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聿堯,你這醋吃的莫名其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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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念跟阮聿堯聊了將近有半個小時,她的心里非常不踏實,需要他的安慰,阮聿堯是一個懂她的男人,特別體貼。

鄒念總會覺得,離開母親一個人去外地養胎待產,這是做了很大的一件虧心事,虧心於母親。以前,她會認為懷孕是為了阮聿堯這個男人,如果他說不要,她一定打掉孩子,也不會要。現在她的心情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她現在認為孩子主要是自己的。阮聿堯太過愛護她,她很感動,那么,生孩子三分之一是為了阮聿堯,三分之一為了自己,三分之一為了孩子。

組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三分之三。

三個人,好像再也分不開。

b市這個月份晚上的天氣,不算熱了,開著窗子蓋著被子睡覺,真的很舒服,聊完電話,她一個人很早就睡了。

睡著睡著,鄒念做了一個噩夢,「啊」地一聲,就被噩夢嚇醒了!

她嚇得倏地睜開了眼睛,喘著氣,伸手慌亂地打開了床頭的台燈,仔細看了一遍這熟悉的卧室,確定只有自己一個人,和窗外的微風吹進來,再無其他人,才算松了一口氣。

鄒念緩緩坐了起來,抬手摸了一下額頭,發現額頭上竟然一層薄汗,被風吹涼了。

門外半天沒有動靜,那么,一定是沒人聽到她的叫聲,這卧室設計的真的很隔音。鄒念下床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小口,她站在地上,一只手撫摸著小腹,夢到夢里母親不停的逼問著,為什么沒有來例假?為什么肚子突然大了?母親瘋了一樣捶打她這個肚子,捶到流血了,觸目驚心的紅色,把她嚇到驚醒……

知道這是白天母親問的那一句「例假」,給問出了心里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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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的花店里,鄒念整個人都沒精神了。

阮聿堯中午打來電話,要接她一起去吃午餐,鄒念拒絕他了,說突然有一點困,想在花店里睡一下,休息休息。

他問:「念念,你身體沒事吧?」

「沒事,就是昨晚沒有睡好而已。」她讓他別擔心。

下午3點,阮聿堯過來了。

鄒念當時正在發呆。

她見到他,很意外:「你怎么突然來了?」

「不放心你。」他伸手拿開她捂著臉的手,仔細看了看她的樣子,確定鄒念真的沒什么事,他才放下心來。

「沒事了嗎下午?」鄒念問他。

他點頭。

然後鄒念不到4點就撤了,離開花店,到外面立刻上了他的車。

阮聿堯啟動了車,即使只有一個半小時的單獨相處時間,那也是很珍貴的。在她沒有離開b市的時候,見面已經是這么不易,等她真的離開了b市去養胎待產,那見面就會更加不易,他不可能每天都在外地陪她,首先,時間不允許,公司的事情必須他親自坐鎮。其次,他若是也過去她養胎待產的城市,目標太大,會被人注意到鄒念的行蹤。

進入公寓,時間很有限,他顧上什么了,迫切地吻上了她柔軟的唇,輕喘,愈發變得粗濁起來……

「念念,你怎么可以這么好?」他上前。

鄒念背靠著牆,仰起頭:「……嗯,是女人都好。」

「不,你最好,我只想吻你……」他的聲音,磁性地格外能夠惑人心智。

鄒念在他這里睡了片刻,也就十幾分鍾,很累的不想起身。

阮聿堯摟著她,不打算放開,吻她發絲:「給你母親打個電話,說有公事要應酬兩個小時,晚一點回去不可以嗎?嗯?」

他的大手,緩緩地撫摸上她的小腹……

寶貝,能否感覺到爸爸的手在撫摸?他把臉貼上了鄒念的腹部,輕輕摩挲,最後用嘴唇小心地親吻自己的寶貝,也許是兒子,也許是女兒,可愛的。

鄒念再也忍不住笑了,把他推開,「拿開你的手,好癢啊。」

拿過手機,鄒念穩了穩氣息,打給了母親。

「媽,我這邊有個應酬,晚飯您和阿姨吃吧,不要等我了……」她說。

「不用給我留,我在外面就順便吃了,好,我知道了。」

說完,鄒念心跳加速地掛斷了。

再一次的,撒謊了。

如果不是阮聿堯提醒,鄒念都快要忘了可以說應酬的這個借口,因為她不是真的在單位上班,所以就想不起來拿應酬當借口了,她覺得懷孕之後,越發的笨了。

在阮聿堯這里,睡了一覺,一直睡到八點半多。

他開車,送她回去。

車窗打開著,鄒念努力地呼吸外面的風,屬於家鄉b市的風。如果走了,起碼要有幾個月不能再呼吸到這里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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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陽第二天打來的時候,鄒念正在吃午飯。

「嗯,怎么了?」鄒念放下筷子,喝了一點水,問向陽。

向陽在那邊說:「今天早上,蘇正東一大早就跟公司的人打起來了。好像是昨夜宿醉,睡在了外面,一早起床就來的公司,氣不順吧,停車的時候跟人吵了起來,沒說兩句,他直接拳頭上去了,把人牙齒打掉了好幾顆。」

「宏遠里還有人敢惹他嗎?」鄒念詫異。

「不是惹他,是人家避開他,還低聲下氣地跟他道歉,可是蘇正東完全不聽道歉,非要揍人才行。」向陽吐槽道:「他就是仗著自己有錢有勢太得瑟了,錯不在別人,錯全在他,他還動手打上人了。越來越囂張了啊他,把那個男同事委屈的,敢怒不敢言……這種少爺誰惹了誰倒霉……唉,不說他了。」

鄒念擰眉,蘇正東這人,真是……不知道說他什么好了……少爺脾氣一小半是與生俱來的,一大半就是她媽鄭瀾給慣出來的!

鄒念跟向陽說起去外地養胎的事情,向陽舉雙手贊同。還說,讓鄒念放心的離開b市,這邊有保姆照顧著鄒母,還有她鄒念這半個女兒,姐妹認識一場,一定會盡心盡力的幫照顧著姐妹的家人。

向陽覺得,鄒念到了外地,起碼可以安心養胎待產了,不用再擔心肚子大了被發現怎么辦,等等一切。

聊了一會兒,鄒念和向陽各自掛斷了。

這個中午,鄒念時不時地看一眼手機,她在想,蘇正東會不會打過來?如果打了過來,可以順便談一下離婚的事,萬一,他腦袋一抽同意了呢?然後辦理完離婚手續,再去外地安胎,兩全其美了……

雖然這可能是個白日夢。

這是鄒念以前清晰記得的一個屬於蘇正東的習慣,蘇正東只要心情超級糟糕時,就會找她。不過,鄒念覺得這次他不會打來了,早上發生的打架事件,他如果要打來,一個上午的時間早該打過來了。

而事實卻證明,鄒念想錯他了,他打來了,在下午5點的時候。

鄒念在離婚的這個階段,不能拒接蘇正東的來電,她耐心地問:「你在干什么?」

「見一面。」蘇正東在那邊說。

鄒念猶豫了……

他說:「不用害怕,我不是一個神經病,也不會把你怎么樣,就是見你一面,隨便聊一聊,只是想,找個人說說話罷了。」

蘇正東的聲音里,表達的態度充滿了寂寞。

5點的時候,鄒念離開了大廈,阮聿堯安排的司機整日在這里等候,其實鄒念是不太喜歡的,整天守著,得多大的耐心?阮聿堯說,等到孩子平安降生,大家都自由了。鄒念只能點頭,孩子不能出任何差池。

她坐阮聿堯安排的車離開大廈,去了某家餐廳見蘇正東。司機在外面等著,鄒念不知道司機會不會告訴阮聿堯,只是,司機也不知道她來餐廳里見誰。

蘇正東早已到了,點了東西。

「好久不見。」他說。

鄒念尷尬地笑了笑,坐下。

桌子上他點的東西,都是她愛吃的,按照她口味點的。他問:「還滿意嗎?我記得你愛吃什么,可是,我愛吃什么你估計一樣都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