道。
「藍曉玲加油,堅決不能退縮,今天過了以後,他就是你的男人,你就是他的女人了。」
「加油……」說著,就走進了浴室。
幾分鍾過去後,*上的金哲蹙了蹙眉心,動了動頭,緩緩睜開一雙眸,看著周圍的裝置,一眼就認出這是酒店。
撐起自己的身體,蹙眉看了一圈,沒有見到人,伸出手指捏了捏眉心,而浴室里的淋浴聲也停了下來。
金哲轉頭看去,而藍曉玲也圍著浴巾打開浴室的門走出來。
當她轉過身的時候愣住了,一臉的驚嚇,臉蛋都嚇白了。
大腦都不會思考了,瞪大一雙眼睛指著坐在*上緊緊盯著她的男人。
「你,你你你你你,你怎么,怎,怎么醒,醒了?」
金哲是何許人,藍曉玲那一臉的心虛此刻都表現在臉上了,而且,他的酒量他很清楚,不可能三杯酒醉的不省人事了。
想著,臉色就越來越沉,眸光也越來越犀利。
盯著站在浴室門口驚嚇過度的藍曉玲,冷聲道:「怎么?我不該醒過來?」
藍曉玲嚇,被這樣的金哲嚇得連氣都不會喘了。
「不不不不是,我,我只是,我我,你你只是,我,我只是,只是……」
金哲陰沉著臉看著藍曉玲的語無倫次,冷聲肯定道:「你給我下葯。」
藍曉玲倒抽了一口氣,因為緊張握著浴巾的手都嚇軟了,結果,浴巾就掉在了地上,藍曉玲那紛嫩白希的酮*體就這樣展露在金哲的眼底。
「我,我我我我我我……」而驚嚇和緊張過度的藍曉玲卻絲毫沒有驚覺。
而金哲的眸越發沉了,看著藍曉玲那蒼白的小臉,和那完美的身體,小腹一陣炙熱卷席而來,身體也跟著沸騰起來。
他很清楚這樣的反應是什么,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欲*望。
只是,就算他就有反應,也不應該是現在這么強烈,讓他幾乎忍不住就這兒撲過去,鐵青著臉色站起來,小腹那團火熱更加的讓他確定餓了。
「你還給我下春*葯?」
藍曉玲看著他站起身體,嚇得身體都跌坐在了地上,長發也撲散開來,將她顯得更是美麗動人。
「我,我,我……」藍曉玲此刻已經語言障礙了,完全組織不出任何的語言。
金哲雙眸涌動著炙熱,緊緊盯著藍曉玲,就像盯著一頭獵物一樣,渾身的血液滾燙著,就好像要爆出血管一樣。
葯性很強烈……
他完全控制不住,眸色暗沉的盯著她,拉起她的胳膊低在牆壁上,扭過她的小臉,因為欲*望,讓他的嗓音變得暗沉沙啞。
而藍曉玲已經沒了自我了,感受著他手心的火熱,不由得縮了縮脖子,看著他那雙要吃了他的雙眸,更是白了小臉。卻聽見他說。
「這么想讓我上?嗯?」
藍曉玲聽著他的話,雙眸睜大,完全沒了反應,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金哲卻不再給她任何機會,唇角一扯,大手撫上她的前胸,沙啞著嗓音道。
「既然這么想讓我干,那么,成全你如何?」
「恩嗚……」
不知道過了幾秒鍾,藍曉玲的思緒還是空白了,一直到那撕裂般的痛……
「啊,好痛……」
金哲看著身下一臉痛苦的人,一點憐惜都沒有,更多的氣憤和欲*望,氣憤她竟然給他下葯,氣憤她不應該是這樣的女人。
「痛?不是你自己找的,忍著。」說著,就開始了最新的沖刺。
「嗯啊……」
這*都是這么無休止盡的糾纏……
藍曉玲躺在大*上,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肌膚,都布滿了青青紫紫的吻痕,悠悠轉醒。
看著房間的裝飾,藍曉玲晃了晃神,原來昨晚不是做夢,是真的……
她們真的做了。
可是,他的話還那么清楚得到在她耳畔。
聽見浴室傳來的聲音,她坐起身體看去,金哲從浴室出來,雙眸卻深深的落在藍曉玲的臉上。
有些蒼白……
昨晚,他有多瘋狂他自己很清楚,如果前半夜是葯物作祟,那么後半夜呢?
他瘋狂的索要是因為什么?
而藍曉玲看著金哲那張面無表情的連,縮了縮肩膀,環住自己的身體,卻看見自己手臂上青紫的捏很。
這不是吻痕,認識指印,昨晚,到底是有多瘋狂?下身的痛感在提醒她。
可是想到他昨晚說的話,藍曉玲白了小臉,不由得攥緊了被子,她做錯的是不是?所以惹他討厭了是不是?
想著,小臉盡是委屈的神情。
金哲卻淡淡的開口。
「不洗澡?」
藍曉玲咬著紅唇,卻不敢在看他,點了點頭,就要下*,可是腳尖剛剛一著地面,就軟的重新倒了回去。
眼淚就一下子涌了出來,低著頭沙啞的聲音道:「我,我腿軟……」
金哲看著她調出來的眼淚,只是抿緊了薄唇,上前幾步就將她的身體抱起來,卻讓藍曉玲一驚,然後才後知後覺,她身上什么都沒有。
她是光溜溜的……
想著,小臉泛起了一絲紅暈,將腦袋低的很低。
「我,我自己可以。」
金哲沒有理會她,只是將她放進已經裝滿熱水的浴缸,這讓藍曉玲身上的酸痛有所緩解。
「我,我自己可以洗。」藍曉玲不敢抬頭,怕看見他冷冰冰的臉。
而金哲也什么都沒有說,將她放進浴缸就走了出去,藍曉玲這才松了一口氣,可是眼淚就不停的往下掉。
怎么感覺,她把他推得越來越遠了呢?
她現在好像就睡過去,不要醒來了,可是她知道,現在不是逃避的時候,所以,她跑了一會就穿上浴袍走了出去。
看著金哲坐在沙發上拿著她的小葯瓶,臉色又白了。
金哲卻只是盯著葯瓶沉聲問道:「這是你給我下的葯?」
藍曉玲低頭,啞聲道:「是……」
「哪來的?」
「不,不知道。」藍曉玲決定先義氣一小會,實在行再說。
金哲這次卻抬起了頭,冷冽的盯著她質問道:「在你的包里,你不知道?」
藍曉玲偷偷抬眸看了他一眼,實在是受不了他那沒有溫度的眼神。
「是,是我我室友給,給我的,我,我也不知道她哪里弄來的,真的……」
「室友?」金哲雙眸眯了眯,看著她閃躲的模樣,將葯瓶仍在垃圾桶里,緊緊盯著她沉聲道。
「把你們算計我的過程重復一遍。」
「啊?」藍曉玲抬眸,看著他。
「重復一遍。」金哲眸光凌厲的盯著她,讓藍曉玲腦皮都跟著一緊。
藍曉玲實在是無法抵抗他的任何問題,只好低著頭,硬著頭皮將事情的罰站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看著金哲越來越黑的臉,藍曉玲的聲音也越來越小,小到如果不仔細去聽,完全聽不懂他說什么。
「事,事情就是這樣了……」
金哲臉色陰郁的看著她,看著她脖頸那深深的吻痕,沉聲問道。
「最後一個問題。」
藍曉玲聽聞抬頭,看著他緊綳的俊臉小聲道:「你,你問……」
「昨天是不是你生日?」
藍曉玲抽了一口氣,看著金哲那一雙銳利的眸,最後咬著下唇搖搖頭道:「不,不是……」
聽聞,金哲只覺得額頭的青筋都跟著突突蹦跳著,手指輕輕捏了捏跳動的眉心。
封容……
藍曉玲見他臉色很是不好,似乎在隱忍什么,壯膽結巴的說道。
「昨晚的事情,是,是我的錯,不關艾斯她們的事情,是,是我讓她們幫我的,還,還有容姐,也,也是我求她幫忙的,你,你不要怪她們,都是我的錯……」
金哲閉著一雙眸,揉捏著眉心,沉聲道:「把衣服穿上。」
「啊?哦哦哦……」藍曉玲此刻是他說什么她做什么,拿著衣服就走進了浴室。
沒注意金哲盯著她背影那若有所思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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