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穿校服的女教師(3)(1 / 2)

杉山見陽子低頭不語,誤以為她是害羞,便啪地啪了她的肩膀一下:「這是有損學校名譽的丑事,我要再吩咐你,要保密!」

說著,杉山就進入教學樓了。

陽子再也不能去體育館去看了。她一面望著杉山的背影,一面返回到教研室來。

由於是星期六,上午就將授課結束了。留下極少部分同學下午在學校參與興趣小組的活動,大半的學生都回家了。

學校的教職員工也各自去處理自己的私事,早已離開學校了。

教研室對上一層樓,聽到音樂室有人在彈鋼琴。雖然有防音裝置,但是還能聽到琴聲,似乎音樂室的窗戶是敞開著的。

洋鋼琴的聲音,令到陽子芳心盪漾,覺得琴聲正在洗刷著自己愁悶的心靈。

陽子一走出教研室便登上二樓。走廊上完全不見一個人影。只有鋼琴的琴聲在飄盪。

陽子站在音樂室的門口。她從玻璃門往音樂室內偷看,見到一位穿了淡紅色毛線衣的女人正面對著鋼琴,原來是音樂老師泉真木子在那里彈琴。

陽子想進入音樂室慢慢地聽她彈鋼琴,便悄悄地伸手拉開門。泉真木子意識到有人進來了吧,鋼琴的聲音立即中止了。

泉真木子轉過頭來。她留著一頭短發,充滿青春氣息。白晰的圓臉,露出了笑容,她雖然已是兩個兒子的母親,可是在陽子看來,跟自己一樣,也只是二十一、二歲而已。

「很對不起,打擾你啦!」

陽子開了門,連忙道歉,且再度將拉門關上。

「唉呀!不要緊呀,你進來吧!」

「那可對不起了!」

陽子走到泉真木子的身旁。

「你稍為習慣了嗎?」

泉真木子問。

泉真木子與下島禮子一樣,也是陽子畢業之後,才進入這間學校的。由於結婚後有了小孩,曾辭去了教職。後來又因她不再需要照料兩個小孩,便再度回到學校就職。

「多虧你的關照……不過,老師,你的鋼琴彈得真好!」

陽子說。

「身為一個音樂教師,若一點也不會彈的話……」

「你不再彈一次嗎?」

「不,怕被你見笑呀!與其聽我彈鋼琴,還不如讓你聽唱片,好嗎?說是唱片,其實,現在也只有錄音帶而已。」

「可以讓我聽聽嗎?」

陽子問。

「不礙事呀!星期六下午,是該輕松一下啦。與學生在一起時,連休息時間也沒有呀!所以我就用一個小時,獨自彈下鋼琴,聽下音樂,休息一下啦!」

泉真木子將面向校園的窗戶關上。這樣,聲音就不會飄到外面了。

「坐到正中間來吧,這里聽得最清楚呀!」

泉真木子說著就站在鋼琴旁邊的書架前面了。書架上放有音響器材,放著各種各樣的錄音帶。

「聽貝多芬的命運好嗎?」

泉真木子問。

「啊,很好呀!」

陽子在高中時代就聽過貝多芬的交響樂。可以說,這是個難得的好機會。

錄音帶放好了,泉真木子來到窗戶邊的座位上。靜寂了片刻之後,音樂便在耳際響起了。

陽子閉上了眼睛。她想起了昨夜發生的事情,但是胸中覺得那些污七八糟的事被一洗而光了。

正面靠近天花板的牆壁上,安裝了擴音器。兩側飄出流行曲,令陽子沉浸在甜蜜的興奮之中。

後面的拉門推開了。校工渡邊寬次走了進來。泉真木子慌忙起來,將正播放的音量調小。

「泉真老師,有人來電話找你!」

校工渡邊說。

「啊,對不起,你自己繼續在這里聽音樂吧!」

泉真木子對陽子說完,便跟著渡邊寬次,離開音樂室了。

陽子將音量調大,再度欣賞貝多芬的交響樂曲,連泉真木子回到音樂室亦沒有留意到。

泉真木子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陽子回頭一看,立即站了起來。

「我正好有點事,你聽完了的話,就將音響關掉,然後鎖上門。這是房間的鎖匙,門鎖好之後,就將鎖匙交還給校工吧!」

泉真木子將鎖匙放在桌上,鎖匙的吊牌上寫著「音樂室」三字。

陽子也想到是否要跟泉真木子一起離開音樂室,但是她又很想聽音樂。

「我知道了。讓我稍微再聽多一會兒吧!」

陽子大聲地說,泉真木子便出去了。

陽子獨自慢慢地欣賞著音樂,她再度閉上眼睛,沉浸在優美的交響樂中。

一種音樂的陶醉感籠罩著陽子的全身。想起昨夜的事情,有如一場惡夢。她已昏昏欲睡了。

「啊,心情多輕松呀——」

她自言自語起來。

窗外射入的午後的陽光也令她感到很舒適。陽子的身心感到暖洋洋的。

突然,陽子的肩膀被甚么東西碰了一下,且迅速地順著她那連衣裙,沿著她的兩支胳膊向下撫摸……

陽子嚇了一跳。對音樂的陶醉感,一瞬間被趕跑了。

「啊,教導主任!」

陽子條件反射似地站了起來,一個男人站在她的眼前。

她走到音響設備的前面,將開關掣關上。教導主任杉山也立即接近她,並且說:「啊,音響不關掉也可以呀!」

杉山從陽子的脅下伸過手去,再次將音響的掣開啟,然後將音量稍微調小了一點。

「我聽說南老師在這里哩……」

「你找我有何事呀?」

陽子問。

「不,無特別的事情。」

杉山答。

兩人面對面時,還是陽子的身材顯得高些。杉山的禿頭在陽子的面前閃閃發亮。

「喂,我們一起聽音樂,一面談談吧!」

杉山的手摟著陽子的背部說。「好,不過……」

陽子想逃離,但是她的身子動彈不得。她與杉山四目相投時,便急忙將臉扭向另一邊。

從音樂室的窗戶可以看到校園,但是校園內已沒有進行課外活動的學生了。

陽子感到似乎學校內只剩自己與教導主任杉山了。

杉山摟著她背部的手,調戲似地慢慢開始活動,逐漸向下撫摸,摸到場子的腰部。

「主任……」

「你怎么啦,你臉上的表情那么恐懼……」

杉山將她拉到自己身邊,緊緊地摟抱著她。

「請你答……答應我。唔……」

杉山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陽子的背部被按壓在鋼琴的一角。

兩個嘴唇吻在一起,杉山粗魯地將舌頭伸進陽子的口中,黏糊的唾液也注進她的嘴里。

「唔……」

陽子的後腦部「格咚」一聲碰在鋼琴上,身體彎成弓狀。

「主任……請你停手啦……」

陽子說。

杉山的手伸進了陽子的連衣裙內,陽子的乳房也被他抓住了。陽子搖晃著身體,乳房感到一陣刺痛。

「南老師,你要溫順一點呀……」

杉山叫嚷著。他抓住乳房的手放下來,再從連衣裙的裙腳之處伸了進去。

「求求你……放手啦……」

陽子的背部一陣發冷,嚇得花容失色的肉體,不停地發抖。

這是隔音效果甚佳的音樂室,任憑陽子如何大聲喊叫,外面也是聽不到的。

只要沒有人從走廊的窗口往里面偷看,是完全不知道里面正在搞甚么勾當的。

「前幾晚的事,我看兒了啦!」

杉山說。

「咦?」

杉山的手順著陽子的大腿摸去。她感到被指尖觸及的部位陣陣刺痛。

「星期二的夜晚,我看見南老師從餐館出來,冒著傾盆大雨,坐出租汽車回家了吧!」

「咦,咦?……」

杉山說的是,陽子被理事長和校長玩弄那一夜的事。

「那家餐館是理事長經常去光顧的餐館,你不是也跟在一起嗎?」

杉山的手觸及陽子的下腹部,隔著褲襪和底褲摸到她的腿間。

「你說我跟誰在一起呀?」

陽子問。

交響曲進入第三樂章了。但是,陽子聽不進耳朵中,她的全部神經都集中在杉山的手所摸到的腿間。

「你跟理事長、校長在一起呀!他們兩人總是喜歡在一起亂搞……」

陽子心想:自己沒有跟著理事長一起離開餐館倒是好事,她離去時,兩個男人還留在餐館繼續飲酒。

「你看錯人啦!那時,我是與朋友相聚,回家時為了不被雨淋,餐館的人才熱情地幫我叫出租汽車呀!」

陽子說。

「是真的嗎?」

杉山反問。

「是真的,請你不要再多心啦!」

陽子啪地一拳打在杉山的肩膀上。突然挨了女人一拳,杉山雙腳一搖晃,便倒退了兩、三步,撞在桌角上,像要坐下去似地倒在地上。

陽子被杉山瞪了一眼,她全身多嗦起來,她心慌意亂地跪了下去。

陽子正要扶起他,杉山反而將她抱著,並把她推倒在地上。

杉山壓住陽子,讓她伏在地上,扯下了連衣裙的拉鏈。

杉山本不想對陽子進行任何侵犯,他只不過是想抱一抱這個年輕美麗的實習生,他只想觸摸她一下、調戲一下,但是卻遭到陽子的反抗,結果雙雙倒在一堆了。

杉山順著陽子的肩膀脫下她的連衣裙,手腕也拉了出來,偷看她那被乳罩包住乳房。

兩人倒在桌子與桌子之間的地上,即使走廊上往里看,也是看不到他倆在干甚么,因兩人的身體都被桌子擋著了。

杉山的從手她的裙子下面伸入,脫下陽子的褲襪和底褲。

「停手!請停手……」

陽子叫道。她眼角流下了淚水,腳跟撞在混泥土地板上,骨頭的神經麻痹似地發出陣陣劇痛。

杉山一面脫去外衣,一面俯視著全身發抖的陽子。

陽子的連衣裙被卷到了腰間,成一帶狀。她從乳罩上面緊緊地抱著胸部,腿腳歪斜地伸出。

「你不要那樣害怕才好呀!你的教學實習,我要結你最高的分數,我會吩咐香川老師。」

杉山與理事長、校長竟是同一口徑。

「我不要那些分數!請不要搔擾我!」

陽子蚊鳴似地說。她的聲音被音樂所掩蓋,杉山沒有聽到。他的情欲被煽動起來。一時滿臉通紅。

杉山將陽子抱在胸前的手撥開,讓她擺成一個木字形。只穿著襯衣的杉山,將手伸入陽子的乳罩,撫摸她的乳房。

杉山從側面抱著陽子,一面吻她,一面欣賞、玩味著乳房的彈性。

黏糊的唾液,執拗地流進陽子的口中,搞到她連哭也哭不出來,氣也喘不過來。只聽到喉嚨咕嚕一聲,把口水吞下。

「真是很久沒有摸過這么年青、光滑的肌膚啦!」

杉山死皮賴臉地伸出舌頭,舔著陽子的耳朵、脖頸、肩膀,一面扯下她的乳罩。

也顧不得混泥土地面冰冷的感覺,陽子大字形地躺著,哈呼哈呼地直喘著粗氣。

陽子再度被色狼捉住了,她不能逃脫。她淚流不止,她無意作出反抗了。

「多么富有彈力呀,連我的手指都被彈起啦!」

杉山將那雪白的乳房又抓又揉,還伏下臉去,吱吱地吸吮著陽子的ru頭。

原本隱在乳房里面的ru頭凸了出來,被杉山的雙手一抓、厚厚的舌頭一舔,腸子全身產生了強烈反應,不由得抽動起來。

陽子的上半身感到又癢又麻。她縮作一團,身上好像正散發著細小火花,身體也逐漸發熱起來。

杉山俯卧在子的腿間,一片橢圓形的芳草地,其中心地帶有一條小徑通向女人體內的深谷。杉山的手指尖撥開那條峽谷,粉紅色的軟肉顯露出來,還拉出一條發黏而透明的細絲。

「這一粒果實多可愛呀!用嘴吸一下就會望成紫色,又會膨脹得像一粒疙瘩哩!」

杉山舔著陽子的陰核,從下而上反覆地舔來舔去。陰部的括約肌也反覆地收縮著。這時,從陽子的肉縫中涌出了發黏的蜜液。

「啊……啊……」

陽子喘著熱氣,伸展著的手腕變得硬直,指甲在地板上亂抓,發出鈍聲。

她一次也沒有停止喘息。似乎是配合著杉山舌頭的動作,間歇地發出哈呼哈呼的喘息聲。

每當杉山指尖插入她的yin道口時,陽子身體就像一條雪白的土壤蟲似地滑動起來。失去油光的頭發,被搞到亂作一團,披散在地上。

杉山起來了。通紅的臉上,露出可怕的笑容。他一起來,便將身後牆壁上鑲有玻璃窗的櫃門打開了。

櫃子里面放著好幾種樂器。杉山很快便從中找出一把小提琴的弓,然後又神神秘秘地拿出一支小型麥克風。

陽子抬起上半身,她感到身子很沉重。當她用裙腳遮住自己的大腿時,杉山回到她的身邊,跪在她的面前。

「請不要再亂來啦!」

陽子看見杉山的手上握著小提琴的弓以及麥克風,再度叫嚷起來。

杉山現在又想搞甚么名堂,陽子完全捉摸不到。可是她已想像到一定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她全身恐懼得發抖,雙臂緊抱著乳房,兩眼緊瞪著杉山。

「嘻,嘻,嘻……女人,也是樂器,男人是演奏者。現在,我立即就可彈出美好的音色呀!」

杉山的手腕扭著陽子的肩膀,她還是躺著。掩在胸部的手腕被拉開,被壓在脅下兩側。

陽子閉起兩眼,背脊感到陣陣發冷。

教學實習至今,正好進入第六日。在這段期間,連日來被男人玩弄、欺凌。

她碰到披著教師外衣的畜牲、扮成學生面孔的豺狼。說他們有多壞就有多壞,有多墮落就有多墮落。

陽子現在變得無論發生任何事,她也不再害怕了。她有勇氣去面對一切。交響曲播放完了,陽子的心中也變得從容鎮定。

杉山伸出舌頭舔著小提琴的弓弦,將它弄得濕濕滑滑。他看了一眼細聲喘息的陽子,悄悄地將弓弦觸及陽子的脖頸、弓弦慢慢地往脖子上一壓,陽子便抬起了下巴,上身向後一仰。

「唔……」

陽子倒吸了一口氣。脖頸上好像被一把銳利的刀刃割了一下。被弓弦碰觸的部位,一下子火燒火撩起來。

好像有幾十倏肉眼看不見的細長小蟲,結成一束,在她的脖子上亂爬,她感到有點可怕「喂,你看,很快就有了很好的音色啦!」

杉山將小提琴的弓弦,從陽子脖子向肩膀、鎖骨部位慢慢地移動。陽子的身體開始抽動、彈跳,背部拍打著地面。

陽子的乳房也被抓著,弓弦還在她那ru頭上拉動。這一瞬間,陽子被刺激得似乎失去了知覺。

她感到奇癢與刺痛,開始心慌意亂起來。就像肉體被一點一滴地切割著,內心的感受真是難以形容。

陽子暗自叫道:你不要這樣半死不活地折磨我,你想要我的肉體就給你呀!

你快點完事好不好呀?

「啊……唔……唔……」

陽子滿臉通紅了。她閉著眼睛,皺起眉頭,咬牙切齒,嘴角流出了泡狀的唾液。

杉山抬起陽子的大腿,將她的身體對摺起來。陽子的下腹仰面朝天,下體流出黏糊的淫液。

杉山又將弓弦放在陽子的腿間,在她的腿間拉來扯去,陽子下體突然射出了肉汁。

也許就會這樣死去吧!陽子暗自想道。

杉山的舉動超越了常軌。用小提琴的弓弦來玩弄女人的肉體,對他來說也是第一次。他以前只聽人說過,用毛筆來玩弄女人,女人就會表現出半瘋不狂的精神狀態。

但是,他未曾想過這種玩法。當他看到放著樂器的櫃子時,才會從小提琴的形狀聯想到女人的肉體,且無意中拿出一把弓子來。

陽子的下肢在空中舞動著,小提琴的弓弦在她的腿間拉來拉去「啊……唔……啊,啊……」

陽子的呻吟,響徹在整個音樂室內。

杉山拿著弓弦,從尖突的yin蒂,拉到芳草地狹縫,從臀部的菊狀肛門,拉到尾龍骨。弓弦在這些部位慢慢地拉扯著。

室內洋溢著一股女人酸甜的體香。這種體香一下子濃烈起來,令人聯想起芝士的香昧。

「咕咕咕,咕咕咕……」

陽子的呻吟變成鴿子的鳴叫。她已經意識不清了。

肉體的激烈反應,似乎將積壓在體內的空氣都擠出來了。

弓弦反覆拉扯了幾十次,陽子的yin道口涌出了很多的蜜汁。

陽子似哭非哭,語不成聲。臉上的表情也不再痙攣,她只是呆呆地望著天花板。

杉山這時放下了陽子的雙腿,她全身松弛地躺菩,胸部一起一伏,嘴里哈呼哈呼地喘氣。

這時,走廊上有女學生經過。杉山急忙伏在陽子身上。女學生看了一眼音樂室中的動靜,但似乎並末發現異常情況,便逕直走過去了。

由於走郎上有女學生經過,杉山興奮的性欲頓時削弱了。褲頭內的rou棒急速地失去了硬度。

這真是嚇我一跳!這樣下去的話,搞不好血壓都會升高啦,好像要暴斃一樣哩!杉山如此這般地想著。

他慢慢地撫摸著腸子一動一跳的乳房,ru頭也挺了起來。杉山用嘴再度吸吮乳房,陽子的肉體略微有點痙攣。

杉山的手摸到了掉在地上麥克風,就在這一瞬間,杉山的腦海中又迸出了火花。

「讓你聽一下你體內發出的聲音吧!也許你自己還沒有聽過哩!男人搔弄你的下體時,聽得很清楚。但是女人自己則好像在睡夢之中,所以聽不到這種聲音呀!是咕唧咕唧的聲音呀!」

杉山邊說,邊解開麥克風的電線。他起來將一端的插頭插入到立體聲的音響器材上。

當麥克風的插頭剛一插上時,室內響起「當」的一聲,連室內的空氣也震盪起來。

杉山脫去纏在陽子腰間的連衣裙,陽子的身體一絲不掛,全身裸露。

「啊,啊……」

腸子細聲地呻吟起來。這種呻吟之聲,通過麥克風放大了音量,響徹在整個音樂室。

「好聽嗎?聽得很清楚呀!」

杉山自己的話音也被放大,從天花皮上倒灌下來。

杉山骨節粗糙的手指摸到陽子的恥丘上。他一面看著陽子臉上迷迷糊糊的表情,一面在眼角邊露出可怕的笑容。

他輕輕地敲打陽子的恥骨,揚聲器發出咭吱咭吱的聲音。從揚聲器播出咯吱咭吱的聲音。他敲打了兩三下,就提著麥克風的電線,將麥克風吊落到陽子的恥丘上。

陽子感到恥丘麻麻痹痹。雖然不痛,可是大腿根好似辟哩辟哩地觸到靜電一樣。

麥克風擦到了陽子的恥丘,在她的芳草地上像畫圓圈一樣地轉動。大概麥克風扣住了恥毛,發出了淅瀝淅瀝的聲音。

麥克風的頭比乒乓球要稍微小一點,頭上有無數用來收音的小孔。

杉山揭開子的肉縫,已經充血已突出的yin蒂被麥克風擦到了。

「唔,唔……」

陽子顯得極端地敏感,身上好像受到錐子的刺激,手足都哆嗦多嗦地彈跳起來。

杉山將手指插入yin道口,揉著肥美而柔軟的恥肉,搞得蜜液飛濺,發出吱唧吱唧的聲響「啊,啊……唔……」

恥骨的內側一受到磨擦,煬子便感到尿急了。而杉山的手指依然固執地搔弄著陽子下體的g點。

陽子的悲鳴與下體被揉摸的聲音,一起從麥克風反響出來。

「啊,尿……快要尿出啦,唔……」

陽子數次將背脊碰撞著地板。

「想要拉尿?」

「尿出去啦……唔!」

陽子感到下腹一陣痛,一點一滴地尿出,連腿間也濕了一大片。

「尿出來也好呀!你盡量尿出來才好哩!」

杉山以前從末有這樣的經驗,沒有碰到在性愛中會拉尿的女人。雖然碰到女人頻頻叫喊尿急,但真個當作男人的面拉尿的女人是沒有的。

杉山暗想:也許陽子感到太過刺激吧!他將麥克風頂住子的yin道口,慢慢地用力插進yin道里面。錄下了噗唧噗唧,類似泡破減的聲音。這種聲音還擴大了好幾倍,就像從水中發出的聲響。

「麥克風插入肉縫啦……」

杉山滿面通紅,抹了一下臉上的油汗,呼吸也很緊張。他像在淫虐一頭又哭又叫的小羊,一時得忘忘形。

「啊……唔……」

陽子的身體向後仰著。在這一瞬間,她感到黏滑的下體被塞入一根東西,且聽到一聲鈍響,麥克風的頭已經完全插入陽子的下腹部了。

「插進去了啦……」

杉山似乎要shè精,他從褲頭中掏出自己勃起的rou棒,自我手淫起來。

將麥克風插入女人的體內,他也是第一次嘗試。杉山完全沉醉於自己的變態趣味之中。

杉山在陽子的身上,兩人的頭部正好相反、男上女下互相愛撫,成了69式的姿勢。

「你含著我的呀……」

杉山搖動著腰身,催促著陽子。那根紅黑色的rou棒,已滲出了體液,尿道口溢出了露滴「你快點呀……」

杉山降下腰身,陽子張大嘴巴,將巨大的rou棒含在嘴里。

「啊——」

陽子嘔吐了。她翻起白眼,上身向後仰著,可說盡了最大的努力了。

杉山用一支手平衡自己的身體,另一支手拿著麥克風來回的地旋轉。他想拔出,但是被yin道口吸著了吧,竟然拔不出來。

陽子的手伸向杉山的腿間,粗魯地搔弄著男人的那根東西。

兩人本無感情可言,快感也已經過去了。陽子只是本能地想從苦痛之中逃脫而已。

杉山從麥克風放開手,讓陽子柔軟的大腿自行將麥克風夾著。她雙手著地,仰起上身,然後像一頭畜牲,尖著下巴,唔,唔……地吠個下停。

rou棒在陽子的口中爆發了。杉山感到腿間火花飛濺,眼前一片空白。射出的黏黏糊糊的體液,順著陽子的嘴角流出,流到了地板上。

陽子不停地咳嗽,黏糊的jing液也滑落喉嚨了。陽子這才顯得茫然若失,身體成大字般躺著,只是拚命地喘氣。

杉山起來,掏出手帕,擦拭著垂頭喪氣的rou棒。他的性欲是得到滿足,而一種恐怖感又襲上了心頭。他覺得必須讓陽子快一點恢復正常狀態。

「啊,啊……」

陽子再度話音不清地呻吟著。麥克風磨擦著下體的括約肌,她不知是快感還是痛感,一陣肌肉的麻痹從大腿擴散到了小腿。

「彭」地一聲,伴隨著空氣壓縮的聲音,麥克風終於從下體拔出。就在這一瞬間,一股芝士氣味直刺兩人的鼻孔「你快穿回衣服吧!實習分數依照先前談妥的,會給你一個合格的分數!」

杉山再次打了一下陽子的臉頰,手腕摟著她的脖子,將她的上身扶起後,便將連衣裙塞到她的乳房部位。陽子慢條斯理地戴上了乳罩,穿回了底褲。她的雙腿發抖,雙手支在桌子上,穿回連衣裙。

陽子感到口干舌燥,說不出話來,坐在椅子上,將臉伏在手腕上暫作休息。

昨晚她一點也沒有睡。再加上肉體被杉山胡亂地玩弄了一通,她現在也不知是該惱怒,還是悔恨。

杉山將小提琴的弓和娶克放回了原處之後,便將窗戶稍微打開。

陽子就在原地被睡魔侵襲,一下子被拉進沉睡的世界。

過了下午四點鍾,來音樂室巡視的校工渡邊寬次,拍著陽子叫她起來。

「你怎么啦?你來音樂室聽音樂很久了,我下放心,一看,你竟然睡著了。你的臉色不太好呀!」

校工渡邊寬次說。

陽子似乎睡了一個小時左右。她稍微恢復了一點元氣。

「一聽音樂,我就感到很開心,看來是聽得疲倦了。不要緊的,沒有任何事呀!」

陽子只想趕快逃離,她在渡邊寬次面前,跑出了音樂室。

從星期六晚上到星期一的早晨、除了吃飯時間以外陽子一直在睡覺。

星期一的上午陽子要上兩堂實習課,下午要上一堂。

陽子正在寫每日的工作報告時,校工渡邊寬次來叫她:「南老師,有件事想跟你談談。」

「何事呀?」

陽子跟在他後面,走出了教研室。

渡邊已六十八歲。他本來也是個公司職員,退休之後轉了好幾份職,半年前來當校工,住進了學校。他的妻子五年前去世,如今獨身過日。他有兩個女兒,可是各自結婚了。

「我有好多事情想問問你……」

渡邊穿一件皺巴巴的襯衫,一條灰色的長褲卷起了褲腳。他用雙手摩擦著自己的臉。

「甚么事呀?」

陽子問。

迎面碰到兩三個穿校服的女學生,與陽子及校工說了聲「再見!」

「你們直接回家吧……」

渡邊對女學生開玩笑似地說。

陽子也向著女學生的背影說再見。

「你想問我甚么事呀?」

陽子問。

「唉呀!事情有點復雜化,稍後,你到我的值班室來一下好嗎?」

「到你值班室?到底有何事呀?」

「詳細情形,到時再……哎呀,請不要封別的老師說呀!若被其他老師知道你跟我相會,也許對你的教師生涯會有影響哩!你能不能成為一個教師,就看你跟我談話之後來決定了。」

渡邊壓低了聲音對陽子說。

「你七時左右來吧,你若答應的話,我會准備晚飯呀!」

渡邊補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