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不想揭穿她被老板拱了的丑惡行徑,但白若溪一個大招觸發了我的被動技。
我脫口道:「那也比你強,別以為今天你在辦公室跟老板搞什么我不知道。」
「切,正想讓你知道。黃鼠狼覬覦老娘美色,想開屏求歡,被老娘拒絕,打入冷宮。姐已經從公司辭職了,聽清楚,是辭職!不是搞破鞋被人開除的。」
白若溪說完,站了起來。俯視眾生俯視我。
「本來陸陽跟我說想合伙創業,我還不同意。但基於你剛才的表現已經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姐任性,准了。」
不等我反應,陸陽就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真的啊?」
「別高興太早,答應我的條件盡快辦到。過時不候。」白若溪說完,戴上墨鏡,絕塵而去。
我被這一套組合拳打的有些懵逼,等反應過來看著陸陽的丑惡嘴臉。忍不住罵道:「陸陽,你就是個牲口,有異性沒人性,為啥不早告訴我你今天約的是白若溪?」
陸陽心情大好,看我氣還沒消。嬉皮笑臉道:「不就被人說成搞破鞋的嗎?至於嗎?哥都快成了修鞋的了,我說啥了?」
「老子跟你不一樣。」我極力劃清跟陸陽的界線。
「好好,我知道,你是處男,失身了很傷心。」陸陽拍著我的肩膀,苦口婆心道:「男人嘛,洗干凈了哪次不是第一次啊?唉,對了,跟哥說說第一次開張什么感覺?多久收攤?」
「牲口。」我看著陸陽,義憤填膺。
「你再矯情,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陸陽目光如炬,保持一貫的賤笑。
我心里撲騰一聲,轉身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