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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藝女神回頭看向我們，又看了看陸陽的超跑。原先詫異的表情立馬變了個模樣，她操著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說：「對不起，我的司機馬上就要到了，不好意思。」

陸陽哈哈大笑，操著一口東北話說：「唉呀媽呀，可別給我倆裝逼啦，都裝成啥了？還你家司機沒來，你家是還沒買車吧？行了，可不跟你扯了，我這車就倆座，你就是想坐，我還得上稱看一下你多重，別給我輪胎干爆了。」

陸陽一大串貫口說完，我看到文藝女神秒變女漢子，擼胳膊挽袖子就要跟陸陽開干。

陸陽揮了揮手說拜拜，絕塵而去。

我跟陸陽說：「你真損，人家就是說你一句，你吧嗒吧嗒說了那么多。比她還可惡。」

陸陽說：「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痛，你倒是跟她相談甚歡。說不定一會兒留個號碼還能出去約一下，我就是來賣面膜的，面膜沒賣出去還被人埋汰了一頓，我找誰說理去啊？」

「你別詆毀我，我這也是為了賣面膜，可沒有想著跟她干啥，一看到她看的是「誰的青春不忙」我就啥想法都沒有了，現在就想著喝完胡辣湯，再來根剛出鍋的油條，真爽。」我想到油條直流口水。

陸陽一踩油門。「走，你說的我都快流口水了，以前咋就沒發現油條胡辣湯那么好吃呢。」

車子疾馳在昏黃的馬路中央，兩側的路燈一個勁兒的朝身後飛馳。我突然覺得這感覺真有意境，能賦詩一首。後來一想文藝女神的事兒，覺得太矯情了，跟「誰的青春不忙」似的，我要是張嘴說出那種話，還不如死了算了。

油條胡辣湯的誘惑實在太大，陸陽十分鍾就從這個城市的最東邊趕到了最西邊。

一個老頭老太太開的早點攤，人煙稀少。幾張簡單的桌子，看起來都不干凈。但聞著真特么香。

我們下了車和老頭老太太打了個招呼。要了兩碗胡辣湯，一斤油條。

坐下之後，陸陽搓著手說我現在想吃的不行，感覺口水都快流出來了。