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你,同居(月票啊親們!!)(2 / 2)

她說的話,他都記下了!可是,「我不能不見你,鄒念,接觸少一點,是什么意思?裝作不認識,直到孩子出生?」

阮聿堯搖頭,他做不到。

鄒念低著頭,小聲的對他說:「每次跟你一起吃飯,我都小心翼翼的四處看人,甚至有人看我一眼,我都想要遮住我的臉,我怕被人記住,記住我這張第三者的臉!我們沒有辦法光明正大的走在一起,每次跟你一起走在人前,我都閃閃躲躲,我覺得我像個殺了人的通緝犯,對,就是那種滋味兒。」

壓力,就像是通緝犯躲著警方一樣。

偷情這種事,太多了,有的人跟普通同事偷情,有的人跟領導偷情,有的人跟朋友偷情,可是偷情的人都是一樣的,一旦偷了,享受過這種滋味,就變得大膽了,也就上癮了,隨之而來的,是提心吊膽的怕被人發現。

鄒念就是這些中的一人,可她遇到的這個,是任何女人一旦沾染都不願意離開的男人,這痛苦她在體會著,那種想要斷開,卻真的斷不開的揪心折磨……

對於鄒念的話,阮聿堯不知道能說什么。

可以立刻給她婚姻嗎,不能。

所以說什么安慰的話,都是廢話!只能逼她,抓緊了她,不讓她再產生退縮的心理……

阮聿堯開車,直接去了自己在市中心的公寓。

鄒念在他的車上,接了向陽的電話,向陽問鄒念,家里有沒有礦泉水了?睡了一會兒感覺好渴!

「冰箱里有。」鄒念說。

掛斷了之後,鄒念知道,向陽是打來證明一下,從電話中聽聽她的情緒好不好,是不是在跟阮聿堯吵架,會不會挨欺負。

向陽,真的是個很貼心的姐妹。

一路上兩個人都沉默,阮聿堯公寓的路鄒念也很熟悉,她明知道是去他那里,也沒有說拒絕的話。

抵達公寓。

阮聿堯開了門,帶她進去。

一前一後的走進了公寓里,男人在前,脫下了西裝外套,隨後扔在了沙發上,他身高腿長的佇立在客廳中間,手指去解開領帶,鄒念吸了一口氣,這個男人的身型,在她眼中,比例非常完美。

領帶被他扔在了沙發外套上。

他朝她走了過來……

鄒念低頭,站在那里沒有動一步。

他的雙手,輕輕按在了她的肩上,男人修長有力的手指,輕柔的揉著她的雙肩,俯身,側頭找到了她的嘴唇,吻住她的唇,緩緩的帶領她,讓她不得不抬起了頭。

吻在一起,渴望對方的擁抱。

越是悲傷,越是會感到空虛的身體,想要彼此來填滿……

阮聿堯的手指,熟稔的讓她的衣服料子,摩擦著她的肌膚,深入的接吻,身體的碰觸,讓她嚶嚀出聲,讓他的喉嚨沙啞。

「去卧室。」他輕松的抱起了她。

鄒念勾著他的脖頸,閉上了眼睛,到了卧室,鄒念被他放在了床上,男人的身軀,壓下,迫不及待的解開她的衣服。

口干舌燥,他想要用嘴唇,親吻她的身體每一處……

親吻到她的嘴唇,他忽然停住,他的聲音帶著性感的心碎:「我離不開你了,我明知道你在敷衍我,你沒有加班,你離開了公司,你一個人回家,不管我了,可我還是在等你,哪怕你中間給我打一個電話,我也開心,不會生氣。沒有真的跟你生氣,我不會跟你生氣,不會跟你發脾氣。我一直等到了九點,我打給了你,我讓你知道,我在等你,我想讓你對我愧疚,我想讓你因此可憐可憐我,我心很疼,在你說少接觸一點的時候,我會盡我所能護著你,我要怎么證明我的心意很真——」

他以為,這樣吻著她,會緩解心的疼痛,可是沒有,絲毫沒有緩解,越是吻她越是心疼,貪戀此刻的美好,又怕天明一到便失去了。

鄒念在看著他的眼睛,他的臉龐。

如此高傲的一個精明男人,在感情面前,卻只能淪落到祈求她,祈求她可憐一下他的心,鄒念掉眼淚,就像在知道母親腦子里有了腦瘤那時候一樣,悲傷且無奈,除了哭,沒有別的辦法了。

其實鄒念明白,天災**躲不掉的,即使阮聿堯護著她,一樣,也躲不掉的,他是個人,沒有超出人能力范圍的能力。

顫抖的手捧住他的臉,鄒念看他睜開那雙疲憊的眼眸,里面有著恐怖的紅血絲,他是太累了。鄒念親他的唇,點頭:「我答應你,同居,以後不要出去吃飯,我太怕被人看到,在家里偷偷的,我的廚藝,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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