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醉後,怎么不是人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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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染指,總裁好心急,我喝醉後,怎么不是人了?

在一起了這么久,住在一起的時候算起來也不少。ai愨鵡琻

在向陽的公寓,阮聿堯曾經留宿過。在北京的酒店里,他也留宿了一夜,在他的公寓這里同居生活,是兩個人最自在的二人世界。

但是,在鄒念看來,阮聿堯並非是一個會粘著女人沒做完事情就開始曖昧的男人。

鄒念在洗澡,還沒洗完,他一開始跟著進來,到現在的迫不及待進入了她,這是不是說明了,他的心情有變化?他今天的心情因為什么而變化?

她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希望是自己理解錯誤。可是,聽了他說,和蘇正東的姐姐有過一段關系,鄒念的心里,到底還是如同被扎了一根刺。其實鄒念覺得,阮聿堯夠坦白,這很好,省下了她以後從別處得知,認為他刻意隱瞞而不高興。可這不舒服的心理,還是不受控制的滋生了,自己,已然如此在乎這個男人。

有一種對他完全霸占的心理。

鄒念恍惚覺得,女人吃起醋來真的很可怕,從前,鄒念從來不認為自己會變成現在這樣愛嫉妒!絕對不可能變成這樣別扭矯情!如果擱在以前的自己,能堅持住自己的想法和原則,一定會狠心打掉這個孩子,孩子,什么時候都可以再懷再生,更不會跟他同居。現在,所有自己的本來樣子,都在改變,都變成了昨日摸樣。

阮聿堯抱著她的身子,雙手覆在了鄒念的飽/滿胸部,全部握住,花灑的水……淋濕了他的雙手,男人結實的手臂,也淋濕了。他閉上了眼眸,深呼吸,吻著她的後頸,兩個人的身上帶著水漬,她白/皙的頸也帶著水漬,吻起來的感覺,格外的好,充滿了誘/惑。

「力道重不重?」他問。

鄒念臉紅,感覺體內的東西攪動,摩/擦,自然懂得他話里什么意思。

搖頭,她只能搖頭,無法張口說話,不想呻/吟出來,他自己有個分寸,沒有太用力,很輕很輕的動作,他需要,鄒念不好拒絕,不是特別的情況她都不會拒絕他,沒有必要讓他忍耐。

他輕輕啃咬著她的脖頸,鼻息粗重,男人嘴唇和鼻端都蹂/躪著女人的柔/嫩肌膚,聲音黯啞地問:「那輕不輕?」

「……」

鄒念吸了一口氣,這個問題,更沒有辦法回答了。

「你故意的?阮聿堯,能不能專心一點不要說話?」鄒念側臉扭頭看他,卻被他吻住了耳根,帶著水漬的肌膚,被他吻遍,肌膚被他吮/吸的發出了那種聲音,浴室里的聲音,曖/昧/且又銷/魂。

他在她體內研/磨的耐心,不快不慢,閉上眼睛……兩個人體會著沒有激烈動作而滋生的激/情,他輕柔的吻,緩慢的進出,身體里的癢被勾了出來,這種癢,越來越多,濃濃的癢堆積在一起,變多,身體發抖,受不了這銷/魂的滋味,口中發出了呻/吟。

「你的水……怎么,這樣多……」他斷斷續續的說著曖/昧的哈,在她耳邊輕聲說,呵著熱氣,讓她完全陷入了迷亂中不能自拔。他的雙臂擁著她的身體,大手捂著她胸口的柔軟起伏位置,感覺到她的體溫開始異常發熱,他也身體被欲/望刺激的顫抖不已:「灌滿你之前,念念……告訴我,要快一點,還是慢一點,這樣?唔……刺激不刺激……還是,再往里推?受不了了,告訴我……嗯……」他往里——輕輕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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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念發現,懶惰果真是被養成的。

在跟阮聿堯認識以及同居之前,鄒念每天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非常規律。早上按時起來,因為起晚了可能會遲到,而在宏遠,蘇姿的手底下工作,遲到是絕對不允許的!下班,為了快點逃開宏遠那個吃人的地方,鄒念一般到點兒立刻就閃人!

閃人之後回了家,除了買菜就很少會再出去,應酬客戶的情況除外。不出去是因為很窮,出去就要花錢,哪有錢可以花?告訴自己,不去看那些東西,就沒有想要購買的欲/望,然後,習慣了這樣省錢過日子,習慣了這樣規律的生活。

現在,認識了阮聿堯,短短幾日,卻被他給養成了另一幅嬌氣的樣子。

去見向陽,鄒念起晚了……自然也就來晚了,向陽沒說什么,好姐妹,又不是來談合同簽約的,來晚了就晚了唄。可是鄒念不是這樣想,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真的變了?變了那是絕對不可以的,如果你離開了阮聿堯,誰還這么慣著你?還是以為你銀行卡里的數字這輩子都不會變成零?奢望什么呢!

鄒念今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睡飽了,可是心情卻因為自己的懶惰而不好。努力的醒,可是醒不過來,迷迷糊糊的就是起不來床。她不知道自己突然怎么這樣嗜睡,後來一想,自己懷孕了,大概孕婦真的都很嗜睡?

坐在餐廳里,跟向陽一起吃午餐,鄒念嘆息,望著城市外面的街道,告訴自己,條件不允許你總睡,不允許你變得懶惰,休息幾天你還要去上班,不願意去也要去,不願意面對的事情也終究要面對,辛苦一點別難過,不是有句話么『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雖然吃苦的最後不全都變成了人上人,這話自是一半摻了假,但是,鄒念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晚上,阮聿堯應該會回來的晚。

他坦白的告訴鄒念,今晚要去參加一個酒會,一定會帶卓笛過去。

鄒念知道他帶卓笛過去的目的,點頭,但是沒有多說什么,鄒念有話也自知要在肚子里憋著,時刻要給自己留一個心,留一個後路。蘇正東說的那些話,總是在鄒念的腦海中徘徊,前任市長,現任市長,這兩個家庭內里都不簡單,而她鄒念,真的如同蘇正東所說,微不足道,你除了一個阮聿堯,還有誰是你的靠山?所以,鄒念真的周/旋不起豪門中人和事。

九點多,他還沒有回來,鄒念一個人准備先睡了。

可是躺在床上,鄒念又真的睡不著,擔心在酒會上都發生了什么,阮聿堯事先叫助理安排了記者進去酒會,目的是讓阮聿堯和卓笛,在酒會上被問及家暴的事件,卓笛真的會聽阮聿堯的,開口解釋自己身上的傷到底怎么回事嗎?

鄒念怕卓笛一口認定,就是阮聿堯家暴了,但是,在媒體面前,在阮聿堯面前,卓笛應該不敢的……

看著身旁的手機,一直沒有動靜,鄒念很想給他打個電話問一問,幾點回來,可是鄒念不能打,任何人都可以給阮聿堯打電話,就她不可以。

漸漸的有些困了。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手機響了的聲音,鄒念嚇醒了,心跳加速,一看,深夜中是自己的手機在響。

「你在哪里?」她接起來,問。

顯示的是阮聿堯的號碼。

阮聿堯開口說話,說他在公寓樓下,就上去了,還問她,睡了沒有?自己在家中害怕不害怕?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鄒念一聽,這是醉話啊……

旁邊有人說話,鄒念讓他把手機給別人,「喂?你說話啊。」接著,那邊就沒了聲音。鄒念起床,穿了衣服拿了鑰匙,就出門了。

記得,阮聿堯說他在公寓樓下。

鄒念到一樓的時候,果然見到了阮聿堯,他喝醉了,董助理和一個男司機送回來的,可是沒人敢上前。

鄒念這會兒管不得自己身份尷尬不尷尬了,自己的男人……不對,鄒念不敢說他是自己的男人,那就勉強是孩子的爸爸吧!喝醉了她總得往家里弄吧?況且這個阮聿堯,要是喝醉了在公寓里發瘋,明天一准兒上頭條了!!

「搭把手啊。」鄒念扶住了阮聿堯,阮聿堯看她,不說話,閉上了眼睛,摟住了鄒念的腰,舉止親密,鄒念皺眉,叫董助理和那個司機,幫一下忙。

司機和董助理還是猶豫,不敢。

阮聿堯突然吻鄒念的嘴唇,喝的完全忘了此地是何處。

鄒念不管司機和董助理的驚訝,對他喊道:「阮聿堯,你再耍酒瘋我就把你扔外面了!你別不信!」

董助理嚇得發抖,誰敢跟阮總這么個喊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