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難過而親吻,因為安慰而撫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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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念把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對阮聿堯說了一遍,她只是希望阮聿堯知道她這里發生了什么,及時溝通,知道對方現在的特殊情況,平時的相處上有了不方便之處,她希望阮聿堯可以理解一下她。

起碼,這幾天她不會整天在花店,一天去一兩次花店,看看,結賬,在母親出院之前,她都要在醫院里呆著,照顧在一旁。母親這個情況,請人照顧,不太好,不如她親在來照顧的好,只是幾天而已。

阮聿堯聽完她說的這些,沉聲地問:「蘇正東還是不同意離婚?」

「我不知道,他今天喝醉了去見的我媽,明天醒酒了,我不知道他會是什么說法。」鄒念實話實說。「但我會努力說服他,和平離婚,以後都在一個城市,難免還會見到面,我無心傷害他,我和他一開始就不適合。」

即使她了解蘇正東這個人,也猜不到離婚這件事上蘇正東到底怎么打算的,已經訴訟離婚,他掙扎能掙扎多久?根本沒有用處。

他點頭,沒說什么。

「我會處理好的,離婚的日子不會太久,你不用擔心我。」鄒念認真地對他說,她有幾分忌憚他剛剛高深莫測的眼神,鄒念很怕他會因為她做些什么,這個男人,做什么總是無聲無息,蘇正東不是他的對手,宏遠,不是阮氏集團的對手。

他笑了笑,一只手把著方向盤,薄唇緊抿地依舊是沒有說什么。

車里,非常安靜。

兩個人一時間各想各的事情,都在沉默著。

大概有幾分鍾,他突然說:「對不起,不能光明正大的去看望你母親。」

「沒關系,我很理解你。」鄒念對他說。

他伸手捧住她的臉,無人經過的街邊車里,一番熱吻,阮聿堯的唇邊帶著極致誘/惑地氣息,性感地薄唇一張一合,他輕輕說,「念念,我會盡快給你一個交代,你相信我。」男人此刻眼眸認真,仿佛許下誓言。

她點頭,摟住他的脖頸,主動吻他。

車內,兩個身影深吻著糾纏在了一起……因為難過而親吻,因為安慰而撫摸,能做的,也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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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鄒念在醫院里沒有走。

從下午開始,母親就一直嘆氣,她也不知道母親是這次氣的身體累了才嘆氣,還是心里仍舊擔心她出軌不學好的事情而嘆氣,總歸,都是她的錯,然後她也開始不停的嘆氣,不敢讓母親聽見。

第二天蘇正東來了。

來之前有給鄒念打電話,鄒念在醫院走廊里接的電話,蘇正東=在電話里道歉,說他要來醫院,鄒念沒有阻止,解鈴還須系鈴人,她希望蘇正東能來撒一個謊,讓母親不要再懷疑她出軌的事。

蘇正東答應了,他可能真的是懊悔不已,醉酒,真的是害死人。

在他答應了那一刻,鄒念切斷了通話,她很無語自己,人性真的很丑陋,她不看別人,單看自己就已經足夠丑陋,做了讓人唾棄的事情,還求別人來幫忙說謊辯白。

她搖搖頭,算了,總不能出門自己一頭撞死在外面。日子要過,還要繼續的活著,慢慢適應這樣惡心的自己吧。在適應這樣的自己的過程中,她不知道自己錯到了什么程度,無法看清自己,也不知道如何衡量,那么,抬頭還有蒼天在,人賤,自有天收。

她希望,自己不要錯到讓老天都動怒。

鄒母的病房里,蘇正東帶著認錯的態度而站,身形挺拔,抬頭對病床上的鄒母說:「媽,對不起,昨天我真的喝多了,出差回來太累,又參加了一個哥們兒的婚禮,被人勸酒就沒有忍住。您打電話找我,我認為這是個機會,我就對您胡編起了念念有婚外情的事,但我不是因為念念跟我離婚我要報復念念,我其實是希望您能阻止她跟我離婚。」

蘇正東表情在臉上沒有掛著半分,五官完全是麻木無感的,說的這些,仿佛就是真的一樣。

病床的鄒母,信了。

鄒母閉上了眼睛,沒有理睬還在解釋的蘇正東,是啊,一個婚內出軌的男人,讓自己干妹妹有了孩子的男人,在岳母眼中本身品質就已經很差很差,還這么做,鄒母一時怎么會原諒?

「別說了,跟我出來。」鄒念叫他。

她的手指,扯著他的襯衫袖口,不敢用力,怕扯壞了他襯衫袖口的紐扣。鄒念和蘇正東一前一後走出了病房,鄒念回頭關上了病房的房門,站在走廊里對他說:「我覺得我不該對你說謝謝,是你讓我媽住院的,這是沒事,如果我媽有事,我饒不了你,我就算死也要拉著你一起。但你現在來了這里幫我解釋,寧可詆毀自己,也在我媽面前挽回了我這個當女兒的形象,我感激你這么做了,你可以認為我這個人很虛假,我自己也這么覺得,因為我做了壞事之後,這個世上唯一要欺騙的人,就是我媽。」

蘇正東點頭,「我知道。」

他能理解,點頭時他聲音非常的淡,眉頭緊蹙。

鄒念又說:「我媽和你媽不是一樣的人,雖然年紀差不多,你媽能接受你做錯任何事,哪怕你出軌一萬次,但我媽不行,會以女兒的一次錯而在心里永記。蘇正東,我們都有錯的,一開始你逼我嫁給你就已經是個錯,後來,我和阮聿堯接觸也完全是你和你媽在聯手促成,我不想參與你們蘇家和阮聿堯之間的恩怨,但你的確把我推向他過。身邊推出去的人,為什么有時候就像潑出去的水再不回來?那是因為被推出去的這個女人,性格生硬,倔強,堅決不會吃回頭草,無論到了什么境地。何況,蘇正東你該承認,我和你從來沒有在一起過,我不愛你,一直都沒有愛過。」

「那你告訴我,怎么才能逐漸的開始不愛一個人?我要能成功的辦法,否則,你讓這樣的我怎么辦?」蘇正東的表情痛苦,眉頭皺著:「你有不愛我的自由權利,我也有愛你的自由權利,你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的想辦法離開我,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的想辦法擁有你?」

蘇正東走不出這個漩渦,愛情,可能是他人生中讓他認為最棘手的東西。

認識鄒念,漸漸眼神放在鄒念的身上,到在眼神的觀察下,被鄒念深深地吸引,想到結婚,就想到了新娘是她,他不知道自己錯了沒有,但是不後悔,一點都不後悔,現在一樣,還愛她。他自認是一個挑剔的人,別人用過的杯子他不用,外面的女人再漂亮,他一根手指都不想碰,嫌臟,眼里,手上,都有潔癖,逢場作戲會把自己作戲到嘔。

可是,鄒念的身體,他知道阮聿堯一定碰過了,這是不用懷疑不用僥幸去想的事實,但他依然還想碰她,甚至,想做那種事的時候,他有想要強/暴她的沖動,但他不敢,還能用理智壓抑住自己,還沒有完全喪失那幾分理智。

鄒念低頭,沉默了片刻,見他在等她給一個答案一樣,她抬頭,看四處無人靠近,才搖頭說:「我不知道,蘇正東,我不知道怎么才能開始不愛一個人,如果你恨不起來我,就干脆,干脆不要見我了。」

「不要見……」他琢磨著這三個字,冷笑,「多狠,不要見。」

鄒念搖頭解釋自己的本意:「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少見,也許我們少一點見面,慢慢的你就淡忘了我這個人,你的身邊還會有新人出現,舊人總有一天會忘記。」

「算了吧,誰是誰的舊人,你是我的?還是……我是你的?」蘇正東看她,男人手指捏起她的下巴,用了幾分力氣,捏的鄒念下巴疼痛起來,她抬手,往下掰他的手。他松開了,對她說,「要離婚是嗎,等我想想,你最近一定不要惹我,否則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跟不了阮聿堯——」

他眼神微冷地轉了身。

鄒念下巴很痛,轉身看他離開的背影,她不敢辯解一句自己和阮聿堯沒關系,都是明眼的人,看得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一味的辯解,反而讓人更加生厭。他說他有的是辦法,鄒念是相信的,因為她和阮聿堯之間,還隔著許多的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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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之後。

阮家有長輩過生日,蕭玉華的意思是,叫鄒念也來,一家人在一起熱鬧熱鬧。阮聿堯沒有意見,他就打給了鄒念。

鄒念在家,母親已經出院兩天,她看到來電顯示的號碼,去的外面院子里接聽。

「生日?」她想了一下。

阮聿堯在說,她在聽,鄒念反復思考了幾分鍾,問他:「你認為呢?我懷了孩子不假,但是這樣總出入你家,還參加你們阮家長輩的生日,總歸不太好。當天會有外人在吧?讓別人怎么看我,你讓我懷孕是你的本事,但我呢,別人的眼中你有妻子,我做不到卓笛不在家我跟你一起去。」

鄒念說的是實話,她的壓力太大。

如果自己跟阮聿堯是正常關系,正常的男女朋友,或者夫妻,她不會有一分擔心。可是這樣一個懷孕的第三者去了,就會像個小丑一樣。當場丑的永遠不會是阮聿堯和阮家的額人,只會是別人眼中的……她一個企圖母憑子貴的平凡女人,會被眾人恥笑,一些異樣的眼光,免不掉要承受。

阮聿堯沒有為難她,點頭。

說完了之後,鄒念進去,鄒母問,是誰打來的電話?

鄒念回答:「一個領導。」

女兒這樣說,鄒母就沒有再問,細問那些工作的事情也不會問,壓根就不懂得女兒的工作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