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去扶原仰。
兩回到卧室的床上。
方才激烈的歡愛,原仰腳上的紗布顯了。
諾蘭拿剪刀剪開,重新給他換上新的紗布。
正在給紗布打結,突然被原仰扯了過去,趴倒在他**的胸膛上,身體糾纏。
原仰湊過來,啄吻她的唇,身體還沒有完全得到饜足。
「你真是一如既往地好色……」諾蘭氣息還是喘的,輕咬了下他的鼻子。
「對自己的老婆好色,有什么不可以嗎?」原仰深邃的長眼,終於露出笑意,翻了個身,把她壓在身下,緩緩地磨蹭著。
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能感覺到,諾蘭是完全屬於自己的,能夠觸摸到她的心。
「小心你的腿……別……嗯……」諾蘭感覺他拉開自己的腿,緩緩地進入自己。
再度占有她之後,原仰沒有馬上動作,只是趴在她的身上,輕輕地廝磨著,感覺屬於她的溫柔與緊窒。
「我們在一起,有六年了吧?」原仰突然說。
「怎么?怕七年之癢啊?」諾蘭半開玩笑道。
「不要亂說話!」原仰狠狠地撞了下,作為懲罰。
「你輕點!難受……」諾蘭報復地咬他一口。
「為什么六年多了,你還是跟小處女一樣緊,讓人完全無法自拔……」原仰的長指在她的大腿游移。
這種感覺緊窒的壓迫感,簡直和安蘿那天一模一樣。
諾蘭表情略僵了下,聲音有點不自然,「你在說什么鬼話,怎么可能和原來一樣,原野都四歲了,你在逗我開心啊?」
更何況,他們做的頻率這么高,幾乎每天晚上都……
「這種事,我逗你做什么?」原仰微喘著,身體開始緩慢的節奏,「感覺真的很像,我們第一次上床時的情形……特別是到南美洲之後……好像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