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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夢里太多不合理了

首先，方伊人的出現，就不合理。

方伊人和自己有仇怨，那些人又是方氏派出來了，她怎么可能霍出性命，跑來救自己？

所以不要自己嚇自己。

那只是夢而已，並不代表什么的。

司空聆歌不斷地安慰自己。

盡管如此，她的胸口還是很慌、很慌，身體一直在抖。

下意識地伸臂，往旁邊探。

撲了個空。

枕頭和被子都是冷的，可見上官睿已經離開有一會兒了。

三更半夜的，他跑到哪里去了？

司空聆歌皺眉，披了件外套下床。

打開門，正好與返回的上官睿打了個照面。

「不到兩小時，怎么就醒了？」上官睿很自然地將替司空聆歌把散落在頰邊的發絲勾至耳後，擁著她進門。

「沒什么……做了個夢，就醒了。」司空聆歌搖頭，唇色還有些發白，聲音微顫，「你去哪兒了？有事嗎？」

「沒有。」上官睿斂眉，掩去真實的情緒，「原野來電話，說有點事，怕吵到你，就到外面了。」

接個電話需要這么久？

司空聆歌心里疑惑，卻沒有問。

她現在的心情很亂，滿腦子，都是方才那可怕的夢境。

好幾次，想問上官睿，那天開著車沖進爆炸現場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