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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洪泉外表看起來雖然沒有任何傷勢，但他對大腦已經被震成了一團漿糊，死的是不能再死了。

天魔剛才那一指雖然看起來輕描淡寫，但實際上卻凝聚了天魔一身的勁道。

尋常發勁方式，無外乎自大地借力，以涌泉為根源，一以貫之，而天魔的發勁方式卻是天庭與涌泉同時發勁，貫穿天地。

天庭是頭頂，在古老的武學中，頭頂之中有九層天，上接天庭，這是古法，傳說是屬於神的武學，已經失傳，但卻被天魔以驚人的才智還原了出來。

天魔的腿法，端坐紫金台，便是用的這種貫穿天地的發勁方式，所以他的腿法才沉，才穩，甚至可以一腳踏碎戰場上的大殺器，坦克！

服部洪泉以頭顱承受力足以碾碎坦克的力道，以他的血肉之軀，根本不可能幸免，甚至就算是八岐日月那種天道級別的高手，若是突然受此一擊，就算不死也要重傷。

「這么死，便宜他了！」天魔說著，一掌拍碎了屋子里掛著的牌匾。

牌匾上寫著四個字「東亞病夫」，這是八岐日月親手所書，其中有八岐日月的神意，八岐日月是打心底里看不起華夏人。

天魔說完，又轉向張道一，笑問道：「張先生，你看我那一指如何？」

武者皆自傲，特別是像天魔這種鬼才，雖然處世淡然，有宗師風范，但實際上卻是驕傲到了極點。

他剛才那一指，也有點給張道一看的意思，要不然對付服部洪泉，還是偷襲，他根本用不著使用壓箱底的手段。

張道一笑道：「我如你這般歲數時，比不過你！」

張道一的天資初時並不卓越，先又二十幾年的人生經歷，之後穿越天元，修行武道，十八年不過丹道。

在天元，與他同代的人，比張道一優秀的數不勝數。

後來紫氣激活，穿越諸天，輪回的力量洗禮了張道一的真靈與心靈，讓張道一的本質開始逐漸蘇醒。

張道一開始並不聰明，在大唐里，張道一修行了一百多年，也才突破至無上大宗師，他的天資，並不出眾。

但後來張道一於絕境中開道，集眾生智慧，開辟己道，張道一努力讓自己變得越來越聰明。

大唐中的經歷，是張道一崛起的開端，張道一找到了最適合自己的路。

與天魔相比，張道一少年時，是真的比不過，單是太多的天才都死在了路上，張道一卻走到了現在，走到了這里。

……

扶桑軍總部里，一陣喧鬧，大量軍官的死亡，終於被人察覺，但此刻為時已晚，短短時間內，扶桑大軍的軍官幾乎死亡殆盡，總部大亂。

這次出手的，不止天魔與孫天行兩人，也有許多其他的華夏高手，他們雖然不是陸地真仙，但盡皆是宗師級別，見神不壞的人物。

孫祿堂、李存義、尚雲祥……，這都是一些有名的武術家，亂世催生強者，在這個戰亂連連的時代，他們的一身武功千錘百煉，是真正的殺人術。

這些曾經都是孫天行的門客，當年孫天行組建國術館，提出強國強種的口號，雖然後來孫天行敗逃，國術館解散，但國術館里的那些宗師卻還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