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女教師的個人授業(1)(2 / 2)

受到悲慘恥辱的少年不得不點頭。

「只有這里可以查字典,然後繼做下去。」

雖然頭被敲過幾次,但沒有再挨耳光了,伸彥在艱苦奮斗的結果完成。

麻美子的紅筆毫不留情地在各處出現,但和剛才那一次比較已經進步多了。

「好像有一點進步,現在休息一下吧。」

麻美子到廚房拿來兩杯熱咖啡,又坐到伸彥的身邊。

「我問你,為什么沒有來學校?」

「因為沒有……預習。」

「是我的課嗎?」

「嗯。」

麻美子雪白美麗的手突然伸過來抓住伸彥的下顎,就把他的頭扭轉過去。因為事出突然,伸彥驚訝地睜大眼睛。

「你不該說嗯,應該回答是。你是學生,我是老師,明白嗎?」

「是,是。」

伸彥覺得自己的心臟幾乎要爆炸。

麻美子老師為什么會對我這樣凶呢……

「你過去從來沒有做預習也來上課。這一次是為什么?」

他沒有辦法說出不敢看到老師。和母親的關系,還有在上課時被麻美子老師發現色情畫挨耳光,在心里形成強烈的強迫觀念,感到很痛苦……可是這種理由他實在無法說出來。

「你的畫畫的很好。」

果然要開始了……伸彥在心里想。她是在說,我把她的裙子畫很短的那件事。

「我並沒有生氣。」

「……」

「常畫那種畫嗎?淫色的女人的畫。」

「不,我沒有常畫。」

「哦。在你的眼睛里看我是那種樣子嗎?裙子是迷你裙,乳房是那樣大,又穿後跟很高的高跟鞋……簡直像春宮畫里的女人。」

伸彥無詞以對。從坐在身邊的麻美子的旗袍裙大膽地露出膝蓋。伸彥為假裝視而不見,費很大力氣。

老師竟然在我身邊,而且在這樣夜晚的時間……

「伸彥。」

「是。」

「我有一件事希望你能答應。」

「是……」

「不要用淫穢的眼光看我。」

「……」

就好像看穿他心里的事,使伸彥感到很難過。

「還有,我單獨教你功課的事不要告訴別人。」

「是,我不會的。」

「喲!」

麻美子輕聲叫一聲,看伸彥的胸口。

「什么?……有什么?」

麻美子雪白的手指伸向伸彥襯衫的白色鈕扣。

「這個鈕扣快要掉了。你等一等,我給你縫好。」

以輕巧的身段,麻美子去卧房拿來針線盒,面對面地坐下,要用小剪刀剪斷鈕扣上的線,又拿起針穿上線,開始縫鈕扣。

「實際上脫下上衣比較比縫,但就這樣算了,但你不要動。」

啊!老師竟然為我縫鈕扣,而且老師就在我的身邊。這是不敢相信的事實,能在這樣近的地方看到老師美麗的臉……微微聞到妮好莉奇的芳香……

麻美子的纖細手指伸到上衣里面,直接碰到伸彥的胸脯。老師的手指好像魔術一樣地讓針在鈕扣的洞里來來回回穿梭。

想到自己心跳的聲音會被老師聽到,伸彥就更緊張使自己的身體僵硬。

「媽媽會給你縫鈕扣嗎?」

「不,鈕扣掉了,就把襯衫丟掉。」

「真是太浪費了。」

「因為有很多。」

「那么,這件上衣就不見丟了吧。」

麻美子側坐的大腿緊緊在伸彥的大腿上。伸彥褲子里的東西已經硬硬地勃起,怕被麻美子發現,緊張得不得了。一方面希望麻美子趕快把鈕扣縫好,一方面又希望能永遠這樣做下去……這樣復雜的想法,快要使伸彥的心爆裂。

老師會知道嗎?我現在的yin莖已經這樣勃起。只是被老師輕輕碰到就會變成這種難為情的樣子。如果老師能摸到我的那個東西,不知該有多么舒適……

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一股強烈的疼痛使伸彥從夢中掉入地獄里。

「哇!痛……」

是麻美子手里的針刺到伸彥的胸脯。

「對不起……我太不小心了。很痛吧?對不起……」

麻美子由衷地向伸彥道歉。

「不要緊……」

伸彥忍受著疼痛說。

這時候幾乎已經縫好鈕扣。麻美子的臉突然向伸彥的胸脯靠過來,用牙咬斷線。

「對不起。」

麻美子用手指輕輕揉著用針刺到的部份,又做出檢查的動作。

「啊……流血了!」

針尖刺到的部份冒出一滴血。麻美子毫不猶豫地把嘴靠過去吸吮那一滴血。

吸吮時發出啾的聲音,然後用柔軟的舌尖像愛撫似地輕輕舔。

如果老師每次都這樣做,用針刺多少刺也沒有關系。麻美子就這樣把嘴靠在少年的胸上,一直愛撫到不出血為止,就好像貓在舔自己身上的毛一樣。

伸彥有始以來第一次感受到麻美子的嘴唇。還有舌頭的美妙觸感,火熱的呼吸,頭發碰到身上癢癢的感覺,伸彥覺得自己永遠不會忘記。

「大概不要緊了,好像已經止血。」

麻美子的臉離開時,伸彥盡量做出很自然的樣子,用雙手掩飾自己股間的勃起。

這時候麻美子很小心地貼一塊ok綳。

「現在開始做功課吧。」

「什么?還有嗎?」

「那是當然的。剛才那一段英文要完全會背,不然就不能回家。」

已經十一點多鍾,麻美子還沒有下課的意思。伸彥已經感到很疲倦。

「老師去洗澡換衣服,在這一段時間里要完全會背。不會背就不要想回家。」

「是的,我會盡力。」

「乖孩子,麻煩你能解開我上面的鈕扣嗎?自己一個人很難弄。」

麻美子轉過身去背向他,要他解開洋裝後背的鈕扣,這是表示要他幫助脫衣服。

「為什么要我做這種事呢?一下要我背書,一下要我解開鈕扣,老師究竟想什么呢?」

雖然感到一點氣憤,但伸彥無法抗拒。

麻美子轉過身體後用雙手撩起自己的頭發,是為了讓他看清楚後背的鈕扣。

在雪白的脖子上有細細的十八k項練發出光澤,伸彥在解開洋裝的鈕扣時,手在輕輕顫抖,然後費很大力量使那些鈕扣解開。在時候少年在心里想到原來這樣小小的鈕扣也很難解開。

解開第三個鈕扣時,就看到里面絲質的內衣。

「可以了,謝謝你。」

麻美子說完之後就走進浴室。

伸彥看到雪白沒有一點斑痕的後背。

老師的丈夫是能任意撫摸那美麗的皮膚。而且不必有任何顧慮……

伸彥覺得非常羨慕。很想能在麻美子老師的床上躺一躺。也產生偷看卧室的欲望,但想到現在不是那種場合。

現在要背誦二十行英文,雖然知道在這樣疲倦的頭腦是沒有辦法做到,但也只有去做了。

麻美子幾乎一個小時後也沒有謝開浴室。伸彥一直在胡思亂想,根本沒有辦法背英文。可是經過一小時後,心情總算穩定,英文又開始進入腦海。

麻美子用浴巾一面擦頭發,一面走進房里。身上穿著白色的t恤和牛仔褲,下面是赤腳。更驚人的是t恤下面沒有穿乳罩。將t恤挺起的大乳房好像很委曲地搖動。這種景色對伸彥是非常殘忍。但麻美子本人雨知道是否了解這種情形,隨個便就坐在伸彥後面的沙發上「我在這里聽你背書,你要對著我規規矩矩坐在那里。」

伸彥面對麻美子修長的腿,剛洗好澡的樣子,幾乎使伸彥不敢正眼看一下。

那種樣子不像老師和學生的關系。看起來很像女主人和奴隸的樣子。

伸彥很想順暢地背出來,顯示自己努力一小時的成果,可是到某一個地方就會卡住而無法念下去。

對伸彥而言,又要面臨很大的危機。愈是著急愈想不起來。

「老師是不會幫助你的,你是因為想死背所以背不出來,要想一想整段文章的意思。」

麻美子命令他重頭開始,前面能很順利地背出來,可是又在同一個地方卡住。

麻美子讓伸彥靠過去,近到能用雙眼夾住他的地方。然後輕輕給他提示。可是幾乎是悲劇的,伸彥無法理解她的提示。

伸彥覺得又長又可怕的時間在沉默中流過。麻美子美麗的手輕輕拍起少年的下顎。也就在這同時,少年的臉上也挨一掌。

傷心和疼痛幾乎使伸彥流下眼淚。這是很殘忍的屈辱,背不好英文又是自己的錯,但不明白為什么要挨打。老師是不可以對學生體罰的……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麻美子這樣說著在伸彥的耳邊念出正確的英文。

「我還是記不住的!」

就在這剎那,伸彥的另一邊臉上挨一記耳光。

「好痛!」

「在你肯好心前夫會饒了你!不要小看我。」

伸彥真的快要流出眼淚,只好咬緊牙關忍受。

只有能室全背好,否則永遠無法離開這個地獄。這樣想過之後,伸彥多少產生一點勇氣,也不想繼續挨老師打。於是伸彥就又從頭開始慢慢背誦,而這一次果然完成了。

「做得很好,你是很聰明的孩子,看不起自己就對不起自己,對不起我打了你。」

麻美子的手溫柔地撩起伸彥的頭發,也就在這剎那在他的額頭上輕吻做為禮物。

也許像完成困難把戲的狗得到獎品一樣的愛情,但伸彥感動地幾乎又要掉下眼淚。

雖然有一點睡眠不足,但伸彥第二天高高興興地上學,然後期待麻美子的英語課開始。想到班上沒有人知道今天要考試,伸彥高興地幾乎大聲喊叫。

終於麻美子來上課了。而且正如她昨天所說的,宣布臨時抽考,在學生驚慌中交下來的試卷,和伸彥昨夜背過的英文是毫不相關的題目。

被騙了!這樣想到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在測驗題上排列著很多伸彥從來沒有見過的英文單字。

這一天夜晚麻美子看到伸彥的答案,當然不用說是狠狠整他一頓。

對伸彥每交很晚從麻美子的公寓回來,母親始終感到很不放心。

已經兩個星期了,伸彥從學校回來就立刻換衣服,然後騎腳踏車去老師的公寓。在只有兩個人的家庭里,也只有早餐是一起吃的。晚餐好像是在老師家吃的,佃一伸彥什么也不說。良江就覺得自己一個人朦在鼓里。

十一點多鍾,良江去敲剛回來的兒子的房門。她是最近才發覺屋里沒有回答是表示可以進去的訊號。

伸彥開著電燈換上睡衣躺在床上。

「伸彥,你最近都沒有和我說話。這樣晚回來是一直在老師家嗎?晚飯是老師做的嗎?」

「嗯,很好吃。」

「比媽媽的還好吃嗎?」

「因為有很多是沒有吃過的東西。」

「有什么樣的東西呢?」

「例如:米的甜辣飯。」

良江在床邊坐下,很自然地伸手到兒子的睡衣上,在已經摸習慣的股間開始撫摸。

「最近沒有放出來,不要緊吧。」

良江是在擔心伸彥到麻美子的公寓做功課以後,一次也沒有解放精力的事。

「你不是一個在弄吧。」

「我沒有做那種事!」

「你是在忍耐嗎?還是疲倦地不想那種事了呢?」

伸彥對這樣嘮嘮叨叨追問的母親,有生以來第一次產生同情心。這個女人雨能到任何地方去,她不能拋棄家庭,拋棄兒子,拋棄孩子到外面去。

「麻美子老師又年輕又漂亮,是你最喜歡的那種女性吧。」

說得一點也沒有錯。母親也許是在開玩笑,但這句話確實刺入伸彥的心里。

「忍受兩個星期對身體會不好吧?」

由於受到母親手指的刺激,伸彥的yin莖已經在睡衣下形成勃起的狀態。

兩個禮拜沒有了,伸彥覺得可以讓自己的下體由母親自己地擺弄。反正自己是完全被動,任由母親去動作,而他只要幻想麻美子老師美麗的身體,一切就會結束……

「麻美子老師很會教嗎?」

良江一面靈巧地讓兒子的下體露出來,一面問。

伸彥當然沒有辦法告訴母親常挨耳光,以及挨打後老師又物別溫柔的事。確實伸彥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這樣強迫他用功,而且自己還能忍耐。況且到第二天竟然會懷念麻美子老師的耳光。

當yin莖進入母親的嘴里時,少年就緊緊閉上眼睛幻想麻美子的美麗臉孔。

不久後,只裸露下體的良江,從上面覆蓋在伸彥的身體上。伸彥聽到母親發出輕微的歡喜聲,但覺得那是在很遠的地方。

自從僅有兩個人面對面上課後第三個星期的星期天早晨,伸彥接到麻美子打來的電話。

「今天是特別課,你馬上來。」

麻美子用命命口吻說。

那是早晨九點鍾,如果在平時的星期天會睡到中午……揉著眼睛,伸彥猶豫著沒有回答,可是內心里已經決要去了。

不管母親的嘮叨,伸彥以最快的速度趕去時,麻美子穿著高開叉的緊身正在做有氧體操。

讓愕然的伸彥坐在沙發上,麻美子把音響放到最大聲音,同時一身都是污水。

急忙把做功課的用品放在書包里帶來的伸彥,無力地把書包放在地上。

老師總不會為了給我看穿緊身衣的樣子,叫我來看吧。要不要上課呢?會不會持一下要提出很難的問題呢……伸彥對麻美子穿緊身衣的樣子感到入迷,但始終還是很緊張。

看到高開叉的雙腿間的布,卡在美麗的身體里,會轉開視線,但就是像有吸引力一樣的,又把他的視線拉回去。

伸彥甚至於想到,自己希望變成緊身衣的布料。

麻美子命令伸彥坐在桌子前,出課題後又立刻回去做有氧體操。

根本無法用功,實在沒有辦法專心。麻美子偶而就穿著被汗濕透的緊身衣過來看功課,使得伸彥備感痛苦。

不久就停止用功,麻美子要伸彥幫助移動很重的床,或拿洗的衣服到陽台上曬。或叫他幫助清掃。就好免伸彥是佣人般的叫過之後,自己一個人淋浴。身上噴灑香水後穿上新內衣。然後就這樣穿著內衣把伸彥叫進有衣櫥的卧室。

「能為我選擇你喜歡的衣服嗎?」

伸彥在困惑中難為情的看麻美子穿內衣的身體。在麻美子再的催促下向衣櫥里面看。里面掛著很多衣服。

伸彥選出留下強烈印象的麻美子的衣服,放在床上。麻美子從其中拿起紅色洋裝穿在身上。然後又給伸彥出題目,命令他恢復做功課。

「伸彥,老師現在去看望我丈夫,你要在這里乖乖用功,偷懶我可不會答應。」

丟下這樣的話轉身就走了。沒有多久就聽到保時捷發出排氣的聲音。

松本鈴代引發自殺未遂事件,被救護車送到醫院。據說是用小刀割好幾次手腕但沒有能死,她自己叫來救護工,這是醫院的醫生告訴麻美子的情形。那也是黎明時的不詳電話,電話鈴響到第二次時,麻美子拿起話筒,有陌生的聲音問道:「你認識松本鈴代小姐嗎?」

這個人是消防隊的救護人禺,也是送鈴代去醫院的人。

接到連絡後二十分鍾,麻美子已經趕到鈴代的病房。那是和她的丈夫慶一郎住院的同一家醫院。夜晚的醫院燈光通明,充滿吵雜的氣氛。

麻美子趕到有醫生和護士照顧的鈴代身邊。

那是很悲慘的樣子。兩個手腕捆著很多綳帶,脖子上也好像打過石膏一樣捆著厚厚一層綳帶,臉蒼白地像死人一樣,額頭上因汗沾著一些頭發。

「不僅是左右手的手腕,還想用刀割脖子。」

中年肥胖的醫生知道麻美子是鈴代的朋友就對她說。

「左手腕割三次,右手腕割二次,我想噴出不少血。據救護車的人說,房間里像血海一樣……但大概知道還死不了,就割自己的脖子,而且割了三次。所幸沒有割到動脈……」

麻美子幾乎感到心,但仍舊打起精神問醫生。

「流那樣多的血,還能得救嗎……醫生,請救救她吧!」

麻美子的心里產生類似痛苦的憎恨。讓鈴代有這樣悲慘遭遇的人是絕不可原諒……

第二天夜晚,鈴代從很長的昏迷中醒過來,第一次和麻美子說話。逐漸了解自己所犯的嚴重過失的意義時,鈴代發生輕度的精神錯亂狀態,但也隨著時間穩定下來。可是想克服精神上所受的沖擊,似乎還需要較長的時間。

麻美子握鈴代的手。從鈴代的眼睛又流出珍珠般的眼淚沾濕枕頭。

「對不起,是我叫你來的……原諒我吧,我變成這種樣子……」

「我剛才給你的父母打過電話,應該很快就會來的。」

「喔……」

「這種事情是瞞不了的。暫時請伯母照顧,撒撒嬌吧,過去你太勉強自己了。」

麻美子是了解鈴代大學畢業後就離開父母獨立工作和生活,但對單身的公寓生活無法忍受寂寞,因此和那個叫川島英隆的少年發生肉體關系。麻美子就因為知道這種情形更覺的心里很難過。

「什么?」

「你為什么不問理由呢?」

「因為我不需要問。」

關於鈴代自殺未遂的原因,麻美子根本不需要問。毫無疑問地,原因是在三年級的男生川島英隆身上。在資料倉庫室偶然地知道鈴代和英隆的關系,而且在那時也聽到鈴代懷了英隆的孩子。所以不需要問任何事。

最後,麻美子對鈴代說。

「你把孩子打掉了。」

鈴代做出難以相信的表情看麻美子。

「你……為什么知道?」

「已經過去的事,就忘記吧。」

麻美子不忍看鈴代非常疲倦的樣子,就向她告別。

好像就在這時候,鈴代的父母趕來,麻美子在背後聽到她們的吵雜聲音走出醫院。

麻美子回到公寓已經深夜十二點三十分,立刻把淋浴龍頭開到最大,把身體的每一個部份洗干凈,讓火熱的肉體冷卻,這才走出浴室。

赤裸的身體沒有穿內衣,直接穿上丈夫喜歡穿的棉布襯衫。從公寓八樓的窗戶開始有涼風吹進來,但麻美子的心很黯淡,就好像難以形容的寂寞感從心里掠過。

麻美子平時很少喝酒,但她決定今晚要喝。

從大大的電冰箱取出大量的冰塊,用清潔的毛巾包好,用很大的力量摔破。

在不鋼的筒里做很多小冰塊,拿出事大的杯子喝威士忌,然後坐在房間的中央。

打開音響,把音量放到最大。對於知道不想知道的事,看到不想看到的事,對自己無關的事好像要發生關聯感到厭煩。

把第一杯一口氣喝光時,內臟受到很大刺激,幾乎覺得扭轉過來,第二杯的酒精開始變成使腦髓溶化的快感。

明知是沒有辦法忘記,但還是想忘掉。松本鈴代寂寞的生活方式以及這一天悲慘的事件不斷出現在腦海3鈴代在割破手腕之前究竟想什么?……這些都是麻美子想忘掉的事。不想去想,但忍不住還要想,麻美子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可憐。

關於鈴代自殺未遂的事件,雖然用電話通知教務主任,但不可能會公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