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鋒疑惑道:「真是怪哉了,慕董是她的親生父親,她自己不問,讓我一個外人去問,這是唱的哪出戲啊?」
陳詩雨說道:「你不知道,這幾天也不知道什么情況,慕總和慕董鬧翻了,現在父女二人正打冷戰呢,慕總都搬出去住了。」
呃,原來是這么回事。
秦鋒捏著下巴沉吟了片刻,隨即說道:「董事大會這是松鶴的大事,不過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實驗室副主任而已,關我屁事,我才不費這個心思呢。」
陳詩雨臉色一沉,狠狠地在秦鋒胳膊上扭了起來,氣道:「你還有沒有良心,枉自慕總他們對你這么好,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給吃了。」
「行了,在掐我就翻臉了!」
秦鋒咧著嘴好不容易從陳詩雨的魔爪下掙脫出來,揉了揉胳膊,這才說道:「放心吧,有慕董親自坐鎮,常玉坤還翻不了天。行了,我把東西送上去然後就去上班了。」
「切,整天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搞什么東西。」
陳詩雨恨恨地說著,隨即一踩油門小車就消失在大樓前。
秦鋒回到宿舍樓,將丹鼎和木炭等都放好,不過看著這狹小的房間,心里就說不出的郁悶。宿舍只是住宿還可以,但如果想在這里煉丹,恐怕是件很困難的事情。
秦鋒沉吟了一下,現在好歹也是上億身家了,看來應該找個僻靜的地方了。
秦鋒一邊嘟噥著一邊將丹鼎藏好,不過隨即又在上面弄了個小封印。這里面奇珍異寶不少,萬一要是被小偷偷走了,那就好笑了。
簡單收拾完畢,秦鋒拍拍衣服上的灰塵,就准備去上班了。
砰砰砰!
就在這時候,猛然間傳來一陣敲門聲。
走過去打開一看,頓時外面露出一張讓他很是討厭的臉。沒錯,即便此刻他滿臉的笑容,依舊掩飾不住秦鋒討厭的心情。
這樣的人,除了二鬼子還能有誰呢?
「秦先生,剛才得知你還在宿舍,所以我們戴維斯先生特意趕來表達謝意的。」
說著,一閃身,身材高大的戴維斯就走了進來。
秦鋒淡然說道:「算了,不管怎么說我也是一名醫學研究員,救死扶傷原本也是天職。只要你們少做點傷害松鶴醫葯的事情,就算是最好的謝禮了。」
戴維斯不愧是闊少,聽著秦鋒的抱怨,臉上並沒有任何的不滿,仍然是一副笑臉。跟隨秦鋒走進來,這才說道:「秦先生,這次我能夠活過來,完全都是你的功勞。我這次來都不知道怎么向你表達我的感激之情。」
「你們華夏人都比較內斂,並不是特別喜歡招搖。所以,這次我是特意為秦先生制作了一面錦旗,以此表達謝意。」
錦旗?
秦鋒一聽,驚的差點坐在地上。
日你大爺的,這個外國佬竟然是個鐵公雞,簡直就是一毛不拔啊。還有,你特么從那打聽到華夏人不喜歡招搖的?
看著戴維斯從二鬼子手里接過錦旗,展開後得意洋洋地站在面前,秦鋒頓時有了一巴掌派過去,讓他一輩子都昏迷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