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淫欲女教師之陰謀(2 / 2)

他沉默了片刻,為免事成之後,才引發金錢的糾紛,他也打算付錢。但是作為一個美女,親向他索取金錢,就再也不覺得可愛了,甚至還令他氣憤。

這樣好色的美女,自己的腿間也流下了ai液,事到臨頭才來索價,真是令卓造掃興!造愛又不光是男人得到快樂!他要好好地教訓一下眼一的小女子!

「洋子小姐,你要人用金錢來買你年青新鮮的肉體,真是很沒有出息的說法!也許你會覺得我這種人很刻薄、吝嗇!我會盡量忍耐!我盡量做到,不要突破你那最後一片啦!這樣,你該高興了吧!」

卓造說完,為了扮演出自己是有理性的中年男人,不久他就抽離腰身,將勃起的rou棒,只是象徵性地擦向洋子下體的入口,而且點到即止。

可是早已欲火焚身的洋子,迫不及待地挺起了腰肢。而精於心計的男人都故意抽離自己的腰身,不想立即插入,只是加快手指的愛撫動作。

「你怎么啦?叔叔!」

洋子問。

洋子意外地作好欲拒還迎的姿態,她扭動著腰肢,引誘石田快些插入。不過,狡猾的石田故意不理會洋子的要求,只是運用指功拚命地愛撫她的肉體,她要叫眼前的美女急上加急,慢慢地體會著手指撫摸肉縫的滋味,他下定決心要在美女面前施展自己的指功。

接著,他將自己的舌尖抵向洋子的下身。

「不要這樣啦!我再也忍受不了啦!」

聰明的洋子終於吐真言了。

但是,老奸巨滑的石田,依然想洋子親自動手抓住rou棒插向美女的玉門。因此,他拚命忍耐著,還是光用舌頭,繼績舐著洋子的下體……

「喂!快……快插進來呀!要快!請你插進來呀!」

洋子終於開口說出如此下流的話,而且焦急地左右搖晃著自己的美臀。

「啊,你自己答應我插入呀!是你自己想要呀!」

石田像打了勝仗似地問她。

洋子滿臉通紅,她生氣地點了一下頭。

石田的忍耐也到了極限。他從容不迫地扭動著下半身,將rou棒插進了洋子的肉縫。

石田還是相信洋子是個虛女之身,他感到肉縫很狹窄。

洋子睜大了眼睛:「啊……啊……啊啊……」

洋子開心地呻吟著。

「洋子小姐,你這個地方最好!」

卓造一下子插得十分深入,同時緊緊摟抱洋子那柔軟的肉體。

洋子也不示弱,她開始扭功著自己的火熱的腰肢……

「啊啊……叔叔!你用力呀!真刺激……」

「洋子小姐……真舒服吧!」

當兩人同的到達了高潮時,兩人的肉體都發生一兩次痙攣,緊緊地互相摟抱著,一動不動躺著。從肉縫流出的淫液,污濁了一大片被單……

同時到達高潮一小時後,卓造面向著洋子,打開了錢包,毫不足惜地掏出了十萬日元。他擔心若自己出手小氣、吝嗇的話,這一輩子便再無機會與這么稀有少見的美女做愛了。

今夜打算與卓造在酒店共度良宵的洋子,陪著男人一起進了寬敞的浴室。卓造已經異想天開了,他以為再聰明的女人,一旦陪男人做過愛後,也就一切都再不在乎了。

「喂,叔叔,你覺得我的身材很美嗎?」

洋子邊沐浴邊問。

「很漂亮呀!再加打磨,就是玉中極品啦!」

卓造這樣回答她之後,洋子仍覺回答得太過抽象,追著他非具體地說明不可。

於是卓造立即靠近洋子的裸身,再度觀察了一番。然後從洋子的大yin唇贊到小yin唇,從頭贊到腳,贊得洋子飄飄然。

「哼哼。叔叔仔細地撫摸過你的肉體,才能說得這么具體呀!」

卓造說。

洋子這時天真地嘻笑著,兩眼盯著卓造垂在浴池中的rou棒。

「喂,洋子小姐,我們倆好容易才有機會,這樣親密地在一起,現在再來干一次好嗎了?」

卓造問。

「好呀!我會投桃報李的!」

洋子回答。

她到底被卓造的十萬日元所感動。卓造覺得身為一個年青女子肯與有婦之夫做愛,純粹是為了金錢,這是唯一最好的解釋。

卓造先行回到了壯上,赤裸地仰卧著等待洋子。在等待洋子時,他想,像洋子這種崛強的女子,也許讓她騎在男人的身上更剌淚吧!

待洋子圍著一條浴巾來到壯前時,卓造試探著引誘她:「你騎在我身上試試吧!」

「哇!那樣……」

洋子雖然一時有點害羞,但臉上立即露出好奇心的表倩,當仰卧著的卓造向她伸出只手時,她果然堂而皇之地騎到了男人的身上。

「唔!真刺激……」

洋子道出了心中的實感。

這時的卓造更加感到時下女子大學生的可愛。他立即自下而上地挺劫自己的腰身。

「唔……你再用力……」

洋子呻吟著。

「啊……我也快要射出去啦!」

對任何事情,都稱強好勝的洋子,這時也想與男人斗強似的,她用力地緊縮自己的腿間。

「啊,洋子小姐,你的那個部位動到令我吃驚……這樣同心合力做愛,真是刺激……」

卓造簡直白話那么大年紀,竟然厚著臉皮訴說自己感到無比的快感。

騎在男人身上的洋子,慢慢地挺動了一陣腰肢之後,也感到腦際又麻又痹,涌起一陣快感,一面哼哼哈哈一面伏在男人的胸脯上。

「哇!唔!這樣胡搗……太刺激啦!我……我射出去啦!」

中年男人卓造終於興奮得大叫起來。

「叔叔……你再……再堅持一會……」

洋子也為自己只是隨便對男人玩弄一些性愛技巧,就會有這么意外的效果,令她感到非常驚喜,同時又慌了手腳,男人現在shè精,洋子年青而精力充沛的肉體還末獲得滿足哩!

這時她停止了腰肢的動作,俯視著被自己馴服得像一條動物一樣的男人,然後不停地吻著男人胸前長滿胸毛的部位。

「喂,叔叔,你要我停止動作時,你就告訴我呀……」

卓造已經完全任由洋子擺弄了。

「洋子,你說自己是個處女,我真是很難相信。」

卓造拼命地鎮靜自己那條rou棒,同時說出了自己的感受。但是,他很快又改變了自己的想法,與這么漂亮的女子赤裸相對,管她是不是處女都無所謂了……

「不過,叔叔,你不是看見我下體流出鮮紅的血嗎了?」

「看倒是有看到……不過……」

男人話音未落,洋子不容他有思考的餘地,又再度慢慢地挺動著自己的腰肢。

洋子是很會掌握這一恰當的時機向男人主動進攻的。這是卓造已興奮得不想動彈,結果只是洋子自己為了滿足自身的情欲,而使出渾身解數,讓男人充分地替他作出性愛服務。洋子的這些招數是與生俱來的呢?還是別個男人教會她的呢?

卓造的心頭一時又產生了這樣的疑問了。

石田卓造因與洋子性愛時,發現她有高超的性愛技巧,因而令他懷疑洋子早已不是處女了。

其實,洋子早在高中二年級時的暑假,已有了第一次性愛經驗。她曾經暗示哥哥達也去對自己的女友山本光子作性侵犯,叫他對光子不要優柔寡斷,先要將生米煮成熟飯。這其直也是洋子自己失身於人的親身體驗。

洋子有個同班男同學,洋子視他為自己的戀人。而這個男同學有個家姐。洋子與同班男同學相原登一同到t市的補習學校上課。

因兩人都是在某半島縣立中學學習成續出類拔萃的優秀分子,感到補習學校的課程相當乏味。

與他們兩人讀書的縣城小鎮相比,t市要熱鬧繁華得多。因此,兩人在讀書的同時,也學會了游玩。

但是,剛開始時,也只是雙雙到茶店喝杯咖啡,到唱片店去看看唱片,偶然去看場電影而已。可是,自從相原登的家姐加入兩人的生活圈子後,游玩的節目就有了很大的改變。

暑期補習課程剛好上完了一半。本來思想很保守的相原登,有一天卻打算與洋子開始同居了。他便對洋子說今天家姐弓子請洋子食飯。接著相原登就像一對情侶似地抱住洋子的玉手,帶她來到一間最高級的餐廳。

洋子與相原登的心緒都還沒有安定,正座在餐桌邊等待弓子時二位身材苗條的年青女性便出現了。

「我叫弓子,多虧你關照我的弟弟阿登呀!」

弓子戴著一幅淡色太陽眼鏡,目不轉睛地欣賞著洋子的長相。

洋子一面說著:「真不敢當呀!」

一面被這個二十八、九歲的弓子的容貌以及她所穿著的時裝所吸引,頓時令她跟前一亮。

洋子早就聽相原登說過,弓子從名古屋的一間私立大學退學以後,現在t市經營了好幾間成人俱樂部。洋子今次見到弓子,再次感到這個女人不簡單。

「阿登的女朋友真漂亮呀!」

弓子似是要看穿洋子校服里面的「內容」一樣,當場贊美洋子。

洋子就系聽到一位自己喜歡的女子,在她面前唱起輕柔動聽的爵士音樂一樣,一時令她聽得心花怒放。而且這種歌聲是贊美她自己的。

那天請洋子食完飯後,各人就分手了。但是,弓子似乎很鍾意洋子,暑假結東時,弓子撇開了弟弟阿登,單獨邀約洋子雙雙去跳的士高。弓子不僅是瞞著弟弟阿登,連洋子的家人也瞞過了。

弓子買了名牌時裝送給洋子,也陪她去過自己經營的俱樂部。至於洋子很快就學會了抽煙喝酒,言倒不是受性別上生理的女性影響,而是因洋子自出生以來就爭強好勝,對不良習氣學得特快。

也許是洋子自己的學習成績退步了吧,洋子的成績返而被阿登超越了。也許是高中畢業之後玩得很開心,有了某種優越感,當她坐向俱菜部的桌邊時,人也變得活躍、開朗了。

弓子與t經營高級俱桌部的老板一起,以t市周圍的有錢佬和有勢力的人物為客戶對象,組織了一間情侶俱樂部,賺了很多錢。

不過,雖然這一行有錢好賺,弓子並不是要弟弟的女朋友成為俱樂部的會員。

弓子覺得洋子又聰明又漂亮,而且也喜歡玩樂,她視洋子為自己的親妹一樣,對她厚愛有加。

弓子自己在t雖然有個市議員、建公司的老悶將她包起,有個可靠的後台,可是她又是個喜歡搞同性戀的女子。

那天洋子籍晚上要去上課,離家之後,她第一次到弓子所住的大廈去登門探訪。弓子叫她去欣賞自己所收藏的引以為自豪的高級唱片。

這事對來自農村的女中學生說,在鄉下只能看之電視而已,大都會的生活真是別有洞天,真是一個有趣、舒適的空間。

洋子一進弓子的家門,就見到弓子穿了一件露胸的黑色晚裝,在一間房里點起了蠟燭,等待著洋子的到來。

「唉呀,姐姐,你穿的非常漂亮!」

洋子不由得感嘆起來。

「啊,謝謝!今天是我的生日呀,我已經將自己的生日秘密地渡過好幾次了。今天特意想你來祝賀我!」

弓子臉上笑得泛起一面很有魅力的酒窩,很熟練地開了香檳。

「那我太高興啦!能出席你的生日慶祝會真光榮呀!」

洋子一氣飲完了一杯香檳,立即羞得滿臉通紅了。

「今晚我們來欣賞很好的音樂,我親自煮的好送,高高興興地玩過痛快吧!」

洋子一聽說桌子上擺出的豪華菜式,都是出自弓子的廚藝,洋子越發感激得五體投地了。

盡管自己的男友阿登不在場,一點也不覺得不自然了。而且弓子與阿登的父母都是再婚的男女結合在一起,弓子與阿登並無血緣關系,弓子也將事情告訴洋子了。

「喂,洋子!不跳舞嗎?」

弓子估計兩人都酒足飯飽了,便主動向洋子提議。

「啊,好呀!」

洋子紅著臉點了一下頭,兩人便手拉手地跳起來了。弓子充當引領的男角,舞姿相當輕盈。

洋子被弓子引領著。不知不覺地將醉薰薰的臉頰貼向弓子的臉上。兩人跳至大汗淋漓之後,很自然地手拉手進了浴室。

「姐姐的肌膚,又白又滑,真令人慕呀!」

在寬敞的浴池中。洋子贊美道:「洋子,你的腿形真美!」

年紀較大的弓子,觀察力更加細致,接著弓子從浴池中站了起來,像替bb洗澡一樣,溫柔地替洋子背部淋水。

但是,爬到床上以後,弓子似乎變成了另一個人。她突然壓在洋子身上,同洋子接吻,將自己的大腿纏著洋子的大腿。洋子覺得弓子的身體比外表看來要重得多。

「洋子小姐,人要比其他安比其他動物高級一等,造愛也不局限於雄性和雌性。你是個聰明的女子,你明白我的言外之意嗎?」

弓子向洋子呼出一股熱氣,在洋子耳近細聲地說。洋子被弓子這么一挑逗,她感到腦海一陣發熱,全身都在喘息。

弓子不知何時將一根電動性具放在枕邊的床頭燈下面,這時她將電動性具抓在手上,輕輕地一按電掣,立即「嗡嗡」「嗡嗡」發出了蜂鳴般的聲浪。

「我沒有想到姐姐會這樣壞!」

洋子說。

她倒沒有生多大的氣,當然她覺得這個大姐有點狡狡猾猾。

「我像你洋子這樣的年紀時,是比你還要正經的女學生呀!」

弓子含情脈脈地望著洋子,用電動性具開始愛撫洋子的大腿內側。

「啊,姐姐,真刺激呀!」

洋子呻吟著。

「我用性愛器材的話,刺激性更加強烈哩!」

弓子邊說,邊用自己婀娜多姿的玉手,配合著音樂的旋律,開始玩弄洋子的臀部。

「啊,你也讓我摸一摸呀!」

不知不覺地心情興奮的洋子,也忽然伸手,搔弄著弓子的恥毛。

「你要不要試一試呀!」

弓子很感激地間。她再度按下了電動性具的電掣,頂著洋子的腿間。

「唔晤,插進去了呀!」

洋子妖里妖氣地說。

接著弓子托起洋子的腰肢,叉開雙腿,騎在子身上,吮吸著洋子的乳房。

弓子想一舉開發洋子的性感地帶,她要愛撫洋子的各個部位。

「洋子,你的感覺如何?這里舒服嗎?」

弓子時時冷靜地發問。一面窺探著洋子的反應。

「啊啊!姐姐呀」洋子漸漸感到飄飄然。她用力捏住弓子那堅硬的臀部。指甲都挖進肌肉了。

「喂。姐姐,你用手指替我愛撫吧!」

洋子扭動著腰肢央求。

弓子素以自己發育良好而自豪,她將自己有了肚腩的腹部,壓在身材苗條的洋子下半身上,一上一下慢慢地推動著,完全就是男人侵犯可愛的女子似的。就像建公司的社長騎在自己身上時的姿態,她正調戲玩弄著比自己年青的女子。

弓子運用自己的性技巧,令洋子達至性興奮高潮,然後自己猛一轉身,張開自己的腿間,對著洋子的臉頰。

「喂,洋子小姐,今夜只是食過西餐,今後請你吃刺鼻,也許你鍾意飲白酒的味道吧!」

弓子說,她伸手到床邊的桌子上抓過一瓶白酒,飲了滿滿的一酒,吐給洋子,要洋子伸出舌頭接住。

「唔,好香。我還要飲」洋子說。

「洋子,你真行呀,請你再堅持……」

兩人如膠似漆地交合在一起。這是第一回合的女同性戀者的床上戲……

此後,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弓子使出渾身解數將自己所掌握的性技術,盡量地教給了原本品性很純潔的洋子。

正當弓子瘋狂地追求洋子的時候,洋子老家的溫室栽培的菊花、大白菜價格暴跌,洋子擔心自己家里經濟狀況能否供她繼續升學。

她向弓子借錢。弓子也爽快地借給她,學費問題便簡單地解決了。直到現在。

洋子的父母親。以及她的兄長,都不太清楚洋子要用多少學費。

而事實上,洋子成了情侶俱樂部的會員,又在俱樂部中工作之後,她是用不著借錢遇道日子了。

弓子介紹給洋子的情夫都是三十五、六歲至四十多歲,事業有成的中年男士,這些人士有的是花不完的金錢,可是他們的妻子都是不懂及時行樂的女人,性愛時也很笨拙,因此,這些有錢佬,幾乎都像個老頑童,都想追求穿校服的少女。

只要洋子有興趣賺一這些男人的錢,要多少都可以賺到。就像敷衍石田卓造一樣,使出出賣處女之身的演技,也是加入情侶俱樂部時學會的技巧。

只是,一個在校讀書的高中女生,妊娠可是麻煩多多,所以弓子經常提醒洋子使用服避孕葯。當弓子知道洋子經常服避孕葯,身體也不會存任何不適,弓子有時還以羨慕萬分的口氣對洋子說:「洋子,你生來就是個娼婦,我可不行呀!」

再說洋子與石田卓造睡了一夜的翌日,她到底被弄得精疲力竭了,一回到自己的家里。就在自己的家里呼呼大睡。

又因與老屋離得較遠的房間,是家人專為她個人而設的居室,家里人還以為她在居室啃大大的書本哩!

到了傍晚時分,洋子才回復了元氣,她本來就是回到家鄉來祭祖掃墓的,回到祖屋以後,因自己很久未與家人見面,便漫無邊際地與家人聊天。

但是,還是似以前那樣,她的父母親對兄長的新式干農業做法,仍是滿腹牢騷,聊天時必定會扯到的話題。雖說是農業相當機械化了,但畢竟是花錢太多了。

似乎現在被他的兄長搞到即使賣了田地,賣了家屋,也難以清還所負的債務了。

「洋子,如果家庭經濟狀況允許的話,支持你讀到大學畢業也是好事一樁。不過,我現在擔心到不得了!」

父親大助不光是大發兄長達也的牢騷,對著洋子也嘮叨不停了。

「我的事,不要你們擔心。哥哥自有哥哥的打算吧!」

洋子身為達也的妹妹,當然也是袒護自己的哥哥。洋子打算要利用假期完了回到t市時。非得再去找相原弓子不可,萬一自己家里真的破產了的話,一定要在t市以自己的名義,開一個銀行戶口。

弓子對洋子再次來訪,依然是由衷的歡迎。照例在弓子的豪華居所一起沐浴,然後一起上床,演上一幕同性戀的性愛游戲,雙雙咿咿呀呀的呻吟一番。

兩人玩足一輪後,洋子便將自己最重要的事,也就是她打算要拋身出來拼命賺錢的事,告知年紀比她大的弓子了。

「我知道啦,洋子!不過,現在你也不是穿校服的女學生啦,哼哼!」

弓子剛才愛撫過洋子的全身,與以前相比,洋子的身材成熟了很多,與學生時代的身材不能相比了,她重新打量著洋子的身材,臉上充滿淫笑。

「我不能再冒充穿校服的處女了,若是不能碰到剛好月經要來,剛靠演技是騙不了男人啦!」

洋子想起與石田卓造做愛,對方就曾經懷疑她是處女。

「你不是處女之身了,你不會憑做愛時的痛苦呻吟來偽裝嗎?」

到底是弓子的腦筋靈活得多。

「不過雖然你不能再扮處女,現在的洋子還是十足的學生妹模樣呀!」

弓子說。

「是呀!我現在是像大學的女校花一樣,還要穿中學生校服去接客嗎?」

雖說扮演一位穿校服的少女可賺到很多錢,但洋子卻無意扮演這種倒退的角色。

但是盡管時代多么的進步,那些四十歲上下、肥胖的有錢阿伯,作夢都想接抱著朝氣勃勃的少女。這是弓子的主張和看法,只是,不應該老是扮演處女的角色向男人出賣肉體,現在應該大大地改變自己的趣味。

「我看你對s很有興趣呀!你跟我做性愛游戲時。我就知道你這種愛好啦!」

弓子用一種新奇而又濕潤的眼神盯著洋子說。

「是全靠姐姐帶頭教會我的呀!」

洋子回答。連她也確直感到自己的軀體有點反常。

「洋子的s性愛游戲,一定很好玩呀!」

弓子就像想起一道新料理的制作方法,她提議洋子穿上校服搞s式性愛。洋子計算了一下,一個晚上可以賺到五十萬日元便點頭同意了。

下周六傍晚時分,在中心一間酒店的大堂。

洋子被弓子打扮成高中女學生的模樣,與弓子一起坐在大堂角落的梳發上。

一到約定的時間,一個四十五歲的男人就出現了。

「阿叔,好久不見啦!」

弓子毫不害羞地與那個男人打招呼。三人就像朋友一樣,登上酒店的餐廳。

男人請她倆飲了適量的酒一尚級的菜送,之後,弓子突然將銀行存摺的號碼告知男人之後,她就匆匆離去了。

「我與這個男人,就像父母一樣!」

洋子邊想邊與男人登上吹接的一間客房。

男人自己說。他叫黑木慎太郎:當然,那是一個假名吧;洋子並不介意這些,她只是要賺這個男人的金錢而已。

「我叫洋子。」

洋子直截了當地說出了自已的真名。

進了房間以後,黑木立即打開雪櫃,取出了大罐裝的啤酒。

「剛才吃的送,非常渴吧!」

黑木邊說。邊勸洋子飲酒。洋子接過啤酒照飲不誤,一飲而盡。不過洋子並未留意到,這是黑木事先布下的一個周密的陰謀。

「叔叔,你要進浴室沖涼嗎?」

洋子問。

她想趁對方很快脫光之後,仔細觀察一下他的身體是否有病。一個男人從外表是看不出是否有病的。洋子想若他脫光之後,他身上若有腫泡,她還是事前逃離為妙。

可是。黑木卻說:「不,我想看你穿著校服的樣子。你真的是高中學生嗎?」

「是呀!」

洋子回答。連數年前她讀過的那間中學的情形也仔細地說了一遍。

黑木果然相信她的話,他開始慢慢地興奮了。

「漂亮呀,穿校服的女學生!」

黑木說著,撫賴著洋子棗紅色的圍巾,愛撫著她校裙的褶痕。

「叔叔,我想乘搭尾班車回家,讓你這樣摸一摸就行了嗎?」

洋子知錢是由銀行轉賬。她有意間一下對方是否會流露出得不償失的神情。

「你是個溫柔的女子,你准備讓我做所喜歡的事吧!」

黑木說完便跪在地上,脫下了洋子尼龍褲襪,接著他舔了一陣間洋子的裸腿,突然用她的褲襪從背後綁住洋子的雙手。

「你不要弄傷我身體,否則上體育課時可麻煩!」

洋子說。

黑木點了一下頭,今次是他自己解開了褲頭的皮帶,將洋子綁在床柱上。

「我是不會毆打可愛女子的。只是,這樣你就逃不了啦,我只想欣賞一下!」

黑木再拿來一罐啤酒。倒入玻璃杯內,親自端著讓被綁著的洋子飲酒。

「被人這樣捆綁起來,真的給我很多錢的話也是值得呀!」

洋子想到這里時,也許自已被捆成一團,壓迫了膀胱,她突然感到尿急了。

「叔叔。喂……」

洋子說時。磨擦著自己豐滿的大腿。

「你怎么啦!」

黑木明知故問。事情本是他自己策劃的,他知道洋子想拉尿,不過,他要少女自己說出而已。

「我飲了太多啤酒啦!」

洋子尿急時的微妙動作,表示想黑木替她松綁。

「這可不行!以前看來和善的男人表情,現在帶點邪惡的陰陽怪氣了。」

接著,洋子以為黑木躲進浴室去了。而他卻端來一個洗臉盆。這個洗臉盆決不是酒店原有的,顯然是黑木早已准備好的。

「唉呀!你光端臉盆給我!還不替我松綁!」

十分矜持洋子急忙問道,還掃了黑木一眼。

「我想看純情可愛的穿校服的少女撒尿、」黑木說。

他還說到他在少年時代到女廁去偷窺時被老師見到遭到辱罵。

「你是要為少年時代復仇嗎?」

洋子問。

「也許你說對了吧!」

在這一問一答之間,洋子的生理欲念也不斷高漲起來。黑木見洋子的眼神開始迫不急待,他便掀起洋子的校裙,替她脫下底褲。

「放尿吧!一下子射了出來,才有趣哩!」

黑木原本青白的臉色,頓時通紅起來,他伸出舌頭揉著嘴唇,將面盆端到洋子放尿時的射程以內。

「變態!你的臉要轉向另一邊呀!」

尿急得膀恍發痛的洋子,已忘記了羞恥,雙腿跨在洗面盆上。一股金黃色的尿液嘖射而出,臉盆被震得沙啦啦地發出響聲,黑木立即脫去上衣,將臉挨近盆,仰著臉偷窺。

「哇!你干什么!」

黑木太過變態的行動,令洋子勃然大怒。一旦排尿又不能中斷,她已不顧了屈辱與憤怒,對著人的臉孔面前,照撒不誤。

「對我來說,這是最妙的前戲。」

黑木話音剛落,立即脫褲,露出自己那根勃起的rou棒。

「喂,我要你那可愛的嘴巴替我吹蕭!」

黑木似乎覺得這種要求是理所當然的,將充血愛色的rou棒捉向洋子的櫻桃小嘴。

「唔,污濁!」

洋子沖而出。但是,這個表面和善的男人立即將緊閉著嘴唇,臉扭向另一邊的洋子,左手抓住她的頭發,右手抓住自已的不文之物,擦向洋子的唇。

「你不要用牙齒咬呀、我是用高價的金錢買你的!」

是呀,付出五十萬日元的金額。就是要女人替他做這種事,對這種變態的男人不奉陪是不行了,洋子只好閉上眼睛張大嘴巴,黑木立即腰身一動將rou棒插入。

「晤……啊……痛苦!難受!」

洋子嗆了喉嚨,一度將rou棒吐出。

「對唔住!讓穿著校服的女子替我做這種事,實在令我太興奮啦!」

黑木大大地叉開了雙腿,今次是慢慢地讓洋子含住。

「啊,舒服,我已經很興奮啦!」

隨著男人發出喜悅的聲音,洋子也用力替他吮吸連唾液也順著嘴角外流了。

「啊,真受不了啦!」

洋子的臉孔上下活動起來,黑木也興奮得大叫起來。

當rou棒刺到喉嚨深處時,洋子又將它吐了出來,時而用舌頭舔著rou棒的前端,時而吮吸著rou棒。

「啊啊……像你這么美麗的女子,讓你替我做這種事!」

黑木那根不文之物更加膨脹。他蹲下身去,像禮尚往來似地,他也伸出右手撫摸洋子的下身。洋子的花蕊也被這個變態男人弄得非常濕潤,淫盪的蜜汁順著她大腿流下。

洋子已經無法形容自身的感受了。她只覺得整個腰身被化了一樣。含著男人rou棒的嘴唇也開始麻痹。

「唔。我已經忍受不了啦……」

黑木完全就像幼兒哭泣似的表情,他終於在中發射了。而洋子想:自己完全是為了獲得五十萬日元,才不得不替這個變態男人口交,洋子嘴巴始終沒有離開那根不文之物,令到黑木受不了那種過分的刺激,像癱瘓似地倒在那里。

洋子乘著末班電車回家的中途,仍感到全身疲憊不堪。並非肉體面受到特別的虐待而疲倦,她的疲倦感覺也許還是來自精神方面吧!她沒有想到,一個外表一本正經的男人,最後用少女的尿水洗臉,而且欣喜若狂……在寂靜而又人影稀疏的電車內,洋子感到自己好像被惡魔紐身似地,她突然全身打了一個冷震。

洋子一回到家里,立即沖進了浴室,她想一洗自己腦海那些淫盪的回憶,她格吱格吱地地沖洗著全身。

但是她腦海中那個黑木用女人小便擦臉的形象,他那興奮之情,相當難以清洗乾凈。

洋子用一條乾毛巾,擦拭著被那個變態男人揉摸過的部位,她再次覺得這些部位仍是火熱火辣的。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響了。

電話是石田夫人育子打來的,這么夜深時分突然掛電話來,洋子以為是自己與卓造偷情的事被育子知道了,洋子頓時嚇了一跳。

可是電話的內容卻是別墅的一位有閑太太與年青的網球教練一起到洋子的地方旅行,育子想托洋子找一間合適的家庭式旅舍,問洋子能不能找到。

洋子一打探這個婦人的名字,原來是財界某知名人士的太太,因丈夫有陽萎症,若她帶著一個青年的男教練,入住從東京來旅行的客人眾多的酒店的話,她怕引起他人的妒嫉,總覺得做那回事時不太方便。

「這位有錢太太說,明晚想到你那邊去。她的丈夫因參加財經界三天會議,她說趁這三天離家休息一下是絕好的機會,請你幫幫忙呀!她會打償你的,你能不能快點幫她找間住所?」

據育子從電話中對洋子說,連育子也經常向這位名流夫人借貸金錢的。

「我覺得你今次幫忙她,將來你要到社會謀職時,她也能幫到你呀!」

育子在電話上還談到這一點好處。

「我會立即去找家庭式旅館……不過要是找不到家庭式旅館的話,訂大酒店要交很多錢呀……」

洋子的腦海立即浮現她與育子的丈夫共度良宵那間酒店。

「大酒店她是一定不住的!若是今次這位有錢人的太太與男人偷情的事敗露了的話,全部財產都會被二姨太霸占了。」

育子就像訴說自己的家事一樣。她對洋子明確地解釋,二姨太生了個很漂亮的兒子,在有錢老板面前總是假裝貞潔,目的就是想分這位財界老板的家產。

「那索性我的睡房讓出給她住宿吧,是離開我家主屋的一間獨立的房間!」

洋子突然是靈機一動告訴育子,她並說會立即收拾好房間,搬出自己的一些零碎物品。

「我說你呀,真是最好商量的人啦,不愧是我兒子道雄所尊敬的老師呀!」

育子的一番褒獎。令洋子立即聯想起自己曾對道雄進行過性教育的事。她為這個溺愛自己兒子的母親而苦笑。

她又想到,若幫了這個有閑太太的忙,將來也會給自己帶來方便,她立即在腦海盤算著自己將會得到甚么好處了。

翌日早晨,洋子為自己的睡房作一番大掃除,以便作為臨時家庭旅舍。

睡房清掃過了之後,又將院子里的花草進行適當的修剪,將剪下的鮮花揮在花瓶上。

「唉呀,洋子很少見你做這些事呀!」

她的哥哥冷嘲熱諷地說。

洋子只對哥哥說了有錢太太要來住宿的事,要哥哥到時開著車跟自己一同到干線的車站去迎接客人。

「好呀!這種事,我隨時幫忙!又可拿到小費吧!達也滿口答應,不過他的臉上流露出好色的神情。也許他想在半夜三更去偷窺哩!」

「給你添了許多麻煩!」

大門峰子見洋子穿著浴衣端來啤酒和小點,高貴的撿上露出了笑容。雖然她早已年過五十,換上了剛出浴的衣服,看來還艷光四射。

「不麻煩!這樣的農村甚么都沒有,請不要客氣,慢慢地飲吧!」

洋子說完以後,又擔心這句話中會否有挖苦,譏諷的意思。

「啊,這太好了。避開了世人的眼睛,這樣的事就像作夢一樣呀。」

大門夫人坦率回應洋子,站在一旁的年青男子立花徹,臉上露出可愛的表情。

在那里站著的男子,還像一個少年那樣充滿孩子氣,當他眼睛與同年齡的洋子兩目相投時,那個男子羞得滿臉通紅了。

這個男子乍一看來,也許還是個處男之身哩,洋子總覺得他很純情、年輕。

一定像她洋子一樣也是為了金錢吧!才來服侍這樣的阿嬸。

她感到一種無名的悲哀,又怕妨礙一老一少的交易,洋子便快快地離開了。

她對自己的雙親只是說有個來自東京、平時對自己多方關照的母子住在她的睡房。

可是,當洋子准備去到睡房間他們要否吃晚飯時,她又擔心大門夫人與立花徹在房間內很快就搞起男歡女愛那種事,也許會撞個正著。

無論她倆多么逼不及待,現在天色遠早,萬一男女交合的情景被洋子家人看見的話,那多難為情呀!洋子便假扮傍晚乘涼樣子,來到大門夫人借住的房子前面,站在院內的長椅子,張大眼睛偷看她,站在那里可以很清楚地聽到房中男女正在做愛,甚至采用了甚么體住也可以想像得到,洋子真是無法奈何她倆在屋外一直偷窺「好容易盼到一個夏假,將你這種年青人帶到這么遙遠的地方來,我也是個不好的老婆婆呀!」

大門峰子滿臉堆笑,一面輕輕地握住年青男子的手,那是又豐滿又溫柔的手。

「你說甚么阿婆不阿婆呀……我喜歡上了年紀的女人!」

年青男子好像有點生氣地說著,他反握住女人的手。事實上穿了和服的心平氣和的女人比在男人周日打網球的少女更能搔助男人強烈的性欲。

的確峰子眼角的破紋是再也無法掩蓋了。但她笑起來還是滿白牙。而時下愛吃雪糕的年青女子,滿嘴蛀牙的多的是。立花徹感到大門峰子只是眼角有皺紋,也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情。

「喂,小孩,你真的很想抱我這樣的阿嬸嗎?我真不相信像你這么有魅力的小子,對我有真愛!」

大門夫人說。

「我是最鍾意阿嬸級女人,非常戀慕上了年紀女人的韻味!」

立花徹說。他在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去贊美這種女人的。他話音剛落,就將營養豐富、滿身肥肉的大門夫人按倒在榻榻咪上。

一瞬間,他掃視了一眼散亂的和服下面的雪白的大腿。跟年青女子的苗條的大腿完全不同,他腿間不文之物一下子勃起。

立花徹吸著半老徐娘的嘴巴。老女人稍微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巧妙地運用自己的舌頭。

喉嚨深處發出唔唔啊啊的淫聲,似乎情欲高漲到了極點。很快聞到了跨下散發出一種女人特有的體臭,彌漫在這間狹小的睡房內。

這是好似腐肉的臭味。難道這就是自己的追求的嗎!立花徹退想解開大門夫人整得緊緊的腰帶。

「啊,我很久沒有被人這樣擁抱過啦!我真開心!」

大門夫人邊高興地說著,她也開始解下立花徹的皮帶。雖說她久沒有與男人歡好,可是她的手勢非常熟練。

她自言自已貪玩,是個不甘空閨寂寞的女人。

轉瞬之間,兩人便赤裸相對了。從任何一個方面來看立花徹都是瘦削身材的男子,他的愛好應是婷婷玉立的女子,而像大門夫人這種肥胖的半老徐娘真是無處可以找到。

一般的年青男子都會選擇現在躲在室外偷窺的洋子般的女子,可是這位摩登少年立花徹的趣味,似乎與眾不同了。

因此,即使洋子嘩啦一聲,突然將房門推開,立花徹也會滿不在乎地抱住大門夫人不放吧!

「夫人,我真擔心能不能令你得到滿足哩!」

這個玩弄過好多年青女子的青年男子,反而對著一個老婦怯場。因而說了句心里話。

「你有這么勁的東西,有甚么好擔心呀!我真想抓在手里賞一下哩!」

大門夫人鼓勵似地對他說。說完便立即握住那根不文之物了。

「夫人,你覺得我這根東西很普通嗎?」

立花徹問。

因為他小時候一直被人嘲笑是個瘦小的男孩,連自己yáng具似乎也比別個男子細小軟弱,他一直有這個心理疙瘩。而且撫育他成長的祖母,小時候也總是吻著他的「小雞」說:「多么可愛的」小雞「呀!」

「不要緊呀,小孩!你的yáng具可以與馬相比呀,我這樣替你愛撫,立即就會伸長膨脹起來……」

夫人的手立即伸進立花徹的腿間。他的大腿既結實又豐滿。

夫人仔細地愛撫著那根yáng具。

「說句實話。我丈夫那根東西與你的相比,簡直像個小學生一般,而且還是包皮的,盡管是財界的大人物,但那根東西,實在不能恭維呀,微不足道……」

大門夫人的一番話,鼓起了立花徹的勇氣,他也伸手到夫人的腿間,試探一下她那肉縫的情形。

與她肥大的肉體相比之下,陰阜特別小,恥毛又濃又密,覆蓋著玉門的周圍。

這么濃密的恥毛,令他先入為主,認定這位大門夫人要比別個女人淫盪、下流一倍。

他認為自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他撥開她的陰毛,將三根手指插入那濕滑的肉縫。

「啊,唔……阿徹,真刺激呀!」

大門夫人肥胖的肉體向後仰去,自己的手還是牢牢地抓住阿徹的rou棒。

「呀!夫人,你那么用力!」

阿徹也發出甜蜜的喊聲。他咬住夫人豐滿欲裂的乳房,用他那穿了球鞋長了繭皮的腳母趾,去序接夫人的腳掌心。這是他小時候老祖母經常要他這樣做的。這種無意識的行為,竟弄得大門夫人全身翻滾。

「啊,小孩,你對付女人有一手呀,你是從哪兒學會的?」

大門夫人大聲地喘息,巴不得將抓在手中的rou棒,盡快插入自己的玉門。她急不及待地挺起肥大的臀部,迎向年青男人的肉體。

「喂,快插進來吧!你再這樣玩弄我,我受不了啦!」

大門夫人突然將抱著肩膀的左手,托著自己的腹部,這是為了方便男人的插入。阿徹跪在夫人的腿間,三根手指依然插進肉縫。眼睛盯著那條躍躍欲試肉縫。

那薔薇色的肉縫,流出濕滑的液體。阿徹托住自己的rou棒,像打網球似地謹慎,先用gui頭在玉門的周圍愛撫一番。

「啊,小孩,快插進來呀!」

大門夫人心想,在網球場上我不如你這個年青小子,論到做愛我才是老手哩!男人火熱的rou棒頂住下體的感觸,令她興奮得逼不及待了。

她深深地喘了一口氣,挺起腰身緊緊地抱住了立花徹。阿徹也心領神會對准目標用力插入。

「唔!又麻又痹!」

夫人呻吟的同時,就像一株食主的植物,將捕獲的rou棒吸進了肉縫。

「我體會這種滋味,是第一次。」

阿徹沖口而出。全身發震地用力抱住女人的肩膀。

「啊,舒服!刺激呀!」

品格高貴的財界大人物的夫人,這時似乎忘記了自己的立場與身分,興奮得沖口而出。兩人緊緊地摟抱在一起,令年青男子的情欲越發高漲。

兩人正在相的房間外面,洋子正在聚精會神地偷聽,大門夫人如哭如訴的叫床聲,洋子聽得一清二楚。

不久,洋子估計兩人做愛快要到達shè精階段,心中冒起妒嫉之情,再也不能在房間外面久留了。因此她故意「啥哼」地咳了一聲,在院內的椅上站了起來。

「外面有誰在……」

運動神經特別敏銳的阿徹,突然嚇了一跳。

但是,一旦到了欲火焚身的大門夫人。

她已經將恥辱與丑聞都置之度外了,她利用長期間與男人做愛技藝,將下體反復地一收一放,將男人推向肉體的地獄。拉住他去享受性愛的快樂。

「我們已租下這個房間啦!你說被人看見,會有人來管這種閑事嗎?」

夫人聲音嘶啞地與立花徹附耳私語著,阿徹也受到鼓舞,再度對老婦人展開強烈的沖刺。老夫人也相應地運用自己的性愛技巧,用大小yin唇磨察著yáng具的根部,年青的阿徹再也忍受不了那種刺激了。

「啊,大門夫人,我不行……啦」阿徹像被榨乾了,一陣輕松感覺,似哭非哭地將臉歪向一邊。

「啊,小孩,你再堅持一陣間,我們一起……一起用力呀!」

大門夫人那肥大的腰身立即停止了扭動,像安撫阿徹似地,溫柔地撫摸著阿徹的背部,而且同他接吻。從她中噴出薄荷的香味。此後就完全由大門夫人獨占優勢了。

當大門夫人覺察到阿徹快要到達高潮時,她立即停止沖刺動作。當她沉靜不來時,為了提高自己身材的性感,她吸吭著男人的精氣。

「啊,只做愛一次就shè精,我實在受不了呀!」

阿徹興奮得大叫起來。

「啊,我也忍受不了啦!一起用力吧!」

大門夫人也興奮得大叫起來。

年青的阿徹,頓時覺得自己正與一個漂亮的女子做愛似的,他全身松弛地貼在老夫人的身上。

「小孩,舒服媽!」

老婦人問。

「唔!這么強烈的刺激,還是第一次!」

年青的阿徹老實地說出自己的感受。

「啊,大門太太,我這么快就shè精……是早吧!」

阿徹很不放心地問道。

「年青人當然是這樣啦!再加上我那個部位……所以,我一直要叫你忍住……升一會……要慢慢地來嘛」大門夫人腰肢停止了動作,便立即改為仰面朝天躺著姿勢了。接著她彎曲起左腿,向左側而卧,這是為了方便阿徹從背後向她插入。

「小孩、這種性愛姿勢叫做雪壓青松呀!」

大門夫人話音剛落,就溫柔地拉著阿徹的手,讓他摸向自己的陰核部位。

「喂!你激烈地沖刺!這樣男人與女人都容易同時得到高潮。」

依照半老徐娘的精心指導,年青男子加快了沖刺速度。峰子的淫盪的臉孔這時歪向一邊,一對大波彈跳似地震動著,心跳也明顯地加快了。

「啊,小孩,我也還能再發射哩!」

半老徐娘聲音沙啞地說著,阿徹撲在她的身子,吻向她的嘴唇。

像被她那熱情所煽動似的,阿徹也開始了第一吹的shè精。女人的肉縫一陣痙擊收縮,緊緊地吸住年青人的gui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