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2章 什么味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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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味道,如蘭似麝,淡雅悠長,是什么呢?」靈鳳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吸著鼻子向這邊走了過來。

古小月的臉更紅了,蹲在地上擺弄鞋子,連頭也不敢抬起來。自己手上剛才沾上了一些自己體內流出來的液體,確實有一股淡淡的氣味呢,這要被人發現自己兩人竟然在廚房里就開激-情戲了,這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死?

「小月,別慌,慢慢穿。」謝飛羽看古小月的手都輕輕顫抖了,伸手扶住了她的雙臂,安慰道。

「都怨你,叫你不要你還要……」古小月白了謝飛羽一眼,低聲埋怨道。

「噓!」謝飛羽借著古小月身體的遮擋,做了個噤聲的小動作。他可沒有忘記前些日子在樓頂上跟穆遲交談時,靈鳳那比兔子還靈敏的耳朵。

「不要什么啊?」靈鳳果然聽見了,走了過來,笑嘻嘻的問道。

「靈鳳,你今天怎么那么八卦?」穆遲看古小月那窘迫的樣子,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不好開口的事,皺了皺眉頭,提醒靈鳳道。

「嘻嘻,女人嗎?哪有不八卦的?你不是老是說我沒有女人味嗎?怎么這么明顯的女人味,你卻不滿意了?」靈鳳不以為意,向身後板著臉的穆遲做了個鬼臉。

「你……」穆遲氣得滿臉黑線。

「哦,我聞出來了,是射-精的味道。」靈鳳突然冒出的一句話,令在場的所有人都瞠目結舌。

就算是你鼻子靈敏,也不帶這么直白的吧?

「你們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干什么?難道我說錯了?」靈鳳還理直氣壯的反問了一句。

「靈鳳!」穆遲看了看謝飛羽和古小月那滿臉的不自在,真生氣了,怒道。「你說什么呢?你一個女孩子,說這些話也不臉紅?」

「我臉紅什么?我說的是事實啊?這不就是射-精的味道嗎?我在雲南執行任務那次,曾經聞到過一次呢。」靈鳳疑惑的為自己辯解著,看著穆遲那黑得可比包青天的臉,突然一拍雙掌,大笑了起來。

「哈哈,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們臉色怎么這么難看了,哈哈哈……」靈鳳好像突然又發現了什么非常好笑的事情,笑得捂著肚子蹲在地上,連腰都直不起來。

穆遲看看靈鳳,又看看剛從地上站起來的謝飛羽兩人,發現他們臉上也是一臉的疑惑,真不知道靈鳳這是在笑什么?難道她說出這么粗俗的話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不成?

「哈哈哈……」靈鳳蹲在地上笑了好一會兒,抬頭看到穆遲那想要殺人似的目光,這才強行打住,笑道:「我說的是麝香的麝,麝香取自於一種雄性麋鹿的體香,猶以精-囊為主,而那種跟麝香一起取下來的精-囊,在雲南就被稱為麝精,是一味極其珍貴的中葯,具有滋陰補陽,醒腦安神的功效。我知道,你們這幾個人腦子里剛才在想什么了,心里齷齪,想得自然就齷齪了。哈哈哈……」

靈鳳一番解釋,三人這才恍然大悟,不過,穆遲想到自己剛才所想的,這臉上自然就更掛不住了。這靈鳳,你說你脫口而出就是「麝精的味道」,任誰不會想歪?

「我……我是在湯里加了一小塊那東西的,不過那上面不叫麝精,叫麝囊。」古小月暗自松了一口氣,解釋道。

「這也許是各個地方叫法不同吧?麝精只是雲南本地人對那東西的稱呼。哈哈,今天還真來對時候了,有口福了我們。」靈鳳聽說這湯里加了麝囊,情不自禁的就向那正煲著的湯湊了過去,伸手就去揭那蓋子。

「靈鳳,人家又不是給你准備的,你心急什么?」穆遲趕緊的把靈鳳拉開了。

「這塊麝囊,是我的一個客戶送的,他告訴我這東西對大腦受過損傷的人很有益,我就拿來給飛羽試試了。不過,今天煲了這么一大鍋呢,管夠。」古小月看靈鳳饞成這樣,笑道。

「不管夠不夠,反正你們吃剩下的,再給她吃就沒錯。」穆遲可是知道靈鳳的胃口,苦笑道。

「對對對,既然這是葯,那我也不好意思跟你們搶了,等謝飛羽吃飽了我再吃點總可以吧?」靈鳳訕笑著向古小月請求道。

「都這么一大鍋呢,哪有不夠吃的?我本來是准備楚老爺子他們一起吃的量,管夠了。一起吃就是了,哪有讓你們等著吃剩下的道理?」古小月笑道。

「還是我們吃了再給她吧。」謝飛羽也見識過靈鳳的能吃,趕緊拉住古小月,笑道。

「飛羽,你怎么也這樣說呢?她們到了這里,就是我們的客人,哪有主人在享用美食,卻讓客人在一邊等著的道理?」

「對對對,我們是客人呢,而且,我也餓了。」靈鳳眉開眼笑的道。

「餓了就幫忙干活,別總想著吃。」穆遲白了靈鳳一眼,苦笑道。「謝飛羽,走,我們到外面等著去,這女人的活,我們就別瞎摻合了。」

「咦……」靈鳳向穆遲不滿的吐了吐舌頭。穆遲也不理她,拉著謝飛羽,轉身就向廚房外走去。

「哥們,你要不要先去趟衛生間?」來到外面,穆遲似笑非笑的看著謝飛羽,低聲問道。

難道他發現了什么?謝飛羽一驚,看向穆遲。

穆遲笑笑,伸手指了指謝飛羽身前。

謝飛羽低頭一看,靠,白色的衣角上,映著一塊淡淡的斑跡,看來,是剛才與古小月愛愛時留下的罪證了。只不過,那在衣角上的一小塊,不細看真的看來出來,卻不知這穆遲什么時候就注意到了。

「廚房里到底都是油漬,做事情自然要小心了。」穆遲笑著主動為謝飛羽開脫道。可是這話聽在謝飛羽耳中,卻難免有點弦外之音讓他覺得尷尬了。當下訕笑著跑上樓換衣服去了。

待謝飛羽快速的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下來,見穆遲正在院子里無聊的研究那些花草樹木,只不過手里提著的那個大箱子,讓人覺得總有點怪怪的味道。

看到謝飛羽出來,穆遲提著箱子迎了過來。兩人先後在院中那個小亭子里坐下。

「我們准備這幾天出發。」穆遲把手中的箱子輕輕的放在石桌上,很平靜的開口道。

雖然穆遲並沒有問謝飛羽能不能一起走,但是謝飛羽卻也明白,他們今天來,目的可能就是確定自己的行程。

「我這里沒有什么事情了,隨時可以走。」謝飛羽笑道。

穆遲盯著謝飛羽的臉看了一會兒,欣慰的笑了。

「哦,對了,你的身份令牌做好了。」穆遲雙手移到自己的大黑箱子上,手指飛舞,「咔咔」的機括聲密集的響起。

在謝飛羽目瞪口呆之中,箱蓋彈了開來,謝飛羽終於看到了穆遲這個從不離手的箱子里裝的竟然是各式各樣奇形怪狀的零件。謝飛羽還是第一次看到穆遲箱子里的東西,很是好奇,他不明白一個人出門,為什么要隨身帶上這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些東西,就是我的所有隨身裝備。在有需要的時候,它們能變成各種各樣的武器。對了,我的異能力,就是機械專精。」穆遲看謝飛羽一臉迷惑的樣子,解釋道。

「機械專精?我知道,小月姐那輛車,就是你做的,做得真不錯,水陸兩棲呢。」謝飛羽笑道。

穆遲笑了笑,對於謝飛羽把他的異能力等同於普通的汽車工程師並沒有再作解釋。雙手在那箱子里再一陣撥拉,箱子的底突然彈了起來。原來這箱子還不止一層。

第二層中,裝著的卻是大大小小的電子芯片和一些導線,反正謝飛羽也看不懂,不知道這些東西是用來干什么的。

穆遲雙手小心的從那些芯片堆中,取出了一塊跟手掌差不多大小的令牌。令牌黝黑發亮,透著金屬的光澤,可是接在手中,謝飛羽卻發現它遠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金屬份量。

「這是萬年陰沉木中的頂級品種香檀陰沉木,質地細密堅硬,不懼水火,帶在身上,還能有效的克制世界上大部分**葯物的侵害。」看謝飛羽滿臉疑惑的樣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