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煙點頭承認：「沒錯，是我做的。給你帶來了很多好處，不是嗎？」

王越當然承這份情，確實給他帶來了天大的好處，腦中靈光一閃，又想到一個關鍵的問題：「當年是誰殺了你？」

慕容煙愣了一下，然後神情變得極其復雜，極其哀怨，一直瞪著王越，也不回答。

「難不成……是我？」王越的冷汗都出來了，看到慕容煙點頭，王越委屈的叫嚷起來，「怎么可能，我怎么舍得殺你？」

慕容煙撇了撇嘴，指著對面發呆的二煙，對王越說道：「以她現在的脾性，玩了你的女人，搶了你最喜歡的女人，還公然羞辱你，你會怎樣？」

「殺了唄，這還用想？」王越果然沒想，脫口而出。回答完畢之後，才發現自己的性格怎么變得這么極端了？

慕容煙冷哼一聲，極為不滿的瞪著王越。

慕容二煙冷哼數聲，極為惱怒的瞪著王越。

「還真是我殺的啊？怪不得咱們第一次在飼獸場見面時，你就想殺我。我當時感受到的殺意不是錯覺。」王越抹去額頭的冷汗，突然發現，不流汗的初級劍人比較舒坦，越接近人的高級劍人，越不自在。

見兩個女人還是幽怨的不說話，王越尷尬笑道：「既然咱們有殺身之仇，為什么後來你還助我？甚至……甚至是主動靠近我，追求我……你知道的，只要是正常男人，沒人能拒絕你的誘惑。」

慕容煙的表情更加古怪了，再次指向二煙，對王越說道：「你問她，被你打過之後，或者凌辱之後，有什么感覺？」

「你討厭啦！我才沒有受虐傾向呢！」二煙一拍桌子，跳起來要和慕容煙拼命。但是，她的心虛，連瞎子都能看破，更何況她的回答簡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

「你被我殺掉之後，是什么心情？」王越算是看出來了，這兩個女都是變態。

「愛恨交加……畢竟你殺我之前，對我恨之入骨，把我虐殺三天三夜，我才死掉。所以……你懂的。」慕容煙的臉也紅潤起來，似乎不堪提起當年之事。

好像是晴天霹靂在耳邊乍起，王越喃喃自語道：「難道我也是變態？」

這個問題，沒人回答王越。

二煙膽顫心驚，小心翼翼的問道：「姐，我到底搶了王越的哪個女人？讓他這般恨我？」

「紀蘇！」慕容煙輕輕吐出兩個字。二煙沒聽過這名字，一頭霧水。而王越……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我會一直喜歡紀蘇？還為了她，虐殺你？」這話，王越說什么也不相信，「我瞎了狗眼啊？」

「這是事實。我這么多年，不可能一直活在幻想中。是這顆法眼道珠，讓我回到千年前，重新布局。同時，也改變了很多事。一些局勢的發展，和以前不同了。比如，你和紀蘇的關系……你和其他朋友的關系也不像以前那樣極端。那時候的你，是一個真正的魔。」

王越勉強接受了慕容煙的故事，他指著慕容煙手中的法眼道珠，問道：「一顆可以穿梭空間和時間的法眼道珠，該是什么級別的仙聖留下的？」

「我只是被法眼道珠吸收進去的，並不是煉化了這顆珠子。所以，我現在也沒得到這顆珠子的一絲信息。如果以後能把它完全煉化，才有機會得到法眼道珠的信息傳承。」

「姐，你有這顆珠子，你又有了王越，你就是真正的慕容煙。可是，我算什么啊？」二煙也相信了這個故事，只是沒人能理解她的糾結，她甚至懷疑自己有沒有存在的意義。

慕容煙沉默了，當初她害怕王越見到二煙，怕王越和她接觸過多，何嘗不是恐懼自己被替代？就像剛剛發生的危險中，她猶豫過要不要救二煙，但最終還是提醒王越去救。因為她是另一個自己，自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另一個自己被人殺死。

這話說起來拗口，想起來拗心，但卻是事實存在的思緒。

王越抱著腦袋想了半天，突然邪惡的笑道：「哈哈，二煙，你也是慕容煙啊。以後，就當我的二房吧。左擁右抱，坐享齊人之福，才是我王越的最終命運啊。來來來，先讓相公我親一口。」

「死一邊玩去。」兩個女人同時大怒，抬美腿，踹玉足，把王越踢飛，「你不問問那一場大戰發生了什么事，就只想著男女之事？真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