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為什么……

疑惑中，耳邊響起低低的男音

「醒了？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上官亞司殷殷細語，一面吩咐護士，去叫醫生過來。

「還……好……」煙華干澀地開口，喉嚨含著沙子一樣難受。

想坐起來，又半點力氣也沒有。

「別動。」上官亞司彎腰下去弄了什么地方，床緩緩地伸起來，讓煙華能夠半倚著。隨後，又倒了一杯溫水過來，送到她的嘴邊，「喝點水。」

煙華點頭，喝了幾口，感覺好多了，「我怎么……了？」

她整個腦子都是糊的，完全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上官亞司動作一頓，沒有馬上回答。

杯子慢慢地放回桌上。

煙華疑惑地看著，不懂上官亞司沉默是什么意思。

「上官亞司？」

「嗯？」

「我到底怎么了？」

「沒事。」上官亞司凝了凝眉，聲音有點遲疑，「你懷孕了，差點流產，這件事，是我的錯，我應該我注意的……」

懷孕！

流產！

這兩個詞，猶如當頭一棍，瞬間讓煙華混沌的腦子清醒過來。

昏迷之前的記憶，如海嘯一樣，狂拳而來。

煙華整張臉都白了，聲音顫抖，「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