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來的一夜擁抱纏綿。(2 / 2)

鄒念愁了,問他:「你怎么辦?昨晚我們太不計後果了,我媽可能整天都在家,你怎么離開?」

「你媽從不出門嗎?」他斜倚在床上,並不在意,認為這不是一個什么難題,大不了,呆到晚上,到了晚上再出去,反正來了她這里,躺在她的床上,感受著她的女人香,不走也甘願。

「我媽……」鄒念想了想說:「她偶爾會和保姆阿姨去超市買東西,但是要叫出租車。」

鄒念說完,不待他說什么她就轉身,換了衣服,洗漱,下樓吃飯,然後,再回到樓上時對他說:「大概十幾分鍾之後,我媽和保姆阿姨出去,你趁著那個時候離開。」

「你呢?」他問,還不舍得從她的床上下來。

「我在樓下陪我媽,去超市我也要去,不然我媽會懷疑……好像我故意讓她們去,我不干活一樣。」鄒念說,「我在她們眼中,是健康的人,不是孕婦。」

他皺眉,喉結動了動,「可你真的是一個孕婦,累不得。」

「沒事,我身體很好。」她笑著關上了卧室的門,轉身下樓,還一直忘不掉他迷人的樣子,遇到他,她變成了一個症狀不太嚴重的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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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念在家一個星期,陪著母親,她對自己的母親說,自己是跟公司請假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的寸步不離陪伴母親,鄒念認為很值得,應該已經消除了母親的懷疑,不再認為她真的外面有出軌男人。同時鄒念也心里害怕,阮聿堯似乎比她急,本以為一個星期不會見面,但他那樣夜入了別墅,住了一夜,神不知鬼不覺的,偷來的一夜擁抱纏綿。

一個星期過完,鄒念去花店上班,安靜等待離婚官司的進展,也等著蘇正東能想通。

阮老爺子的生日宴過後,阮聿堯接到林素兩個電話,無外乎就是打聽那天卓市長身邊帶著的女人是誰,阮聿堯清楚知道,但他不能告訴林素,要斗,她們這些女人就去卓市長的金屋里斗,阮家,絕對不能再和姓卓的有過多牽扯,沒那個時間。

星期一阮聿堯公司的會議完畢,有一個中午的飯局。

他去參加,但他沒想到會遇上林素,他去洗手間的路上,遇到了這個女人,林素的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但不是濃妝艷抹,是近乎裸妝,這個女人,四十來歲,保養的一般年輕女孩子都要甘願說敗,林素的身材小巧,164公分的樣子,90斤的體重,淺黃色的一條連衣裙,輕薄,小腹平坦,胸部豐滿,鎖骨無比性感,她的文胸是黑色的,幾乎透視的。

「很巧,你來這里吃飯嗎?」林素開口問。

阮聿堯點頭,態度良好,他靜等,這個女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也在這里吃飯,跟一群好姐妹。」她挑眉,抿起了粉唇問:「對了,聿堯……你跟小笛有聯系上嗎?我打她的手機,關機了。」

他搖頭,「一樣,我也聯系不上。」

林素點了點頭:「哦。」

明顯已經沒話可聊了,但林素卻不想讓開路讓他過去,阮聿堯從來不是一個怕事的人,至於人,無論男女,他更不怕了,饒有興致地盯著面前的女人,期待她說自己的目的。

「我還真有點事跟你說,方便,晚上見一面嗎?」林素抬頭微笑地說,粉唇微彎。

這個女人是岳母,但她的舉止,完全不像是一個岳母,阮聿堯在社會上油走多年,什么樣子的女人都見過了,花枝招展,在他眼中就像餐桌上的膩人肉菜一樣,厭煩多看一眼。林素此刻的眼神里,什么意思,他不知道自己領會錯了沒有,但他點頭,「方便,時間你定。」

「好啊,不要不接電話了。」林素說完,離開。

阮聿堯低頭,點了一根煙,他心中好奇的事情非常多,調查太慢,也許,只有這個女人可以快速的讓他知道,而他,心里急的首要事情,是跟卓笛離婚,擺脫已婚的身份,變成單身,才有資格繼續愛鄒念,愛自己的孩子,鄒念懷孕三個月了,他不能讓她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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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飯局過後,阮聿堯去了花店。

他直接上樓,一身西裝風度翩翩而來,引來無數女人的側眸,但他的視線,看著地面,嘴角勾起心里只想著鄒念,尤其是鄒念懷孕之後,他覺得她更加吸引著他了,無時無刻,去辦事都會想繞路經過這里,上來看她一眼。

鄒念在忙,俯身在弄一把玫瑰。

他見到花店里沒有外人,俯身,在她耳邊輕輕說:「給我一束玫瑰。」

鄒念抬頭,嚇了一跳,驚訝,「你怎么來了?」

「路過,上來看你。」他說,幫她拿起花,放到了一個桌子上,她修剪,他看,小聲的誇了一句:「人比花美。」

鄒念臉紅,捂著臉嫌少會有的嬌羞露出。

花店里打工的兩個女孩子都認識阮聿堯,但她們真的不了解到底阮聿堯結婚沒有,類似這種地位的男人,偶爾總是爆出了結婚,離婚,這種消息,真正人家的生活里是怎么回事,她們不知道。

阮聿堯呆了大概二十分鍾,離開。

下班時,鄒念坐車離開。

晚上,阮聿堯接到了林素的來電,在母親這邊吃完了晚飯,他驅車趕往和林素約好的地方,一家酒吧。在他印象中,林素就是這樣一個喜歡夜生活不耐寂寞的女人。

「來了。」林素讓他坐下。

有年輕男服務生過來,阮聿堯點了酒,等酒上來,他打開,盡自喝了一杯潤喉,挑眉問她:「要說什么?小笛的事?」

阮聿堯問的語氣平常,他的直覺如果沒錯,這個時候她約他出來喝酒,他開口就提起她的女兒,她一定會露出一點馬腳,而這馬腳,也許不明顯,但他聽了看了,可以分辨清楚。就聽林素笑的靦腆,看他五官說:「聽說了吧,老卓這個人在懷疑,懷疑我沒有給他生這個女兒,懷疑小笛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阮聿堯蹙起眉頭,表情上,沒有泄露什么,不說知道,也不說不知道,等林素繼續說下去。

林素倒了一杯酒,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完,她眼中突然帶淚:「該怎么說呢?我不知道要怎么說,不太善於表達我的心思。到底,我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我沒有什么背景,只身一人在b市生活,只能任男人玩弄於鼓掌之中,但我不濫情,從來不會。卓市長的地位,吸引女人,這不光是吸引我,相信很多女人都會被市長地位吸引。我跟他在一起,覬覦的是他的市長地位,我覺得既然要找個歸宿,為什么不給自己爭取一個市長夫人的頭銜?人往高處走嘛,情理之中對不對?我不愛他,我現在想一想,覬覦這樣的男人有什么用?他長得又老又丑,其實女人有足夠的錢用就可以了,不缺錢,日子過得瀟灑就該知足了。老卓已經多大年紀了?五十來歲,而我呢,我才剛剛四十歲,只是比你大了四歲而已,我的樣子,看上去沒有三十歲吧?很多人都這么說的……」

「他給你委屈了?」阮聿堯適時搭話,他試探地,虛偽地說著林素想聽的話。

林素笑了,手中的小小酒杯轉了轉,點頭:「他知道我不愛他,怕我給他帶綠帽子吧,想要推開我,而我也不想繼續跟他了,剛好,找個合適的機會,一拍兩散。不過我沒有給他戴綠/帽子,一般的男人,根本也入不了我的眼。」

「是嗎?」阮聿堯慵懶地坐在林素對面,身軀挺拔,眸光流轉地望向了酒吧舞池方向。此時,一個女人大膽地來邀請阮聿堯跳舞,阮聿堯大方地,伸手接受。

舞池中央,阮聿堯的手規矩地放在女人的肩上,腰上,舞步正常,無比紳士的表現,一曲完畢,他去了洗手間。洗了手,用洗手液洗了兩次,甚至他厭惡身上的味道,跟女人站在一起時間久了,身上難免會有味道,他不喜歡。

這舉動,他完全是給林素看的。從洗手間出去,林素喝的差不多了,要離開,需要他送,阮聿堯大方地讓她上車,送她回家。

車開在路上,阮聿堯問半醉地她:「卓笛是市長的女兒,親生的,你和卓市長,能輕易散的了嗎?」

「親生的?」林素冷笑,在副駕駛上醉眼朦朧地看向開車的阮聿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