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回應。
上官亞司滯在那里,眼神有點呆。
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唇角一點一點地上揚,「脫衣服?你確定?這個時間?在這里?煙華小姐,你不覺得,現在的情況,不太適合?」
煙華:「……」
這個渾蛋!
他到底把自己當成什么樣的女人了?
一天沒有滾床單,就沒辦法活下去的**嗎?
「我是讓你把濕掉的衣服脫下來!」煙華怒眉,真的很想直接賞上官亞司一顆子彈,礙於目前的情況,咬牙,忍了,「脫不脫隨便你,反正挨凍的人不是我。」
語畢,轉過頭,懶得再看他,省得氣死。
「這種死法實在不太雅觀。」上官亞司笑著把衣服脫了。
煙華瞪他一眼,起身。
本來,她是想把毛線衣拿起來給上官亞司穿的。
結果,發現毛線衣一只手臂全是濕的,和上官亞司剛脫下來的衣服同一個位置。
煙華之所以坐了這么久都沒發覺,是因為上官亞司剛才鋪的時候,刻意避開了濕掉的那塊。
也就是說,上官亞司在躲進樹洞之前,衣服就已經濕了……
想到這里,煙華眸色一沉,臉色比平常還要冰冷幾分。
脫了大衣丟過去,「你的衣服。」
把衣服讓給她,自己卻穿著濕衣服挨凍,煙華真懷疑,上官亞司的腦子被凍壞了。
否則,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做出這種蠢事。
「你在擔心我嗎?」上官亞司勾唇,眸光深邃晶亮,「放心,我沒那么柔弱,烈火集團該參加的訓練,我一樣也沒落下,這點程充,根本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