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三又給我們解釋。
他說雖然都是止血的法術,但是魯班術里面叫止血咒,而在他這里,叫做封血法,兩者不但咒語不一樣,還有一個大區別。
這個卻別就是,魯班術的止血咒,只能止住別人的血,假如施法者本人受傷了,是沒法用止血咒去止血的。
而他的封血法,不但能止住別人的血,還能救治施法者本人。
言下之意,就是他的封血法,比魯班術的止血咒要高明。
這都什么時候了,徐老三裝逼的毛病,現在也沒改。
我看看徐老三,投給他一個,深深的鄙夷眼神。
許大鼻子和顧二斤,都被徐老三給唬住了,兩個人突然跪下了。
「徐道長,能您老本尊再出山,是鄉親們的福分,我倆給你磕頭了!」
徐老三揮揮手,說道:「兩位父母官,都起來吧,我被老鼠精冒名頂替的事,你們能保密嗎?」
許大鼻子和顧二斤,連忙保證絕對不會泄露一句。
「好!黃山還是個嫩芽子,我現在又元氣大傷,所以現在就由你們,幫我點上長明燈,可好?」
徐老三說完,指了指香案上的兩根蠟燭。
許大鼻子和顧二斤,連忙一人捧著一根蠟燭,按照徐老三的吩咐,先給蓮花磕了三個頭,然後爬起來,分別點燃了兩盞長明燈。
徐老三滿意的點了點頭。
「辛苦兩位了,過兩天,我道觀大門敞開的時候,你們就告訴鄉親們,說我閉關二十年,成功出關了,這個你們能做到吧?」
許大鼻子和顧二斤,說這是必須的,到時我們兩個一定搞得熱熱鬧鬧的,消除鄉親們的誤解。
徐老三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條,遞到了顧二斤手里。
「好吧,兩位可以走了,把這張紙條帶給小趙領導,他會給你們一點小小的補償,就算是今夜你倆作為見證人的出場費了。」
顧二斤說這是我應該做的,賞金我就不要了。
徐老三一瞪眼,顧二斤不敢說話了,和許大鼻子兩個走了。
「三爺爺,紙條上寫著什么啊?」我問徐老三。
「一個是讓小趙給許大鼻子和顧二斤,一人一萬塊錢,另外就是讓他明天來見我,道觀里需要整修,還需要神像,這些都需要錢,三爺爺我又是窮光蛋。」
我笑笑,說感情您老什么都安排好了。
徐老三往床上一躺,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對我說道:「黃山,從今以後,我就常住在道觀里了,工地那邊,沒有事我就不過去了,你多幫小趙照看一點。」
我指了指白衣女的房間,說那個誰,怎么辦?
徐老三苦笑一聲。
「她想住在這里,我也趕不走她,愛住不住,隨她去吧,不過你放心,我被她困了整整二十年,天大的仇怨,也都隨風飄去了,以後她不會再來害我的。」
徐老三沒有危險就好,不過我又有點不放心長明燈。
「三爺爺,你現在很虛弱,萬一有什么高手打長明燈的主意,而我又不在,那樣的話怎么辦?」
徐老三指了指寒鐵籠子。
此刻籠子就放在水池邊上。
籠子里的山彪,已經抱著鼠頭睡著了。
「這個小怪獸,現在就是長明燈的護法金剛,以後誰要是敢打長明燈的主意,就要先過它這一關。」
原來他都安排好了。
那我就能騰出手干自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