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夕雨望著李含雪的側臉，一顆芳心漸漸往下沉，她知道以李含雪的性格，他將來一定又會為了復活蘇小雅而不顧一切。

甚至可能徹底把她給忘記了。

因為顧夕雨相信，在李含雪的心中，最重要的人永遠是蘇小雅。

她本以為可以跟李含雪走到一起，可應皆空這一番話，卻讓一切又化成了泡影。

「難道我和含雪終究不可能嗎？為什么會這樣。」顧夕雨垂下頭，泫然欲泣。

滿心狂喜的李含雪一心在想復活蘇小雅和李齊的事情，絲毫沒有注意到顧夕雨的異常。

倒是應皆空的目光一直停駐在顧夕雨的身上，他看了看顧夕雨，然後又看了看李含雪，目中有異色閃動。

「前輩，是不是只要成為了帝境高手，就可以救活想救活的人？」李含雪急切道。

應皆空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因人而異。」

李含雪面露尷尬之色，在以往他絕不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因為今天實在是太激動了，以至於應皆空剛才說過的話，他轉眼間就忘了。顧夕雨為了掩飾失落與悲傷，連忙問道：「前輩，這么說來，一世不容兩帝的規則根本就是胡說八道的了？天武大帝與九目神君、九陰大帝都交過手，他們可都是帝境強者

啊。」

應皆空道：「一世不容兩帝確實沒有錯，因為在星雲大陸，一個時代只能有一個人成道。但兩世卻可以雙帝並存，兩位天帝境界的強者是可以跨越不同時空維度相遇的。」

李含雪詫異道：「這么說來，那些人族大帝是不是都還活著？他們只是去了不同的時空維度而已。」應皆空道：「此事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只知道九陰大帝和天武大帝之所以相互廝殺，其中牽扯到了人族眾帝消失的秘密。若你要知道真正的答案，只能自己去問九陰大帝或者天武大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