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穿校服的女教師(1)(2 / 2)

下島禮子從自己的抽屜中,拿出全新的褲襪,悄悄地遞給陽子。褲襪的有無倒是不太重要,更為要緊的是,陽子想要一條內褲。

「真的很不好意思,我買了之後,會還給你。」

接過褲襪的陽子,再度進入洗手間了。

上復習課時,學生的視線都在留意著陽子的舉止,弄得陽子無法應付。

以前,陽子穿上短褲上課時,就很擔心學生的視線,她怕自己短裙之下的內褲線條露出會被學生看見。可是,現在學生看不看她的內褲的線條,會不會更加容易被學生識破她未穿內褲呢?種種的不安一齊襲上她的心頭。

當她的視線與學生相投時,她感到頭昏眼花,好像要跌倒在講台上似的,她連忙雙手撐在課桌上,支撐起自己的身體。

陽子回到了教研室,她要寫一份當天的工作報告交給班主任教師香川洋介。

由於jing液還未完全擦拭干凈,她感到自己的下體硬梆梆,腿間似乎有漿糊干了的殘片,腿一動就有磨破的聲音發生,有種很難受的感觸。

陽子相信內褲不會不還給她,但怕只怕武志這種學生還會嗅著她的內褲自慰呢?或者他會向其他學生炫耀一番,說這是實習老師陽子穿過的內褲哩!

真是很可怕的事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更覺現實的恐怖,寫著工作報告的手也不停地發抖。

武志這個學生並未主動與她聯絡。陽子覺得與其被動地等待,不如自己快些主動與對方聯絡。來到學校實習的第三日,陽子連襲擊她的兩個學生的姓名也不知道,也許還不知道他們是那個年級的學生。

至於一個叫武志,一個叫明年,是憑兩個學生互相叫喚時聽來的。

陽子翻查學生的名冊。一個一個地檢查。經過三十分鍾的調查,她弄清了兩個學生的姓名。原來是三年級三班的學生。一個叫海老澤武志,另一個叫田邊明年。陽子飛快地抄下這兩個學生的住址與電話號碼。

恐怕這兩個學生已離開學校了吧!他們是曠課的學生,決不想留下來參加課外體育活動的。

陽子想去三年級三班去看看這兩個學生是否還在教室內,但她又沒有勇氣前往。

陽子回到自己家洗澡,她蹲下身體,將灌滿香皂水的噴管的噴嘴,插入yin道口,將香皂水直接注入yin道面。

畜牲!我一定要報復這些小子!陽子一面怒罵,一面將手指伸入下腹部的肉縫深處,不停地搔弄。

她與哥哥、嫂嫂、母親四人共進晚餐時,腦際數度浮現出海老澤武志與田邊明年的身影。

「學校生活稍微習慣了嗎?」

母親問她。

「哎,大致上習慣呀!」

陽子想:若是向母親訴說自己的女兒在學校成了男人的犧牲品、這些母親想像不到的可惡的事件,全部都傾吐一空的話,真不知母親會有何種反應?恐怕母親會當場昏倒吧!一定會氣得死去活來啦。

陽子看了母親一眼,惱怒得渾身發抖。

「一聽說陽子是個女大學生,男學生一定對你很有興趣啦!」

嫂子說。而她的哥哥則一面全神貫注地欣賞電視節目,一面飲著啤酒。

「是呀!有點可怕的感受!」

陽子說。

「我說對了吧!現在的高中學生特別身材高大!」

「不過,你若介意這些的話,就當不了教師!」

「是呀,是呀!前幾天,據說有學生集團暴力事件發生!」

兄嫂若有所悟地說,並放下了筷子。

「你說的集團暴力事件是何事呀?」

哥哥飲了一口啤酒問嫂子。

「今天上班時聽公司的人在談論。事件不是陽子去實習的常光學園高中部,而是西校,是一間只有男學生的學校吧!據說這間學校的學生,將兩個從的斯高回家的女文員,拖進公園強奸了。」

「被幾人強奸呀?」

「據說是五個人呀!」

「沒有聽說過有如此下流!」

「但是,真可怕的事呀!這是何時發生的事?」

「大約就在四、五日以前。不過,事情昨天才公開!」

「在這之前,一直隱瞞著嗎?」

「不是!有一個被強奸的女子昨天自殺了。據說是受辱之後,想起就惱怒的結果,便留下遺書,跳樓自殺啦!」

「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今天的報紙上有登一段小新聞,我還以為因戀愛而自殺哩!」

「真是可怕!盡是做出一些令人討厭的事!」

陽子的兄嫂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似乎在談論別人身上發生的事。

陽子暗想:我的遭遇也相同呀!我不如也學那個跳樓的女子,留下遺書,一死了之吧!陽子一口氣吃完飯,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了。

六張榻榻米寬的房間,還是陽子讀高中時代那樣的擺設:一張床、一張桌、一個書架。衣櫃上面放著一個布縫的熊貓,那是陽子高中時代每晚都要抱著它入睡的。

陽子抱起了布制的熊描,躺在床上,她的眼浮現出戀人大津正彥的面孔。

正彥君!我想見見你呀!你來緊緊地抱住我吧!

陽子的胸間熱血澎湃。她想打個電話給大津正彥。她想到這的一瞬間,腦海中大津正彥的面孔,突然幻化成海老澤武志的面孔了。

無論如何都要找到武志,那條內褲一定要他歸還。一想到浸透了自己體臭的東西交到他人手中,她似乎就要發瘋了。

陽子下了床,將熊描公仔摔在桌子上。

兄嫂也好,母親也好,各自都回到自己睡房去了吧?客廳一個人也沒有。

陽子拿出記錄了海老澤武志電話號碼的紙條,開始按下電話號碼。她的手指又硬又笨,每按一下,手指都感到疼痛。

「是的,是海老澤的家!」

一個女子的話聲在陽子的耳際響起。

「我姓大津,請問武志在家嗎?」

陽子突然報出自己戀人的姓。她怕說出自己姓南的話,對方將會提心吊膽。

「我哥哥不在家!」

顯然接電話的是武志的妹妹。好像也是個中學生。

「不在家嗎?」

「是呀!」

「他從學校回過家嗎?」

「剛才朋友來電話,他就出去了。要叫我媽來聽電話嗎?」

「不必,算啦!我還會同他連絡。」

「你是我哥哥的朋友嗎?」

「是呀……」

武志的妹妹恐怕會告訴武志「有個姓大津的女朋友來過電話」但是武志一想到自己周圍並無姓大津的女友時,一定會有懷疑。不過總不能直接道出自己的名字吧——陽子暗想。

「是誰來電話?」

武志妹妹的身後,大概是武志的母親在問。

「還會來電話……」

武志的妹妹回答。

陽子立即放下電話。接著她又想打電話給大津正彥。但是,正彥來接聽電話時,說些甚么話好呢?她內心感到熱氣騰騰了。

對力的電話鈴響了,一下,兩下,三下,有人拿起了電話。陽子用手捂著電話筒,掃了一眼睡房的被褥。

「你是大津嗎?」

陽子細聲地問。

「是呀!」

「正彥……」

「你是陽子嗎?」

陽子流下眼淚了。

「你沒有甚么事吧!」

「對不起,一拿起電話就不知要說甚么啦!」

「你怎么啦,陽子!你的聲音都變啦!」

「唔,沒有甚么……只是想打個電話給你!」

「你身邊有人嗎?」

正彥問。

「沒有呀!你為何要問我這個?」

「實際上,我很想念陽子你呀!」

「想我?」

「是呀!一想起,我就很沖動,就想抱著你!」

「那不行呀!我在離你幾千米的地方!」

陽子說。

「陽子!唔……」

「你怎么啦?」

陽子想,也許正彥真的在自慰吧!

「唔……」

「喂,正彥……你在做甚么?……」

「我的小弟弟說,想要與你親熱……」

正彥說。

陽子的腦際浮現大津正彥的裸體。似乎看見他正大字形地躺在床上,而那根rou棒堅挺地勃起。

「不行呀!你發神經啦,變態!」

陽子說。而她的下腹部則開始欲火焚身,感到yin道口在陣陣收縮。本來端坐著的她,將大腿歪斜地伸出。

「卡吱卡吱……」

陽子從電話中聽到敲敲打打的鈍響。

「你看……我的小弟弟膨脹得這么粗大啦!」

正彥說。

陽子再次從電話中聽到卡吱卡吱地敲打的聲響。她終於明白了,原來正彥用勃起的rou棒敲打著電話機的話筒。

「正彥!你這樣搞法不行呀!」

陽子說。

「陽子!你替我吸一吸呀!我想插入你那可愛的口中……」

「你不要異想天開……」

陽子的嘴巴分泌出粘粘的唾液,以乎真個含著rou棒的感觸。

她暗自想道:我也想正彥君來抱抱我呀!兩人抱在一起翻天覆地……

「啊~~陽子,替我吹簫……」

大津正彥叫道。陽子的紅唇也作出吹簫狀,圓圓地打開著嘴唇。她閉著雙眼,她的心情似乎真個含著正彥的rou棒。她的腿根一陣陣麻痹,下體滲出的蜜液,在內褲上留下一輪污痕。

「正彥!我也情不自禁啦,我也想入非非啦!」

「唔!陽子……」

大津正彥的呼叫,陽子聽來非常刺耳。

陽子悄悄地將手按在腿根部。這時她自己也想手淫了。

陽子從電話中聽到拔出紙巾的聲音。她大大地吸了一口氣。她那t恤包著的胸部也硬挺起來了。

「終於射出去啦!」

「我說正彥真下流!」

「你的教學實習,情況如何?」

「你們男人突然之間,會變得古里古怪呀!想起你剛才做的事,我有這種感覺。」

「陽子,你很受學生歡迎吧!」

「我感到十分疲倦,我已不想當老師啦!」

「有甚么事情發生了嗎?」

「唔……並非大不了的事!」

陽子心想:若坦白地將這兩天發生的事都講出來的話,就在這一瞬間,自己與大津正彥的關系就完了。

「再過十日我也不能與陽子你見面吧!這樣,我的身體實在支持不了啦!」

正彥說。

「你不要再講那些下流的事啦!」

陽子說。

「我也都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要一想起陽子你,我那小家伙一下子就挺起來啦!」

「唔!正彥,你要是再講粗話,我就要掛斷電話啦!再見!你該休息啦!」

「喂!陽子……」

從電話中傳來正彥「唧瞅」的吻別聲,陽子也卷起圓圓的口唇,在電話上唧瞅一聲,向正彥送上一吻。

陽子回到目己的睡房,她對海老澤武志和田邊明年的怒氣也稍微和緩了,而對於大津正彥的相思之情,反而逐漸洶涌澎湃起來。

陽子換上了睡衣,甫上床,她便有了性欲的沖動。大津正彥想他,她也想念正彥,於是便自我手淫。男人的這種心情,陽子可充分地理解。

陽子在被窩內,悄悄地提起睡衣的底襟,將手摸向自己的下腹部……

昨夜成為陽子的哥哥、嫂嫂話題的西校學生強奸的斯高夜歸女文員事件,在常光學園早晨的教職員會議上,也成為各人的議題。教師之中向校方提出了幾個要注意的學生的名單,其中海老澤武志和田邊明年也在名單之列。

大內一成校長向全體教職員提出了加強領導的要求。

武志與明年據說昨天下午曠課,班主任與他們家里聯絡,但找不到他倆。

開始上課了,陽子上午在二班、下午在一班要上實習課。必須從海老澤武志和田邊明年處取回那條內褲,但是兩人都未回校。陽子無論如何必須找到這兩個學生。兩個都是丑名昭彰的學生,她感到沒有比這更屆辱的事情件了。

在教學實習時,陽子光想這件被侮辱的事。她的肩上好像被壓上鉛塊般的沉重,她感到辛苦、疲勞。她留意到學生那色迷迷的視線,令她無法招架。特別是那些男學生的目光,就像肌餓的野獸的目光。陽子望著這些學生,感到每一個男學生都被她煽起了性欲,似乎那根rou棒都挺立起來了。

不管情況如何,終於完成了上午的教學實習。

但是,下午的實習課,她就真的頭暈腦脹了。她的目光與學生的眼睛互相投合的一瞬間,她感到這些學生都是在想入非非,異常恐怖。

好容易熬到下課時間,她的雙腳都在發抖。但是不管她感到情況多么可怕,她下課後進入洗手間一看,她發現自己的內褲全都濡濕了。她有了自我手淫的沖動,她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心理都不太正常了。

她一支腿跨在馬桶上,挺起腰肢站著,手指摸向yin蒂,從肉縫里面流出黏糊的體液,她似乎就要呻吟了,下腹部一下子火燒火燎地興奮起來。若是現在這里有個男學生的話,也許她會猛地撲上去吧!她突然冒出這一想法。

陽子回到了教研室。她一坐到自己的椅子上,似乎整個身體都在下沉。

由於身心疲倦,也許自己發燒了吧,全身關節都感到疼痛。她剛將臉伏在桌子上,下島禮子就來叫她了:「你怎么啦,身體不舒服嗎?」

「因不習慣,有些緊張,好像很疲倦。」

「看你滿臉通紅,是不是發燒啦!」

下島禮子用手摸著陽子的額頭。

「沒有關系,馬上就會好的!」

「你還有課嗎?」

「沒有,今天的課已上完啦!」

「那末,你到保健室休息一下吧!稍微放松一下!」

「可以那樣做嗎!」

陽子問。她也很想躺一躺了。她感到若在教研室這樣拖下去的話,也許自己真的會暈倒。

她離開了教研室,向著保健室走去。她越過前面的女學生,後面有男學生向她逼近,還故意撞了她一下。

「啊,請原諒!老師!」

陽子被撞向教室旁邊的牆壁,一時步履蹣跚。

男學生伸手抱住陽子的腰肢,而且是緊緊地摟抱著。這分明是故意的。男學生還想從她的毛線衣上,去撫摸她的胸部。陽子頓時感到背脊骨一陣冰冷,她慌忙站好自己的姿勢。

「不要緊吧!」

男學生的手抽離她的腋下。

陽子知道,這些男學生是為了性騷擾而故意碰撞她。她發怒想揍他們一頓,但是她仍假裝得平心靜氣。

「喲……喲……」

陽子的身後爆出一陣嘲笑聲。陽子望著這些男學生,目光相投,感到這些男學生眼中射出難以對付的欲望。

陽子主動將視線看著地下,男學生便走在她的前面了。

「真是難以對付的學生……」

體育教師名倉芳男從教室走出來,一身運動服的裝扮。

「你怎么啦!你的臉色不好!」

名倉芳男問。

「也許有點感冒了吧!我想到保健室稍微躺一下。」

陽子說。

名倉芳男肌肉結實的身體,站在她的前面,似乎堵塞了她的去路。

名倉芳男剪了個平頭。褐色的四方臉,瞪著眼睛,俯視著陽子。

「你上實習課疲倦啦!還有課程要上嗎?」

「全部上完啦!」

「那末,那你到自習室休息也好,我去替你打個招呼!」

「不要緊的,我只稍微躺一下而已。」

陽子從他那魁梧的身旁一擦而過,開始向保健室走去。這一瞬間,一股男人身上散發的汗臭,刺進她的鼻孔。

保健室沒有值班的職員。

上課鈴聲開始響起了。校園內的喧鬧聲慢慢地像退潮似地,回復了平靜。

陽子坐在保健室的床上,她一見到那個葯品櫃,便開始頭暈。她感到天旋地轉,等不及值班醫生的到來,似乎地面都要陷下去了。陽子躺在床上,她將腳邊的薄被向上一拉,哼了一聲,胸部一起一伏地喘息。她一閉上眼睛,就感到身子輕飄飄地,墮進無底深淵了。

她發了一個夢,在車內的座位上,有幾個男學生,她一時有點朦朧、模糊,但他們逐漸向她走來。在這幾個男學生中,有海老澤武志和田邊明年。

陽子走到男學生的背後探頭往車內一看,她不由得大叫起來:「啊,唉呀!」

陽子在睡夢中也聽到自己的驚叫聲。她看到車座里面,躺著一個只穿一條內褲的女學生,女學生的面孔有點模糊不清,她認不出到底是誰。但是女學生所穿的內褲卻是陽子的,那一定是被海老澤搶走的那條。恐怕是海老澤讓女學生脫光之後,再叫她穿上陽子的內褲吧!

「還給我!那是我的內褲,陽子再度叫喊起來。男學生的視線一齊向陽子身上射來。」

救命——陽子逃跑了,好像她已逃回到學校。她奔跑著經過校舍與體育館之間。她回頭一看,跟在她後面追來的學生人數也增多了。陽子腳下被東西一絆,她栽倒當場,一時喘不過氣來。

必須快逃,快!不逃走的話……

陽子抬頭一看,只見海老澤武志、田邊明年站在她面前,擋住她的逃路,對她嘻皮笑臉地,她被後面追來的學生壓著自己的身體。

陽子不能動彈了。她拚命地想搖動身體,但她完全說不出話來。學生的手在她身上亂摸,她看到一個個學生都伸出火紅的舌頭,在舐著自己嘴角邊流出的唾液。她所穿的衣服被學生全部脫光,一股冷氣從腳邊冒起。

她的內褲也被脫下了,在海老澤的手上抓著,他還將內褲拿在鼻子上嗅了又嗅。一個個學生也伸出頭來,鼻尖在內褲上磨擦,吸嗅她的體香。

還給我,還給我呀~~你們不要這么變態!

陽子嚇得叫起來,身子一跳,一瞬間,眼前不見了男學生縱影。這又是一場惡夢,她說不出的倦怠,她有一種被壓逼的感覺,她的腦門感到一陣鈍痛。

她依然緊閉著眼睛,用手撫摸著胸前。

「啊!停手!」

她喊出聲來了。這一瞬間,她感到全身冰涼,開始卡答卡答地發抖。

「安靜……」

很細小的聲音,震動著陽子的鼓膜,她全身像觸電似的。

陽子聽到這句話時,她啞然失聲了。

叫她安靜的人,正是體育教帥名倉芳男。他的臉伏在陽子的胸前,稍微抬起臉來,斜眼注視著陽子。趁陽子睡著時溜進保健室的名倉芳男,似乎欲念高漲,他解開了陽子的對襟毛線衣,讓她的胸部袒露,臉孔伏在陽子的乳房上。

「老師,請不要搞我……」

由於陽子能判斷體育老師的意圖,她逐漸回復了正常的理智,終於出聲了。

但是,她不能大聲喊叫,她若大聲呼叫話,一定會有人跑進保健室來。若真是被人撞見話,一切都完了。女人的本能,令陽子再次抬起頭來。

「你不叫嚷為好!」

名倉還在吻她的ru頭。

「唔……」

陽子那凸起如珍珠般的粉紅色ru頭,一時像觸電似的,已被男人用力吸住了吧,非常敏感了。

陽子挺起了胸部,這一瞬間,她震驚得有如被人推下恐怖的深淵。

內褲——內褲被脫掉了?

陽子終於明白了,自己作夢受到海老澤武志和田邊明年的襲擊,原來是被名倉芳男脫下內褲有關呀。

「你睡著也是很敏感嗎?現在的女大學生真是敏感呀!完全像四十歲的女子一樣,下體濡濕了。」

名倉的手摸到了陽子的恥丘上。他的手指挖進肉縫,不停搔動時,陽子大腿內側的肌肉也在哆嗦地抽動。

名倉將她的裙子卷到腰間,她的下半身露出來了。陽子雪白的肌膚,被午後從窗外射入的陽光一照,頓時艷光四射。

名倉站在床前,將臉伏在陽子的腿根上,輕輕地將陽子的內衣推到陽子的上半身。陽子拉起內衣,遮掩著自己的臉孔。

「不要這樣……」

陽子被搞到語音不清。

名倉伸著舌頭在她的芳草地上亂舔起來:「看來,你還不夠成熟呀!不過,從這種顏色來看,你已經給男人搞過啦……」

名倉先將放大鏡貼在陽子的恥丘上,然後慢慢地提起透鏡,仔細觀察。

第六節課才開始十五鍾左右,不能充分地玩弄陽子,但也有足夠的時間來和她開心一下。

保健室的職員因為要去探望住進醫院的學生,下年都到醫院去了。陽子卻完全不知道這一情況。因此當名倉得知陽子要去保健室躺一會時,便得到了一個好機會。

「唔……不要那樣……」

陽子知道對方用放大鏡來偷窺她的下體時,拚命地搖晃著下腹部。床鋪發出吱吱嘰嘰的金屬性鈍響,震盪著溫曖的室內空氣。

名倉用拇指及食指揭開肉縫,從放大鏡中看到一棵像柿核一樣的圓形峽縫。

峽縫周圍是卷曲的芳草,從峽縫中涌出黏黏的液體。充血了的淡紅色肉粒從肉縫中探出頭來,名倉用手指在其尖端刺激了幾下。

「唔唔……」

陽子用內衣掩著臉呻吟起來。她全身一陣緊張,下腹部一陣抽動。

名倉偷窺女人最羞恥的部位,而且將之揭開,待內部構造都顯露出來,再用放大鏡去偷看。陽子感到異常恐怖,但是肉體被男人如此一擺弄,她也逐漸興奮起來了。

名倉刺激著她腫脹的yin蒂,舐著那源源滲出的蜜液,從女人體內分泌而出的體液,糊得可以拉成絲線……

「格吱格吱」陽子聽到床鋪發出金屬碰撞的鈍響。

「你的露水太多啦,還是吸一吸才好!」

名倉拿來一把醫葯小鉗子,夾著消毒用的脫脂棉球,擦向陽子的陰部,那些黏黏的體液都被吸入棉球了。

陽子那件蒙著臉的內衣,因自己不斷地呼出熱氣而濕漉漉了。

脫脂棉球就令她感到很可怕,有如初次來月經時,她誠惶誠恐地進入學校保健室,羞得滿臉通紅向保健醫生索取生理用品。她現在的感覺與當初向下體塞入衛生棉花時一模一樣。

陽子忽然想起自已月經初潮那天的事。那還是就讀小學人年級的秋季,以前她就學到了處理月事方面的有關知識,在她的周圍總有幾個月經初潮的朋友。當她進入洗手間,見到自己的內褲染上紅色的斑點,她就想起自己是一個成熟的女子了。對此與其說是開心,倒不如說是感到悲哀、恐懼。

以前保健教師就曾經講過,若是自己事先未有准備的話,就要去保健室。可是,自己真的很緊急的時候,就急得雙腿發抖。

當時她不敢看保健老師的臉,她一低下頭,被老師覺察到,便立即將生理用品交到她的手上。

回到家里後,她告訴母親。當晚吃飯時,陽子碗里盛了紅米飯,父母親為陽子成了大人而感到分外開心。而她的哥哥則以乎並不太理解。

現在名倉將脫脂棉花塞入她的下體,與當時自己使用生理用品的感覺是很相似的。

「啊……」

陽子半張開嘴巴呻吟著,由於她用內衣掩著面孔,呼出的熱氣與汗氣,將面孔弄得黏黏糊糊了。

名倉也抹了一下自己臉上的油汗。一個暴力老師見到學生恐懼的表情,自己身上加虐於人的熱血也開始騷動了。現在,他面對陽子的肉體,點燃起自身邪欲的烈焰,陶醉於玩弄女人的興奮中。

這也算是一個教師。他看了幾下手表,發現該是下課的時間了。他用醫用小鉗,夾住女的那粒嫩芽,陽子的下腹部便高高地挺起。

「可愛的小豆。現在看來很美,可是漸漸與男人搞上後,這粒嫩芽就會肥大起來,變成黑豆,而這些肉片似的花瓣,被男人吸著吸著,就會變成如舌頭般厚起來了!」

名倉用舌頭舔過之後,便將小鉗子伸進yin道口,握著脫脂棉花慢慢地拉出。

由於吸取了女性內部的體液,脫脂棉花都濕濕滑滑了,若擠壓一下,就可擠出蜜液來。

名倉再度看了一下手表。他皺眉頭,表情怪怪的,運動褲內那根東西早已硬挺起來了。

「你前面的肉縫今次讓我玩過了。相比之下,還是從後插入更像個處女!」

名倉嘴邊唾沫橫飛。他抱起陽子,讓她伏在床上,名倉再次用鉗子夾起新的脫脂棉,今次的脫脂棉沾滿了消毒葯水。陽子的臀部就像半個排球的形狀,名倉將消毒菜水在她的肛門部位上下擦拭。

「唔……」

陽子依然用內衣蒙著臉,痛苦地呻吟著。大概消毒葯水滲入肛門了吧,尾龍骨感到疼痛。陽子渾身發抖,她有聽說過肛交這回事,但是她從來沒想過真要與男人肛交。一陣恐懼襲上了她的心頭,但是她又想初次體驗一下個中滋味,期待與不安的心情交織在一起。

名倉上床之後就壓住陽子的臀部,有點類似強奸。

「噢……」

當被名倉插入時,陽子痛得大叫,泡沫似的唾液從口中流出。這一瞬間,她似乎突然失去了知覺。

下課的鈴聲令她清醒過來,名倉已離她而去了,她急忙伸手摸向下半身,連內褲也被脫去了。

這難道是一場惡夢嗎?以前所發生的事情統統都是惡夢吧!

到了傍晚,陽子被體育教師名倉芳男雞奸過的肛門,出血是止住了,但仍繼續疼痛。

陽子被襲之後,便不見了名倉芳男的影蹤,恐怕再也不會見面吧!

陽子寫完了一天的工作匯報,便交給了班主任教香川洋介。

陽子准備回家。她離開了教研室,學生的課外活動時間也快完了,五個穿了柔道服裝的學生,慢慢地向她走來。

陽子感到這幾個學生對她有種壓逼感。滿身男人體臭的巨型身材向她逼近。

陽子條件反射似地向旁邊讓路,側著身子等待他們走過自己的身邊。

「老師,放學之後是去約會嗎?」

五個學生中,最矮的一個學生開玩笑似地問她,不過他的身高也有一米七,但與其他四個男生比較起來,總覺得天真爛漫了一些。

「咦?你問我?」

陽子說。

五個男學生在陽子面前,圍著她而站立著。

「是呀!一個實習學生,現在回家太早啦!」

還有一個學生插嘴。

陽子感到被威壓的恐怖。她擔心這幾個學生,會對她有不軌企圖。

若與這一伙人搞上的話,自己就無可救葯了。還是快快逃離為好。

「我沒有約會的對象呀!」

陽子固作鎮定地說。但是,她已意識到自己臉色蒼白,全身有些發抖。

「那就跟我們去玩玩呀!嘻嘻……與五人為對手,老師也許會被玩死呀!」

這幾個學看來很幼稚,但表現得相當下流,暴露出他們的本性。

「不要開玩笑……」

陽子擠出了五人的重圍,小跑似地向電梯門口走去。

他到達校長室的門口。大門一開,有個看來像母親的女性陪著一位女學生從校長室出來。兩人的臉色都很蒼白,看來似母親的女子穿著和服,女學生一見到陽子便縮著身子低下了頭。

跟著是校長走了出來。陽子停下腳步來,與校長稍微點了一下頭。

「那末,告辭了,請校長多加關照!」

穿和服的女性向校長深深地點頭。女學生也躲在母親身後,向校長彎了彎腰。

「知道啦!放心!最要緊的是要快些康復!」

校長說。

校長目送著母女倆來到走廊,陽子也目送著她們去。

「南老師……你來一下!」

大內校長折返時,向陽子招手說。大前天他還是稱呼陽子為「南小姐」的,大概是有了一次男女關系的原故吧,現在稱她做老師了。

陽子跟著大內進入校長室。

這是六、七米寬的四方形房間,有辦公桌和接待客人的沙發等。靠近牆壁有一個帶玻璃門的書櫃,內放著一個觀葉樹的花盆。

夕陽殘照的校園內,田徑部的學生正在列隊跑步。

「請坐。」

陽子被校長催促著坐在沙發的邊沿。她拉扯了一下短裙的裙襟,兩手放在自己圓圓的膝蓋上,怕被校長看到自己的裙底春光。這一瞬間,她感到屁股溝有陣陣的鈍痛。

「情況如何?好像稍微習慣了吧!」

大內校長在她對面的沙發梳化坐下,從西裝口袋掏出了香煙,刁在嘴上。眼睛向上一翻,盯著陽子,金色的打火機點著了火,撲地一聲吐出一口煙霧。

「多虧校長關照!」

陽子說。

「我問過香川老師,他說你有當老師的素質!」

「是真的嗎?」

「在我看來,我與香川老師的看法一致!」

這時,電話響了。大內向陽子說聲對不起,便起來走到辦公桌前面。

陽子望著大內的背影,腦海掠過大前天的光景……

在那餐館的一室,自己被他玩弄到狼狽不堪。被他從背後摟抱著,在那一瞬間,出乎陽子的想像之外,被搞得欲火焚身,發出像野獸般的喘息聲。

「呵,先生,還有一個學生要拜托你……要你打電話來,真不好意思!」

校長在電話中說。

陽子集中精神在聽,但是,她的視線卻在掃視著周圍的情景。

「是呀!她母親說明天會打電話到你的診所……醫生……」

大內校長似乎已留意到陽子在聽他說話。他握著電話回頭看了陽子一眼,陽子見到大內校長那銳利的目光,連忙低著頭,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面前的小桌上。

校長的電話是向診所的求助。陽子聯想起剛才那位女學生蒼白的臉孔……

妊娠?那個女學生真的妊娠?陽子嚇了一跳。

是自己神經過敏嗎?不,除了妊娠,她想不到別的解釋。

「現在的學生會輕意地答應……搞到我們也沒空……盡管發生種種問題,最近還不是大搞特搞……」

校長仍在講電話。

學生輕易答應?陽子想來想去,都是聯想到妊娠這件事,於是她推測與校長通電話的是個醫生,而且一定是婦產科的醫生。

再診斷一下,若確認真的妊娠的話,就打算墮胎吧?

陽子苦悶得喘不過氣來,重合在膝部的手也變得僵硬了,關節痛得吱吱地發響。

「那末,後天見……」

大內放下了電話。手中的香煙也在他的桌上的煙灰盅內揉滅了。他的視線向上一掃,呼地一聲大大地喘了口氣。

「校長,沒事的話,我該走啦……」

陽子坐著說。

「啊,你再坐一會才走吧!」

校長說。

「不過……」

大內繞到陽子的身後,伸手按著正需要起來離去的陽子的肩膀。

校長還是想干那種下流的事,無論如何都要逃離。

想到這里,她便沖口而出問校長:「剛才你說那個學生有甚么問題呀?」

「啊,又是干了那回事。」

大內校長的手向下摸去,從對襟毛衣上面撫摸著陽子的胸部。陽子抓住大內的手踝,想將他推開。就在這一瞬間,大內又吻向她的脖項,並伸著舌頭舔向她脖項的發際了。

「你聽了後要守秘密呀!這是你母校發生的很不體面的事。那個女學生也是你的後輩呀!」

校長揉著陽子的乳房,令她全身都緊張起來。

「校長,請停手,不要這樣!」

陽子搖動著上半身,腰身從梳化滑落了到地上。

「不會搞到你妊娠的……」

校長的手停止動作,但還是抓著的她的胸部,吮吸著她的耳朵,唾液從脖項的發際一直流到脖子下面,搞到整個脖頸黏黏糊糊。

「那個與女學生發生性行的是本校的學生嗎?」

「她跟好多男人鬼混,都弄不清是誰經手啦!」

校長的手好容易被推開了,陽子立即起來,離開了沙發。

陽子站在窗前,望著校園。除了男學生以外,還有女學生集體跑步,從衣著來判斷,大概是學校網球部的學生。

「你說她有好幾個男人?」

陽子問。

「她不僅是跟我們學校的學生,看來還跟的斯高的男子搞上多次。她本人也說不清楚到底是誰經手的,據說有時戴了避孕用具,有時是口交……」

「校長你那樣……」

當她正要回頭留意校長的舉動時,校長的手已伸向她腋下,從背後緊緊地摟抱著她。

「求求你,不要這樣,放開我……」

陽子說。窗戶是半開放著,玻璃窗亦是半透明。從校園里是可以看到兩人在校長室內情景的。

陽子一面將身體移向牆壁處,校長則一面解開她胸前的衣扣。

陽子若是大聲叫喊,一定會有人跑進來,想到這里,陽子便不敢出聲了。

「喂,南老師……不會懷孕的方法,也可以教給學生吧!」

陽子被按在牆壁上,大內那溫暖的呼吸,吹到陽子的耳邊。陽子的乳房被大內激烈地揉摸,她條件反射似地停下了身子。

「啊……啊……」

陽子呼出熱熱的鼻息,ru頭像觸電似的,下腹部里面的肌肉,開始陣陣收縮抽動起來。

「校長,放開我……不要這樣!」

陽子低聲地說著。她的額頭忽然撞在牆壁上,眼前不禁金星直冒。

大內下腹部貼著她的身體,裙子被抓了起來,男人的那根東西擦到她那豐滿的臀部。陽子挺起腰身想要逃離,可是牆壁擋住了去路。大內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令她有種壓逼感。

大內的手伸入她的毛線衣內,鈕扣也脫落了,先是叭達一聲碰到牆壁,再滾到兩人的腳邊,消失在他們的身後了。

「富有彈性的乳房!雖然我不能夠伸手去摸學生,但摸摸南老師卻沒有問題吧!你已是成人女子啦!」

大內的手掀開她上衣的胸前,從乳罩上方撫摸她的乳房。豐富的彈性傳導到指尖,煽動了男人的情欲,那根rou棒在褲頭之中膨脹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