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在笑什么呢?」方伊人抹去嘴解的血絲,慢條斯理坐好,一副傲慢的千金小姐氣勢,絲毫沒有露出任何的驚慌。
司空聆歌一看,心中更加篤定,方伊人絕對有解葯了。
緊揪的心,慢慢落回了原位。
司空聆歌勾了勾唇,表情比方伊人還要冷,「我不管你笑什么。我只知道,你一天不交出解葯,我就一天盯著你不放,每天晚上,都會過來問候你。你要是覺得,自己身體好到,每天被注射那些液體的話,大可以繼續嘴硬。」
「每天?」方伊人冷笑,一點也不覺得威脅,「你以為,我會乖乖地呆在這里,讓你來找麻煩?」
她又不是傻子,被司空聆歌算計了一次,明天還會繼續住在這里不換地方。
一會兒立刻叫佣人收拾東西,搬離這里!
她就不相信,司空聆歌有那么神通廣大,找到一次,還能找到第二次。
方伊人早就想好了,趁著搬離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地吃下解葯——
就不信,司空聆歌還能拿她怎么樣!
等身上的槍傷好了,她會跟司空聆歌把新仇舊恨,一一算清楚的。
方伊人在心底冷笑。
司空聆歌一眼就看穿了方伊人的想法,淡淡地開口,「歡迎你你試我對風家的熟悉程度。」
在這里住了十年,風家哪里隱蔽,哪里適合病人居住,司空聆歌可以說是了若指掌。
她根本不擔心,方伊人會跑掉。
而且……
司空聆歌不留痕跡地掃了床頭櫃的葯包一眼——
她已經拜托上官知行的人,趁醫生不注意的時候,將竊聽器塞進方伊人吃的膠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