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聽我不聽。」白猿矯揉造作的雙手捂著耳朵,然後一陣癲狂大笑。
我覺得「白猿」瘋了。
從「白猿洞」里出來的時候,我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兩眼空洞,腦海中一片空白。
我聽到白若溪在後面很是魅惑的叫了一聲朗哥哥。差點尿出來。
慢慢回頭,白若溪像古時候倚樓賣笑的名妓一樣靠在房門上,蘭花指勾了我一下。「有空還來玩啊。」
面對這種挑釁,是個男人都受不了。但那一刻,我覺得我是太監。
回到房間,我站在鏡子前看著臉上和身上被「白猿」撓的血印,都快能下棋了。剛買的高級襯衫也變成了「漁網誘惑」。
我本將心比明月,奈何明月不領情。
不行,不能讓她住在這兒糟蹋我!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陸陽的電話,剛接通就大吼道:「陸陽,你……沒事,若溪在這兒啊,挺好的。有我在,放心吧。好的,明天見。」
掛了電話,我看著站在門口的白若溪,擠出一絲笑容。「給陸陽說一下,別他以為咱倆干啥呢?」
「他敢嗎?」
「呵呵,他剛才還說別讓我對你有什么想法呢,呵呵。」
「你敢嗎?」白若溪輕蔑一笑,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