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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間的凡境巔峰高手很多，但真正能技壓群雄，天下無敵的天驕自古以來都沒有出過幾個！」把玩著手中的茶杯，楊凡不緊不慢的說道。

「百年一代，這是一種大勢！」

「的確是百年換一代，除了十冠王古踏仙，那些曾經也天下無敵過的天驕也大多都被後來人擊敗了！」九缺接話道。

「不過凡境只是一個開始，只有超凡入聖晉入道境才算是登堂入室，隕落的天驕都不算天驕！」

「自百萬年來，天下第一武道會已經舉行了萬屆，但那些曾經的天下第一，卻少有成道！」

「甚至就連大修行者的層次，也沒有多少達到，反而是一些曾經的無名之輩，最後卻一露勢如破竹的成就了大修行者的境界！」九缺感慨。

大道越強，也越是難修，而劫數也將越大，若無法渡過劫數，最後也只能化為一捧土灰。

這是一種平衡，既然擁有了舉世無雙的大道，天下無敵的戰力，其承受的劫數自然也會大上無數。

「而現在天元所誕生的少年天驕卻是一代更比一代強，這其中所承受的凶險，也要超乎想象！」

「就說那十冠王古踏仙，他蟬聯十次天下第一，一人橫斷凡境，使得無數天驕望而卻步，這替他積蓄了難以計量的大勢，也將他的心靈、大道推到了一個前無古人的層次，我認為他定然是想孕育出永恆光輝，才遲遲不肯鑄就道種！」

「我想我天元的那群大能應當也是想看古踏仙究竟能否成功，所以給了他無數助力，若不然，一人鎮壓天元無數天驕千年，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應當就是如此了，我的恩師也說古踏仙是一個關鍵，讓我避其鋒芒！」楊凡接話，感到深以為然。

一人橫斷凡境，使得天下天驕只能仰望其光芒，這無形之間就為古踏仙積累了龐大的氣數，這不同於氣運，這氣數是天地間冥冥之中的大勢推動下所誕生的東西。

天下人都認為他是第一，冥冥之中就會有力量向古踏仙匯聚，這是一種必然，而這種力量是一種助力，也是一種壓力。

若任由古踏仙積蓄下去，只要他能承受這股壓力，最後還真有幾分可能誕生出永恆光輝，成就那傳說之中的永恆道種。

「我師尊也曾提過這事！」這時，慕容若水突然接話道，她的身上有一股才氣，再配上那如水的氣質，簡直就是一位才女。

慕容若水的師尊很不凡，縱使是在天元的一眾大能之中也排的上號，她的師尊就是那曾經以數算之道測算天元力量的元數天尊華羅庚。

她傳承了元數天尊的法門，智慧深若淵海，甚至可以與張道一媲美。

而且傳說之中，元數天尊可能已經打破了七階的極限，以有修無，晉入了八階的殿堂。

九缺聞言，連忙問道：「若水妹子，你家老頭子是怎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