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女教師的課後輔導(1)(1 / 2)

中條美穗只覺左手腕一陣劇痛。事實上也不光是手腕,她的全身都酸痛,從大腿、右腰,特別是腹部肌肉像抽搐般地僵硬。這對身為高中體育教師的美穗而言,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她朦朧朧地張開雙眼,望著自家熟悉的廚房上的天花板。

非得快把體內的jing液沖洗掉,她的腦海中只一味地想著這件事,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根本無法動彈。被卷上來的上衣下,露出漂亮之至的ru頭,而裙子也被拉到腰部來,嬌嫩的腹部以及下面的陰毛,yin唇都活現現地剝露在眼前。被左右打開雙腿,直到現在連合攏的氣力都使不上來。

對方是住在隔壁高冢家的獨生子那知。

美穗的丈夫中條和那知的父親高冢,是關東銀行部屬和上司的關系。同時也是下棋的好對手,高冢也常常邀約中條到他們家去,或是自己登門來和中條挑戰下棋而樂此不疲。

那時候的高冢,一點也看不出來有任何上司的架子,不!應該說在美穗的面前,他總是那么和藹可親,就像父親般慈祥的長者。

也正因為如此,更使夫妻倆在他們面前仿佛總是低人一等,不僅僅是他們的媒人,而且對於才三十歲的中條而言,可以和高冢比鄰而居,也是當初建這間小屋子時,都有高冢一分不看在眼里的金錢資助。

所以如果今天這件強暴事件若被公開,那所有的一切都將毀於一旦。被害者雖是美穗,但對方是自己教的學生,而且他的母親還是pta的副會長,如此一來,事情就不是那么簡單了。

母親郁子,是那種典型上流階級,對於教育熱心的母親。對於獨生子那知十分溺愛,雖然在功課方面十分羅嗦,但其他一概松懈的可怕。

她看起來比平常人更顯的趾高氣揚,甚至於對於美穗他們能夠住在這種高級住宅街的事,仿佛是施了大恩般地,時時暗示著美穗他們,非得感激她的那種傲慢態度顯露無遺。

如果郁子知道這件事,想必是沒有不吭聲的道理,而且又是她自己的兒子,一定一口否定事實真相。而且她說不定會如此說:「是你誘惑我們家的那知。」

不!一定會這么說的。

而那知說起來並不是用功的學生。尤其是學業成績更是班上的中下級,可說是素行不良的問題學生。

不過或許對母親還有些許的畏懼,雖不是完全加入不良少年的集團,但是在校內抽煙,或是罷課等卻是家常便飯,不知道何時會禁不住外界的誘惑而沉淪墮落,更是意料中之事。

若是向她母親說這種不中聽的事實,想必郁子一定是嗤之以鼻,根本聽不進去的。

而美穗這方面也並非完全沒有錯誤。那知經常在休假的時候就被他們夫婦倆邀約來家里玩。但都是中條主動邀請的,那種超乎想像的熱情有時令美穗也覺不可思議。

或許他是基於對上司兒子愛護的心理吧!但事實上,每次把那知叫來,中條自己總是沉迷在與高冢先生的下棋大戰之中,招呼那知其實便全是美穗的事。

尤其是那知的眼睛總是有意無意地往美穗的身體打量著,她時常都感覺得到他不時地偷瞄著她衣服的前胸部。

她以為這只不過是正常發育的高中生的自然反應,在學校中她早已習慣了那種眼神,所以這點不可不說太大意了。

一小時前,那知出乎意外地一個人來訪,時間是禮拜天,離傍晚還有些距離。

「老師,我有話想和你談。」

那知看來很頹喪。美穗認為她已大概知道他要談話的內容。三天前,美穗親眼目睹到自己高中的學生,在鬧區買了強力膠,騎著摩托車往郊區建中的大樓去。

在同事當中,也有人會裝作沒看到這回事的人,但既身為生活指導的教師,美穗豈能視而不見,於是她叫了部車尾隨而去。

跟蹤到三樓,美穗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嚇壞了。只見穿著制服的男女學生,坐在木板床上,手拿著塑膠袋吹氣又呼氣,看起來個個神色恍惚的的模樣。

在一群年輕學生中,約有幾個人是美穗的高中學生。每個人都茫然地看天花板。而她竟發現那知也在這一伙人之中。

而同時,其他學校的的學生也發現到美穗。

「她是誰?誰把這客人帶來。」

好多人望向聲音的這一端。

「看起來是個長的不錯的伯母!」

「等一下,才不是!她是我們學校的體育老師。」

說話是既染發又化的大森順子。

「體育老師有何貴干?」

「中條是生活指導員。」

「哇!如此一來,事情可嚴重了。」

「說不定會停學處分呢!」

「若是被停課一星期,豈不是太嚴格了!」

學生們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戲言著。

「她多大歲數了?」

不知誰在說話。

「那有什么關系。看起來既漂亮,身材又棒極了,聲音也嬌滴滴的。在我們學校,二個人之中就有一個人每每想起這老師的誘人身材就垂涎三尺呢!」

說這話的,是不良集團的老大南村茂。

此時男孩子紛紛站了起來。

美穗不禁退縮懼怕起來,畢竟此時的她力單勢薄,無論如何對抗不了這伙人的。於是她轉眼間飛奔下而去。

「請進吧!我現在正在泡茶。」

她看到那知的態度,遂打開了大門。

「那天的事情,是不是有向學校報告?」

那知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對著正在燒開水的美穗叫喊著。

「你希望我這么做嗎?」

「你別開玩笑了,我一直輾轉難眠。」

「那……就別再犯第二次錯了。」

「這么說,這次是放我一馬羅。」

「就這一次!」

美穗從廚房的流理台處走回來,斬釘截鐵的說著。

那知伸伸舌頭,掩不住笑意的臉,說著:「我……已經有向大家說了,老師是那種看來冷漠,其實是非常溫柔,從不說別人壞話的人,是個大好人。」

「別盡灌迷湯了,我可不領情。」

「別這么冷冰冰的嘛,我其實還有其他的話要說。」

那時,美穗並未注意到那知已站起來了。

「老師可說是最好的人了。在那當兒,若是大家對老師做什么不利的舉動,我一定會幫老師一臂之力。我用生命打賭。」

說著,他突然握住美穗正抓著小爐子的手。

美穗大吃一驚,猛一抬頭。

「你知道為什么嗎?因為我想將老師占為己有。」

說著他用另一只手托住美穗的下巴,唇壓在她的嘴上。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美穗一時呆呆地接受他的唇。

那知的舌頭伸入唇內,美穗扭動著身子,但此時手上握著沸騰的茶壺無疑地像手銬般地限制了她的行動。

若是輕舉妄動,勢必會使滾燙的水飛濺而出。而且也一時無法放下。於是那知的薄唇在美穗唇上足足停留了好一陣子。

終於那知松開美穗那握著茶壺的手,美穗不顧熱水飛濺出來的危險,急忙將茶壺放置到小爐子上,就在這當兒,那知的手用力地繞過白色的上衣環抱住她的臀部。

由於職業的關系,她比一般的女子還有力,但那知的腕力卻出奇的強勁,不斷地揉搓著她的臀部,還不老實的將手從腰際處往下滑,直伸入橘紅色裙擺的下端。

喘著氣的美穗慌忙地將裙子的兩側按壓下去。因為背後剛好頂住流理台,而前面的腹部又被那知的身體擋著,根本沒有轉身的余地。

而那知也因此無法隨意地把裙子卷上來。於是把托住她下巴的手放開,移放在裙子上。

「嗚……高冢君……」

就在呼氣的當兒,美穗向他大叫。裙子已被翻至大腿內側上來。

「不錯吧……老師……」

那知喘著氣,在她的耳邊低語。

「不可以,你放手……」

「什么……我喜歡你……真的!」

那知一派真的口吻,令美穗心中燃起一線希望。

「那你就放手吧!」

「不要!」

「請你放手!」

美穗強作鎮靜地重覆說著。很快地美穗趁其不注意抽離那知的身體。

「你回家吧!」

「為什么?」

那知一付哭喪著臉龐,仿佛透露出怒意。

「這事我就當沒發生過,所以請回去吧。」

美穗盡量降低自己越來越高亢的聲音說著。

「我不想回去。」

「不可以這樣。」

兩人的目光相接,美穗不禁不安地吐著氣。

「總……總而言之……你回去吧……」

一邊說著,順勢甩開那知的手。

正想逃走的剎那間,那知的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或許此時放輕松點,情況會改觀也說不定。

但此時美穗也有些情急了。她也不由自主在右手腕使力,於是那知更加地用力拉她。

「不要……放手……」

她用盡全力扭開那知的手,可是說時遲那時快,那知的手一把勁地去抱住正想逃開的美穗的腰部。

「等一下!」

那知叫一聲,從背後把她環抱住。

由於被人不經意從身後抱住,美穗的身體倒往要跌倒的姿勢。

「啊……」

於是美穗的身體順勢地跌靠在那知的身上,她不禁大叫出聲。

而就在這措手不及的當兒,那知又再度把她的裙子卷上來。這次更不客氣地抓到大腿上側,連屁股都露出來了。

穿著褲襪的大腿,包裹著渾圓的臀部,煞是惱人。

那知把美穗的手抓到背後,把她的上半身更抱緊住,將長襪和褲襪一起拉扯下來。

「啊……」

屁股一下子被剝露,美穗也不禁嚇呆了。被強暴可不是件好玩的事與其要守住貞操,如何保護自已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她如此想著。

但就在這幾分鍾之間,自己身體的下半身已被剝得精光。而且呼吸也變得十分急促。原來已在不知不覺中耗盡了大半的體力。或許應該是過度恐懼而帶來的緊張,使得精力幾乎要消耗殆盡。

而跨在自已身上的那知,手腳俐落地拿掉自已褲子上的皮帶,把拉拉扯開來。

「嗚……不要……」

美穗開始求救而高聲呼叫,即便如此,也無法獲得鄰近人家的救助。因為家的一面是面向馬路,而另一面則緊臨著高冢家的庭院。不過或許那知會為她大叫而停止這行為也說不定。

就在她大聲呼救的當兒,她的喉部被皮帶圍繞了起來,從喉頭部分二層、三層往上環繞,美穗的臉遂上仰著。

「咳……咳……」

美穗頓時覺得快喘不過氣來,美穗不禁淚水汪汪地咳了起來,她的兩只手則被皮帶困綁了起來。而那知也在此時脫下了自己的內褲,把直挺挺的男人yáng具,順勢滑入美穗的跨股間。

「咦!」

火燙燙的熱度及硬直度,美穗只覺眼前一片昏暗。

一邊仍微咳著,她雙手撐在床沿邊,可是左邊的大腿兩側被那知的兩腿夾得很緊。一般時候她必定會有所反抗,但現在這種姿勢她實在無力招架。

「嗚……」

像火般的男根的前端,碰到臀部,美穗悶聲地叫著,身體也往前移動,還好位置不對,那知碰到的是接近肛門的地方。

由於太過情急,那知有些找不到入口了。二次、三次男根都碰壁,也因美穗的身體也不斷地往前挪移。

「嗚……」

頭頂上不知碰撞到什么,原來是放食物的櫃子,已經沒地方可移動了。

那知拿右手的三支指頭插入口中,沾滿了唾液,在那豐腴肉感的股間塗滿。

「啊……」

那種黏答答的觸感,令美穗不禁打了個冷顫。

那知又再度將男根碰觸著,這下子已搜尋到入口,美穗十分著急,慌亂地扭動著腰,反而告訴那知正確位置所在了。

他緊抱包裹著卷起的裙擺的腰,身體往前抽動,將強勁的男根插了進去。

「喔!」

被皮帶系住的頭,在剎那間扭動著,美穗哀叫著。

像火舌般熾熱的男根,粗暴地直導入陰部,好像當初失去處女膜般地痛楚襲擊著身體。

年輕野獸般的欲情一發不可收拾,他痛快地剌戟著,而且還是自己深深愛慕的女老師的肉體,那知的情緒更加亢奮了。

已經插入到一半的男根,由於那知的一使力,一下子男根的尖端就好似碰觸到子宮似的。美穗只覺像鋼串般地十分不舒服,連喉嚨都感到呼吸困難。

美穗的背部呈弓字形,那知開始扭動著腰。

結婚九年間,從來沒有接納過丈夫以外的男體,如此卻被住在隔壁,自己教的學生給糟蹋、蹂躪了。做為人妻的貞操被這樣踐踏,由於一下子遭受這樣的打擊,竟然欲哭無淚。

而此時年輕的那知抱住她的肩膀,將她的頭發撥弄到一旁,喘著氣,賣力地抽動著yin莖。

對那知而言,從沒有如此陶醉過。他感到美穗的肉體就像她那渾圓豐滿的臀部一樣地柔軟,而且是那樣地甜美。

目前為止曾經和二位高中女生做過愛,但總覺得這次實在不一樣,雖然yin道內尚未滑潤,但她的肉體是這樣的溫暖而滑溜。是那種從來沒有過的微妙的觸感。

而且不光是這樣。那半掩住臉龐的秀發,散發著一般高中女生所沒有的迷人氣味,是那種高價香水和高雅、成熟所凝聚而成的味道。

隨著男根進出的扭動,那知的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只覺得歡喜和鼓舞得似要跳躍了起來,他開始更猛力地擺動著腰,不!應該說,此時yin莖已被點燃到最高點了。

那知高聲地呻吟著,那白嫩而美麗的雙峰,看起來如此具有挑逗性,好似就要把他給溶掉了。

那知忽然緊緊地摟住美穗的背部,然後全身痙攣地出了jing液。一邊放縱著火熱的欲情,還二次、三次地往前扭擺著腰,最後好似精力用光地將頭垂放在美穗的背部,連身體也緊緊地依偎著。

不久那知慢慢將yin莖抽拔出來。雖然才剛精,但俯趴著女老師那白嫩的臀部,以及那成熟的大腿之間的肌膚,他覺得實在太迷人了。

那知把褪至膝下的內褲和白色的褲襪拉扯至腳踝,完全地把它們脫下來。然後裝入運動上衣的口袋,再翻過美穗的肩膀,讓她的臉面向著自己,他親吻著她。

「我喜歡你……老師……」

那知又再度壓上她的唇,本來已經松懈狀況的美穗,不禁皺著眉頭,緊閉著雙眼。

那知重重地吻著美穗的唇。在一般情況下,剛shè精後的男人,無論如何反應都會轉為平淡。但是對於年輕氣盛的高中生而言,在發過第一次精力後,方才冷靜地開始地品味著這美麗的女老師的肉體。

那知的舌頭在唇的內側攪動,甚至翻弄著美穗那動也不動的舌頭。然後照著平常從書上看來的使用舌頭的技巧,可是總覺得自己動作實在笨拙得很。

那知於是抬起頭,仔細地盯著美穗瞧著,然後又再度湊上她的唇。他把她那白色的上衣,從卷起的裙子中拉出來,一直拉到腋下的部位來。白嫩嫩的胸部陡地露了出來。

那知迫不及待地去握著那個高聳的乳峰。他似乎在測試著彈性似的,盯著美穗的臉孔,二次、三次地揉搓著。

「好大……是e罩杯大的嗎?」

在校內的男學生之間,美穗的乳房大小一向是大家樂此不疲的話題。

「可以看嗎?」

美穗把臉轉了過去,閉上了眼睛。不意淚水竟溢出來。

先強奸她在先,卻還問著她這種事,她覺得他真是個可惡的孩子,同時,對於自己竟然被這樣的孩子侵犯,感到羞愧萬分。

那知的手指觸摸到下面的體毛。

「不可以……」

美穗開始制止那知的手的動作。

「手放開……老師……」

那知用威脅的語調,盯著美穗看。

「不放手,我就不回去。」

美穗不情願地放開手,其實若是此時中條回來了,兩人都會有麻煩的,而不只是她一個人的事。但年青人顧前不思後的作法,令美穗覺得恐怖。

「我要看老師的乳房。」

那知把罩杯往上壓擠。

「啊!」

美穗反射性的用兩手遮住胸部。而那知不說二話地把她的手撥開,就在這數秒間,二個鼓大的雙峰映入眼。看起來是那么地豐滿而成熟,而且ru頭還透著淡雅的嫩粉色。

那知的喉頭咕嚕嚕作響,同時他的手把左右兩個乳房緊緊地抓握住。那知的大手,竟包裹不住那二個突峰,那知又再次把乳房往上擠壓,顯得異常高興,只一昧不停地揉搓著。

那知直到目前,還不能如此盡情地做這樣的事。而且高中生的胸圍及豐滿度也是比不上美穗的。任憑他怎么樣地揉搓,總覺得好像不會損壞,也不會痛,更不會被拒絕般地,那知有種為所欲為的暢快感,可以如此地挑逗男人的性欲。那知第一次深深感受到這種感覺。

他沿著尖端的圓形乳暈,含住ru頭。湊上唇,發出聲音吸吮著,還用舌頭在ru頭上打轉。

美穗的手就懸掛在那知的手腕上,她微微地張開眼睛,但很快地皺起眉頭,這九年來,已經習慣於丈夫的愛撫的肉體,對於其他男人的撫弄,似乎有一種恐懼,也有一分新鮮感存在。

舐完左邊的乳房之後,舌頭接著游移到右邊的ru頭來,從ru頭的尖端到乳暈的全體,再從乳暈沿順到其下的部位,那知的舌頭一刻也沒有停過地吸吮著。

猶如年幼的孩子在玩弄著新玩具般地熱中在撫弄著乳房。而實際上對那知而言,女體也的確是個新奇的東西,也可說是在這世上令他目前最覺得有魅力且憧憬的了。

就美穗來說,這可說是從沒有過的體驗。即使現在她的丈夫中條也還深愛著,讓她心存感激,但是也還不及那知這樣的執著及熱情。

那知微微抬起頭,二邊乳房的乳暈、ru頭的部位都沾滿了唾液而濕粘粘的。

但是他仍然對美穗的胸部興致高昂,而且反而因為越加吸吮而覺得那里實在魅力無盡,年輕的欲望已有些按捺不住了。

那知的右手抱起她左邊的腳,灼熱的yin莖再度碰觸到裸露的下腹。

一時之間,美穗呆住了。不是剛剛才精嗎?至少中條是不會這么快就回復的。

或許最近中條全心在工作上,每個月大概二次到三次是完全精罷了。而年輕人是如此精力旺盛,美穗直到現在才知道。

絕不可再讓他第二次又得逞,一次的話還可藉口是無心犯錯,若是二次的話,那就不可饒恕了。而且有了二次,一定還有第三次。

「不可以啊……高冢君……」

美穗用兩手阻止那知腰部作動。

「你不放手,我就不回去。」

「拜托……別再鬧了。」

美穗哀求著,看著那知。

「你若不讓我再做一次,我就告訴中條先生去,說今天和老師做愛了。」

「別胡說。」

「真的,老師的身體真的棒極了,我是說真的。」

「……」

那知若是大人,還不用擔心,問題是平常就是那種情緒起伏不定的人,所以更加深了美穗的不安感。

「做愛一次,或二次有什么差別?你再讓我做一次,我絕對不說出去,還是要把今天的事情公開呢?」

「不……不可以……絕對……」

美穗不由得大叫起來,即使讓中條知道了事實,大概也沒有什么解決之道吧?

依中條的性格,一定是不敢對如恩人般的高冢的兒子采取什么報復的手段。

結果大概只有兩人抱頭痛哭的下場,就因為如此,這件事無論如何也非得保密不可。

「那……放手……讓我和你做愛。」

美穗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恐怕此時不放手,那知也會強行直驅而入的。第一次既已沒有拒絕,第二次要再反抗大概也做不到了。美穗此時覺得好疲倦。她覺得這個惡夢好像做得如一世紀那么久。

「那講好,這是最後一次好吧?」

「我知道啦……」

迫不及待地,那知撥開美穗的手。

「一定喔!」

說著,那知的yin莖開始插了進去。

「嗚……嗚……」

他開始在陰部處抽動著。

「啊……」

他以不同的角度在陰部的入口抽動著,因此沖擊度很強烈。

美穗緊閉著眼睛,放松著肉體。如此一來,或許可減少些苦痛。

那知放開抱著的左腳,兩手跨過美穗的腋下,頂著她的下腹部,仔細地瞧著美穗的臉孔。

第一次由於太猴急了,在朦朦朧朧之間就完事了。而現在他才明明白白的感覺到自己的確抱著美穗的肉體,和這位平時愛慕已久的女老師在做愛。而且女體是這樣美妙而令人感到甜美的,他此時才真確的體認到。

「好棒哦……老師……」

兩肘撐起的那知,陶醉般地湊近了唇。為了怕美穗又避開,很快地壓住她的手,重重地壓上她唇,不管美穗緊閉的雙唇,把舌頭伸入她的口腔。

那知兩手抱住她的肩膀,開始慢慢地擺動起腰。

那知的yin莖充滿了年輕的力度和灼熱,在陰部賣力地進出著,尖端好似碰觸到她的子宮似的,每一次抽動,和著黏液,總是發出聲響。美穗一聽到,心中的不安感更加地強烈了。

美穗盡管有些情緒高亢,但仍緊閉著眉,指甲抓著床單掙扎著。

那知的動作開始強烈起來,像在劃水般的,他不由得呻吟了起來,好像一頭瘋狂的野獸般,那知開始賣力地擺動著,如火般的yin莖猛烈的進攻,有種絕妙的感覺從下肢一直沿伸到下體的部位,或許是有過第一次的激情,那知並沒有馬上精,反而更加賣力地劃動著。

終於結束了——美穗安心的松了一口氣。

一邊喘息的那知,站起身來,拉整好上衣和褲子之際,想不到竟從口袋拿出那種小型可使用即丟的照相機,接二連三地按下快門。望著呆楞住的美穗,他露出惡魔似的微笑,迅速地離開了現場。

終於坐起身的美穗,撥撥散亂的頭發,檢視著周遭。應該被脫下的內褲和褲襪,卻怎么也找不到。緩緩地站起身來,拉拉身上的衣服,穿好裙子,走向了浴室。

正在煮飯的當兒,電話的鈴聲響起。在圍兜上擦拭著手,美穗拿起掛壁式的聽筒。

「喂……這里是中條家……」

「我。」

「喂?」

「是我!」

「啊……」

「愛著老師您的學生。」

「……」

美穗一時覺得有些目眩。而旁邊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看著電視棒球轉播的丈夫,以怪異的眼光看著她。

「喂!請問是那一位?」

「中條先生在旁邊嗎?」

「嗯……」

為了不讓中條看到自己的臉色,美穗自然地背對著中條。

「等一下你們兩人就要吃晚飯了吧?好好……我也想要和老師兩人一起面對面地吃晚餐。」

「喂……不知……不知有何貴事……」

「我喜歡你……我愛你……」

「……」

美穗了一口氣。

「老師也得說話啊!」

「知……知道了。」

「只有這樣而已嗎?剛才的做愛實在太棒了,我還是第一次嘗到那么棒的作愛滋味,每一次回想起來,我的那根就又站起來了,老師也覺得好嗎?」

「不……沒有……」

「嗯?那么還是中條先生的好羅?」

「……」

「今晚是不是要做愛。又是禮拜六的晚上,你們又是夫婦。」

「不知道……」

「別客氣,好好的干。」

「我現在很忙。」

「好吧,我知道了,等一下我再打來,我愛你……老師……」

美穗不說話地放回話筒,走回廚房的流理台。

「誰打來的?」

中條盤腿坐在椅子上問道。

「想要邀我出去的。」

一邊說著,自己卻清楚地感覺到身上已流滿冷汗。

第二次的電話,是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在二樓的寢室梳著頭發的時候。她很快地拿起聽筒,中條正在樓下看西洋影片。

「老師,今晚可以見面嗎?」

「啊……不可以……」

「還是要和中條作愛嗎?」

「不是早告訴你不知道嗎?傷腦筋,這樣不停地打電話來。」

「早上的相片,洗出來了。」

「……」

「照得很不錯哦,老師的臉、乳房、當然還有……」

「你住口……」

美穗不由自主地歇斯底里地大叫。

「我們可以等到中條睡了再見面。你打電話給我。我跟你講電話號碼,別擔心,這是我的專用電話。」

美穗不得已,把電話號碼抄在面紙上。

「你一定要打來啊!否則那張照片會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

「知道嗎?」

「嗯……」

「那么我們實驗一下。老師站在窗邊來,拿著電話。」

雖然訝異,美穗還是遵從了指示。

「窗戶全部打開。」

「窗也是……」

美穗的眼睛很自然的看到隔壁高冢家的二樓。比起中條大許多的大庭院的二樓,可是全部的燈卻都是熄滅的。

「看的到我嗎?看不見吧,可是我從這里卻看得很清楚。藍色的睡袍真適合你,真漂亮。」

美穗急忙用手拉緊睡袍的前胸部位。

「不遮起來多好,晚上穿什么內衣呢?」

「……」

「拉開睡袍,讓我看看。」

「高冢君……你太過分了……」

「你不想要照片嗎?」

「可是……」

「快點……」

陰險的聲音,在美穗的耳邊震耳欲聾。美穗低下頭,顫抖著雙手,慢慢地解開睡袍的鈕扣。及膝的長袍,很自然地左右開叉,黑色的內衣褲隱約可見。

「是黑色的,再拉開些,我要看清楚些。」

「……」

美穗將睡袍的帶子,拉到腋下來。

「內褲也是黑色的。」

「啊!」

剛洗過的一頭黑發,遮住半邊的臉龐,一直垂放到豐滿的胸部來。

「一直都穿黑色的嗎?」

「沒有……」

「那……是因為今晚要和中條做愛?」

「不……不知道……」

「看到老師這種誘人的模樣,想不做愛的人大概沒有吧,好……想做就做吧,不過窗得打開。」

「這……這不可以……」

「可以的……」

「可是……」

一邊說話的美穗,注意到寢室的門有人在開動。

「來了,我要掛斷了。」

「可得遵守命令。」

不等那話說完,美穗急忙回到化台去。背對著走進來的中條,很快地扣上睡袍的鈕扣。

「誰打來的?」

「啊……朋友……」

美穗壓制住心中的不安,說道:「影片看完了。」

「嗯……不太有趣。」

中條湊得很近地從背後摟住美穗的腰。波浪似的卷發上,在耳邊湊上她的唇。

「嗚……」

美穗不由得身體抖動起來,如同往常般的中條的愛撫,但輕輕的一吻,要說馬上就涌起滿腦的快感是不可能的。

中條再次在同樣的地方,重重地壓上她的唇。

「嗚……」

美穗閉上眼,一時之間,意識有些模糊了。

中條很快地用單手伸手潛入睡袍的前胸部位,同時拉開下擺,掀開至大腿的部位。

「啊……等……等一下……」

美穗大大扭動著身子,按住中條的手。

「我等不及了。」

中條把美穗轉過身來,面向著自己無論親吻幾遍都不會厭煩的雙唇,再度被封堵住。兩片上下唇交互地吸吮著,一邊解開睡袍的前扣。

美穗制止住他的手。

「外面看得到的。」

中條仍專注地親吻著,一邊伸手拉下窗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