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瑾眉頭蹙得緊緊的,比任何時候都嚴重。
雪郁看了丈夫一眼,知道他心里也很擔心,不再責怪了。
這次的確是意外,誰也沒有料到。
現在,他們只希望,亞司能平安地度過這一劫。
只不過……
雪郁眯眼,看著已經在走廊上踱了好幾個小時步的英國女人一眼,「這個英國女人,會不會反應有點過度了?從亞司進手術室開始,她就沒停下來過……」
雪郁覺得奇怪,可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里怪。
「什么過度?」上官瑾回過神,順著老婆的目光看去,看到了英國女人的異常焦躁,但卻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大家都在等手術的消息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
諾蘭看了丈夫一眼,「你不覺得,英國女人對亞司受傷這件事,表現得太緊張、太不合常理了?」
「有嗎?」上官瑾一點也不覺得,「人是在她的小酒館受傷的,她緊張,是應該的。更何況,亞司還是烈火集團的人,換成任何人,都會緊張。」
雪郁點頭,覺得上官瑾這個說法,合情合理。
「你在想什么?」上官瑾看出老婆的臉色不同尋常。
「沒什么。」雪郁搖頭,「大概是我想多了吧。」
上官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再看看走廊那邊的情況,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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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上官亞司的手術,已經進行了快十個小時。
這十個小時,所有人的神經,都是緊緊綳著的。
不吃不喝,一秒都沒有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