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你在說什么？」紅發怒道，「難道你要向李含雪臣服？」

白發道：「紅發，你且聽我說。李含雪，你回答我這個問題。」

「我不知道。」李含雪道。

「這就是你的答案？」

「對，這就是我的答案。」「那我就更加不可能回到你的體內，你死心吧。」白發斬釘截鐵道，他原以為這么多年過去，李含雪應該已經斬斷了與蘇小雅之間的情緣，卻沒有想到得到的居然是一句「不

知道」。

李含雪曖昧的態度以後勢必會讓顧夕雨傷心難過，這是白發最不願意見到的事情，他無法容忍這樣的李含雪。

「既然你們執意如此，那便只有動用武力解決問題。」

……

另一邊，李含雪的本尊已經和武十郎來到了空靈谷外，遠在千萬里外李含雪就已經感應到了那一縷熟悉的氣息，絲絲流入心間，如溫泉一般沁人心脾。

李含雪卻突然地頓住了身形，不再前進。

武十郎目露異色：「領袖，怎么不繼續進發？」

李含雪道：「先等等，現在不急著進空靈谷。」

「為什么？」武十郎不解。

李含雪道：「人皇的本尊就守在空靈谷外等著我去送死，我當然不能讓他如願。」

「這個家伙是幽靈嗎，居然還守在空靈谷外？」

「人皇應該也有所預感，知道我會回歸，所以想在空靈谷蹲伏，碰碰運氣，如果恰好蹲到我了，那就結束了。」李含雪道。

「領袖現在如果與人皇正面對抗，有幾成勝算？」武十郎大膽開口。李含雪道：「沒有勝算，至尊是無法與半帝抗衡的，這是層次上的本質差距，而非力量可以彌補。就如木頭與金石，再硬的木頭也不可能比金石還要硬，因為它們在本質上

就存在著差距。」武十郎道：「那人皇一直守在空靈谷外，我們豈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